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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留他,一只手

揍了藏家豪,永强心里挺不踏实。

谁都知道,藏家豪跟自己师父赵老憨的关系。

永强也有数,自己师父现在今非昔比,已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东北王。

还是那句话,打狗看主。

伤了那个藏家豪,赵老憨能就这么算了?

不了了之?

笑话!

东北王的面子往哪里搁?

想明白这里边的关系,永强赶紧给师父赵老憨打了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另一头传来赵老憨的声音,“哪位。”

“师父,是我,永强,刚从米国回来,您老还好吧,我想去看您,您在京城还是东北,什么时间方便?”

“哦,永强啊,回来就好,烦劳你操心,师父我过得挺好。

对了,你娘回来了吗?”

“回来了,这次就是送我娘回象牙山。”

“好,我在京城,晚上你过来,带着你娘一起,有日子没见我那老妹妹了。”

······

挂断了电话,永强的一颗心悬了起来。

电话里,关于藏家豪的事,师父赵老憨只字未提。

仿佛此事未曾发生过。

难道师父还不知道?

不可能!

永强马上否定了这个猜测。

藏家豪吃了亏,不可能不跟赵老憨说。

师父必然知晓此事。

如此说来,难道师父他并不介意?

更不可能!

别看师父现在混成了东北王,人五人六、跺一脚三省都得晃一晃的人物。

可俗话说秉性难移,赵老憨这人永强太清楚了。

典型的外宽内窄!

绝无容人之量。

可刚才电话里,赵老憨表现的,却好像师徒之间什么矛盾都没有发生过。

永强把所有的可能性几乎都想了个遍。

还是没有结果。

非要说,那就是师徒二人三年没见,师傅的心性,发生了变化。

师父赵老憨,格局突然打开了?

或许吧。

永强正当胡思乱想,手机来了条短信。

是赵老憨,把详细地址发了过来。

永强没敢怠慢,把从米国带回来的特产整理了一套,喊上老娘,打了辆车,去往京城郊区一所别墅。

一路上,永强沉默不语,心里七上八下打鼓。

永强娘心情倒是放松。

一来永强跟藏家豪发生冲突、动手,老太太人不在,不知道。

二来老太太跟赵老憨也算是老熟人,乡里乡亲的,关系还挺亲切。

出租车行驶了快两个小时,晚上7点刚过,抵达了赵老憨的别墅。

永强扶着老娘下了车,抬头一看。

嚯嚯!!!

可了不得!

眼前这所别墅,简直就是一座大庄园。

光是挡在面前的这扇大门,足有20米宽!

黑漆漆、冷森森的铸铁大门,透出莫名的味道。

这门挺奇怪。

讲究奢华?

铸铁材质不合适吧?哪能显出奢华?

永强同时注意到,这扇大门带着监控摄像,同时没有门把手和明锁。

永强正愣神之间,“轰隆隆”,冰冷森然的铸铁大门······

开了。

永强一看,映入眼睛的,完全就是一座庄园,单是院子,就有小半个足球场大。

两个保安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也不问话,便引着永强和他娘二人穿过院子,进到客厅。

客厅也是一样,突出一个“大”字。

进到客厅,永强娘一眼便看到了赵老憨。

其他几乎都没变。

人稍微比以前胖了一点。

最大的不同,赵老憨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经呈现花白。

虽刚年过半百,赵老憨的样貌却像比实际年龄苍老十几岁。

双方先是一阵问候。

无非是三年没见,互相有什么近况。

聊了约莫半个小时,双方谈的话题,与藏家豪,几乎毫无关联。

甚至,永强都觉得,有好几次,话题几乎引上去了,可赵老憨似乎并不愿多谈。

寒暄了接近半小时。

永强娘说自己有点累了。

毕竟此前刚坐了二十多小时飞机,身体确实赶不上年轻人。

赵老憨安排一个下人,扶永强娘暂且到客房休息。

此刻,300平米的客厅内,只剩师徒二人。

“师父您应该知道我跟藏家豪动手的事吧。

本来我想跟您主动汇报,可这事不见面我怕说不清楚。

打扰师父清修,徒弟真是添麻烦了给您。”

对自己跟藏家豪的事,永强并不避讳。

因为没必要。

都是成了精的千年狐狸,谁还整不了几下聊斋?

永强开门见山,赵老憨用眼神斜瞄了永强几眼。

这小子,很普通啊,凭什么能打赢藏家豪?

“永强,这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大水冲了龙王庙,你是我徒弟,家豪是我保镖,一家人误会一家人。”

“师父教训的是。”永强低头,毕恭毕敬说道。

赵老憨这时候盯着永强,面无表情,也没再开口。

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因为赵老憨的表情,逐渐开始紧张。

这种紧张,是永强自己感受到的。

赵老憨今天的样子,至少看起来很客气。

那这股紧张和压迫感,又从何而来?

双方陷入沉默。

一分钟。

三分钟。

十分钟。

“啪!”

赵老憨手上打着了火机。

“师父您抽烟?”

永强问道,过往他印象里,赵老憨本不吸烟。

“永强啊~”赵老憨闭着眼,缓缓开口,语调深沉如海,

“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吗?”

“师父,您这是······”永强话没等说完,只听自己身后“哒哒哒”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永强扭头一看。

六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来到了自己身后。

紧接着黑衣人往左右一分,中间露出来的,正是藏家豪。

“哼。”

永强冷哼一声,没跟藏家豪搭话,转回头看向师父赵老憨。

“师父,徒弟敢问一句,这,是唱的哪一出?”

“日你娘的谢永强!”

没等赵老憨开口,身后藏家豪一声暴吼,劈头盖脸,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永强切开晾着。

“闭嘴!”赵老憨忽然厉声喝道,

“这是什么地方!还懂不懂规矩这两个字!”

藏家豪不吭声了。

永强却笑了。

他知道,自己师父这话,明着说藏家豪,暗指的是他谢永强。

我既敢来你的地盘,就不怕你耍花样。

“师父。”永强豁然起身,大声说道,

“之前我跟姓藏的确实起了冲突,电话里我跟您老也说清了来龙去脉。

现在怎么着?藏家豪是想趁着人多,把我谢永强废到这儿?”

“哼!”

赵老憨这时候一张脸沉了下来,眼中射出两道寒芒,从头到脚扫过永强,幽幽说道,

“家豪,永强他怎么伤的你?”

“他打了我胸口一掌,现在都缓不过来,只要喘气就疼的厉害。”

“永强,你告诉师父,家豪说的对吗?”

“没错,拳脚无眼,是徒弟我打的。”

“好!好!好!”赵老憨连说三个好字,眼睛突然竖起,射出一道凶光,

“既然拳脚无眼,便是瞎的。

既是瞎的,要它又有何用?”

赵老憨顿了顿,深吸两口气,

“家豪?”

“老板您吩咐!”

“留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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