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山精的诡计
煦江目光企图透过乳白色大雾,看清山精的诡计,
在大雾中丘壑似山峦,山峦似峻岭,峻岭反到被白雾吞噬,一个个矮到山丘一样!
眨眼,乳白色大雾向他们袭来,所有人都包裹在大雾中!
煦江心里空落落,“爷爷…父亲…假道士…谢岭叔叔……”
煦江凭印象向回走,一边走一边重复爷爷……
五指伸进白雾里,眼睛愣是看不到指头在什么位置!
他双手在白雾里展开,向前一抱,隐约觉得怀里抱着个东西,
把怀里抱着东西向自己眼前一拽,眼前是个浑身毛蓬蓬,胡须如同乱茅挨个野人!
煦江心里扑通乱跳,蹙眉,“野人,你知道怎么走出这片乳白色雾区?”
对面野人哈哈大笑,“什么野人,我是这里山神!”
“山神?山神不是梅神吗?梅神就是你这个样吗?!”
对面野人脸骤然收缩,乱茅似胡须不断抖动,“怎么?我配不上梅神吗?!”
家驹脑海中忽如闪电,抄起撬棍对准野人砸来,“你是那个该死的山精!”
圆筒状撬棍将要,砸在山精肩膀上时,祂举起右手,把撬棍攥在手里,轻易把撬棍另端家驹拽离地面。
山精打量着在撬棍上,苦苦挣扎的家驹,家驹攥着撬棍,死劲向下压,撬棍一点都没有变。
山精把撬棍向旁边三人合抱树上一磕,家驹后背传来阵剧痛,剧痛几乎使他后背痉挛起来!
山精眯着眼,细细打量着,在撬棍另一头挣扎家驹,
“自以为是人类,竟然可笑到,察觉不出撬棍早就成为我手上武器。还死死握住撬棍另一头,妄图和我抗衡。”
山精又把撬棍向,边上另一处树干甩去,家驹感觉后背像断掉,忙揽住树干向上爬,
不料山精手里撬棍向他直戳过来!
家驹向上快爬,撬棍还是戳到他胸口,胸部立即肿胀起来,跟馒头一样。
“愚蠢人类,在这乳白色大雾中,看不见是你们!不管你躲到什么地方,我也一样能逮住你!”
家驹爬到树梢上,俯视着下方乳白色大雾,撬棍从雾中伸出来,向他胸口再次戳来,
煦江眼神凝视从雾中伸出撬棍,朝着撬棍方向向下跃,正好跌在山精背上,
迅疾掏出防身牛耳尖刀,向山精后背插去!
牛耳尖刀触碰到山精后背时,擦出一串火花,
山精调转撬棍向,趴在后背家驹刺去,“蠢货,山精身上任何地方,也不怕你手中牛耳尖刀刺中!”
家驹在撬棍再次刺向他时,把耗子尾巴绕到山精脖颈上,邪魅一笑,“看看这回谁怕谁!”
直到撬棍刺入家驹肩膀时,山精才感觉不对劲,伸手在脖颈处摸到绳索后,慌忙撇下撬棍,化作一团雾气跑上山!
家驹亲眼看到在他面前雾气散去,山精正在一处怪石上,他肩膀上插着撬棍,趴在山精后背,手中绳索在山精后背脖颈处,
勒出条深深痕迹。
山精反应过来,无论祂通晓多少种变化,一旦让人类勒住他脖颈,通通都不灵!
“放过我吧!这山上财宝,我都可以送给你!”
家驹心向着满山财富飘去,不料,山精拽住绳索把他从背上甩下来,
“哈哈哈,人类还是愚蠢的!”
家驹赶忙勒紧绳索,却发现这招不灵!
面前山精朝家驹扑来,家驹跳向祂身侧悬崖,
山精不防,被坠崖家驹侧勒到直翻白眼,说不出一句话来。
家驹坠下悬崖,直到绳索上端再也没动静,顺着原路爬上来,见山精倒地已死,“哈哈哈,山精竟没有想到这招!”
家驹在死去山精身上乱摸一气,摸出几把细小金钥匙,望着手里金钥匙,“这些钥匙是开宝箱还是宝库用!”
家驹在山上望远,望见其他人都被山精困在不同山头上,正在各自寻找伙伴。
家驹站在危岩上,朝困在各自山头上队友,“我在这里!”
众人寻声望去,此刻都惊呆了,家驹右肩上横插着一个撬棍,前胸高高肿起来,后背大片血呼啦擦,竟然还站在危岩上,
旁边倒着的正是,企图阻止他们的山精!
稍后,大家汇聚到这里来,各自讲述着经历,家驹把金钥匙摸出来,铺成扇面展示给大家,
“据山精说,每一把钥匙对应一座宝库,我们正好一人均一把!”
经过简单处理,家驹摇摇晃晃走到张开仓身边。
张开仓站在怪石上,向下面鸟瞰,下方深谷中有处,明显比其他各处森林要稀疏树木,浑身激动到难以控制自己情绪,“就是这里了!”
扭头与家驹目光向对,“家驹,你在多休息一会吧!”
家驹摆摆手,“我不要紧,看到爷爷这么高兴,是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张开仓激动到手指微微颤抖,“就在下面深谷中!”
家驹朝深谷凝视,深谷中不知有什么东西,从中匆匆穿过,惊起满树乌鸦!
一片乌鸦从深谷中飞出,更增添深谷不详,想到这里,家驹心不由再次揪做一团,
想要说的话到嘴边又止住,“我们走吧!”
家驹踉跄从山顶上爬下来,紧接着又爬上另一座山山脊,汗水把衣服打透,连同刚刚处理好伤口一并迸裂,后背上满是血迹!
寿山茫然望着眼前群山,“这里也没有个人家可以托付,要不给你在山脊上,找处避风地点,等我们取了宝贝,再来找你!”
家驹后背火烧火燎,脸上全是露珠一样汗水,把脸上汗水擦掉,“不,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等翻下山脊就好走多了!”
寿山撩起家驹后背,见伤口狰狞露出牙齿,失色蹙眉,“这该怎么办?”
沉默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他这种伤口,再包扎也还会迸裂,必须缝合上才算安稳!”
家驹只顾能和众人带在一起,没想到缝合伤口会有多疼,
缝合开始前,沉默中年男子递给他一块汗巾,
家驹误以为让他擦汗用,细细把额头上汗液擦拭掉后,“谢谢啊!汗巾还给你。”
“汗巾不是让你擦汗用,把它用牙咬紧,不然你牙会疼碎掉!”
家驹把汗巾塞进嘴里,用牙紧紧咬住,思索着缝合伤口能有多疼,
不料一阵钻心剧痛从后背传遍全身,胳膊腿都不自主颤抖起来,
接着全身一阵紧似一阵疼痛,全身没有地方不在颤抖,就连下面也止不住颤抖着,
针似烙铁穿过他伤口,他想叫又叫不出来,浑身酸软到抽筋剔骨,一点力气也没有,可是还在不住颤抖!
每隔一段时间,脑海中闪现出披着黑色披风,全身通红噩梦,
直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缝完了,这回不用再担心伤口迸裂。”
寿山望着眼前这个沉默中年男人,“家驹胸口上也有道很深伤口!”
他立马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