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要你记得
更要命的是,长林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徐让的脑门。
这小子压根没就有把我那句,不要轻易动枪给放心上。
他要一枪崩了徐让。
措手不及之下,徐让和羊胡子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直接被放倒在地。
徐让右边肩膀被砍了一斧子,脑门还被手枪顶住。
不幸中的万幸,长林这小子没怎么玩过枪,子弹没有上膛,扣动扳机只有击锤撞击那空荡荡的响声。
饶是如此,也把徐让吓得够呛,整个身子往后一缩。
恰好我在这时也赶到,一把抢过长林手里的枪,给了他一巴掌。
“看清楚了,这不是羊胡子,是你们让哥。”
长林有些不服气,捂着脑袋叫道,“他是跟陈强的,陈强那杂种的人,都该办。”
羊胡子被军刺扎了两刀,他是个老二流子,知道军刺的厉害,在被拽下摩托车的瞬间,就架起胳膊挡在自己身前。
两军刺都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只是让他两条胳膊血流不止。
徐让坐在地上,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仰头看向我,“老二,你今天是要办我咯?”
我摇摇头,“徐让,跟你没关系,你让开,我只找羊胡子一个人。”
徐让抓起地上一块石头,砸在我脸上,“滚你吗的币,这杂种刚才开枪了,要是子弹上膛,我命就没得了,你跟我说你不想办我。”
我皱着眉头,“王寒,长林,把他给老子压住了。”
王寒和长林手脚并用,将徐让死死的压在地上,徐让不停挣扎,想要站起身来。
王寒毕竟年纪大点,哪怕没在柳巷镇混过,也一眼看出了我和徐让关系一般。
他轻声说道,“这位兄弟,你不要让我难做,我大哥发话了我就要动手,你莫要乱动了。”
徐让哈哈大笑,“老二,你要得,你真的要得,去年还是个奶崽崽,今年已经是大哥了。”
“楚大哥,今晚要不要连我一起办了啊?”
长林可没有王寒客气,抬起手里的斧头背,狠狠在徐让后背砸了几下。
“你个杂种闭嘴,再说一句话,老子办死你。”
我皱眉,轻轻踢了长林一脚,“我喊你压住他,没喊你打他。”
徐让被这几斧头敲得闷哼几声,他不叫喊了,直直的看着我,“老二,你今天最好让这小杂种弄死我,不然我会弄死他。”
长林眉毛一挑,又举起手里的斧子,这下可不是斧背,而是斧刃。
我拦住长林,蹲在地上轻声对徐让说道,“兄弟,今晚是我得罪你了,你先忍一下,有哪样事过了今晚,我再慢慢给你赔罪道歉。”
“今晚我要办人。”
“王寒,给他嘴堵上。”
徐让被两人压在地上,叫喊不出声来,也动弹不得。
我慢慢向着羊胡子走去,他被陈灿陈涵两兄弟压住肩膀,军刺顶住脖子,跪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羊胡子脸上有一丝恐惧,不过更多的是凶狠。
“楚老二,你晓得今天动了我,意味着那样不。”
我笑了一声,甩手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
“老子是在跟你登台唱戏啊!跟徐让对完台词,还要跟你对啊?”
“意味你吗了个臭币,宋嘉文都知道躲起来,你还大摇大摆去吃席,真当我怕了陈强不敢动你啊!”
羊胡子被我这一巴掌彻底打醒,脸上的凶狠褪去,只剩下恐惧和闪躲。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原本我今晚是要取你命的,不过徐让在这儿,我给我拜把兄弟一个面子,不要你死了。”
羊胡子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我不会要他命后,胆气也足了起来。
我冷笑一声,他不知道我去过临沧,也不知道我办大魁子的手段。
我接过陈涵手里的军刺,刀刃贴着他的脸游动,来到了右手手腕处。
“你就是这只手,接的电话,打的电话吧?”
羊胡子眼睛一缩,知道我要干嘛了!
我狞笑一声,“陈灿,挑了他手筋,给我废了他。”
羊胡子奋力挣扎,我提起腿,膝盖撞在他脸上。
鼻血喷洒,他也被我这一撞,弄得晕乎乎的。
我按住他的头,将他压在地上,陈灿深吸几口气,割开羊胡子右手手腕处的皮肤。
我一边看着羊胡子挣扎,一边指导陈灿怎么挑筋。
最后,我把打火机递给陈灿,那股熟悉的烧糊味传来,羊胡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羊胡子,你晓得你为那样遭办不,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宋嘉文,林常在不是混社会的二流子,他下手那么歹毒。”
“撑住了,还没完呢!”
羊胡子打了个激灵,浑身一抖,但我没给他挣扎的余地。
“接电话要耳朵,陈灿,给他右耳割了!”
陈灿脸上汗水也是密密麻麻,不过下手没有丝毫停留,军刺一切而过,羊胡子右边耳朵落了下来。
我看着年纪轻轻的陈灿,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行了,够了,你来按住他!”
陈灿摇摇头,“我得行,二哥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瞪了他一眼,“这不是过家家,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批啰嗦!”
陈灿过来跟他兄弟一起,将羊胡子压住,我起身,站到羊胡子背后。
单膝跪在他后背上,又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来。
“最后一步了,羊胡子,忍住啊!你个杂种打电话给宋嘉文,接那两个鱼贩电话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朋友们看古装剧,是不是经常能看到,有些大人物养死士,怕死士泄露机密,就会把死士的舌头割掉,这样死士就不能说话透露机密了。
其实以我亲身经历来看,舌头割掉,只是说话含糊不清,说不明白,但还是能说的。
羊胡子从1997年之后,说话含含糊糊,要竖起耳朵仔细听才能听懂,没到不能说话的程度。
当然,也可能是我技术不到位。
我在他鲜血直流的耳边,淡淡说道,“接电话打电话还要嘴巴,对吧!”
军刺被我捅进羊胡子嘴里,在他嘴里一通乱搅。
他嘴唇被割得四分五裂,舌头也被削下来一大块。
我松开手,示意陈灿两兄弟不用压着他的时候,羊胡子俯面趴在地上,鲜血从他嘴里一直不停流淌。
借着月光,我踢了他脑袋一脚。
“老子要你这辈子都记得,你不该接那个电话,也不该打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