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要他们死!
我今天清早刚和徐让一起出局子,出局子的时候,我还特意跟大振说。
让他去买消息也好,打探也好,把罗洪的位置摸出来。
还没等大振动,罗洪和那个老歪,就已经跳出来了。
还是在医院,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太多人,但是动了枪。
幸亏戴宗恒机灵,我让他上去看着黄瑾,他在医院那场火拼结束之后,心里有些不安,直接带着黄瑾走了。
戴宗恒带着黄瑾前脚刚上车,后面还有几个人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另外那个病房,将黄瑾那姘头一起带走。
老歪和罗洪,就带着枪上来了。
开了四枪,一枪打在人身上,还有三枪都崩在床上面。
开枪的是罗洪,这一枪几乎是抵到人开的,我的人被打死了。
这一系列手段,我要是猜的不错,应该是羊胡子的手笔。
让我唯一有些意外的,就是现在都0几年了,上哪儿去找了罗洪这么一个货。
他就是不被我办,官府也不会放过他。
这根本不是跑路几年的问题,要么就是跑了一辈子不回来,要么官府办死你。
早些年的时候,我手下这些,叫他们去杀个人。
估计都不带犹豫的。
但自千禧年之后,命案必破的规矩下,像这样光天化日拿枪崩人,还真没几个敢。
许刘闯比我先一步挂断电话,“二哥,现在大振和杨君,都在往我们这边赶,医院那边已经被围起来了。”
“市局和辖区的都到了,我们还过去吗?”
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思考片刻之后,“先去酒店,戴宗恒有没有说,把黄瑾带去哪里了?”
“戴宗恒直接让人送黄瑾去了湘南怀城,原本想要送到遵城,但遵城现在有些大哥和我关系,远不如和徐让好。”
我轻轻点头,戴宗恒这次处理,我很满意。
“打电话给他,让他跟着去怀城就好,不用留在黔阳。”
我心中反复念叨罗洪这个名字,回想着他之前站在那汽车上时身影。
要是七八十年代,大家都在玩冷兵器,不屑于拿枪崩人。
或许这个罗洪还能凭借着他这一身块头,硬生生的砍出来。
但如今是二十一世纪,时代早就变了。
大家都在玩枪,谁还会跟你拼刀啊。
我微微吐出一口气,这个罗洪,我要他死。
之前徐大伟那只猴子,应该是不够用,虽然大家都猜测是我做的,但我没承认,就是差点东西。
既然罗洪你要跳,那就用你罗洪再来一次。
许刘闯将手机放下,“戴宗恒说他不走,已经拿到枪了,现在和我们汇合。”
怀城那边我并没有太大的对头,还有一个方鸿镜在,怀城远比现在的黔阳安全。
我之前打电话叫他调枪,现在他把枪拿到了,又不想走,那就不走。
我没表态,只是将电话打给了朱星辰。
“朱星辰,你带人动静小点,去柳巷镇接你灿哥他们。”
朱星辰答应下来,“好,二哥,我现在就去。”
“嗯,接到他们了去平时我住的那个酒店。”
和朱星辰的电话打完,我的心没有之前那么烦躁,反而开始平复下来。
羊胡子比较早的看清楚,现在我和徐让,是两虎相争。
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
所以他要不惜代价,甚至是拿命来填,也要取得一点优势。
我在逼迫其他大哥站队,他羊胡子何况不是逼迫其他大哥站队。
只要将我的威风扑灭一点,有人愿意站队徐让那边,他们的优势就在扩大。
我捏紧的拳头再紧几分,最后在心中叹息一声,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
徐让……
羊胡子……
我啧了一声,羊胡子这个人,不适合做大哥,但是条好用的狗腿子。
脑子转得快,特别是不在大哥那个位置上,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
比起老歪和罗洪,我更想办的是羊胡子这个人。
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要不然他活不到今天。
就算不要他命,我也得把他舌头全给割了!
这张破逼嘴,一天就说些祸害人的玩意。
许刘闯带着我回到酒店的时候,大振和杨君已经在楼下等着。
“二哥,戴宗恒带着枪在楼上你房间,朱星辰估计等会到。”
我嗯了一声,脚步不停,大步流星的往酒店里面走。
看样子大振特意清了场,这酒店当中全是我们的人,连平时上班的柜台处,都换了一个纹龙画虎的男人。
大振脸色很差,也不知道黄瑾是不是今年犯太岁。
徐让那边是就盯着他一个人搞,不要他命不行一样。
大振和黄瑾相交莫逆,两个北方人一路扶持到了今天,现在心情最糟糕的应该就是他了。
我平时住的那间套房当中,戴宗恒脚边放着一个大挎包,看到我进来,起身轻声朝我说道。
“十几把,长短都有。”
我点点头,目光扫视了一圈,轻声说道,“都找地方坐,等人。”
“现在开始就不要随便出去乱跑了,手机全部关机、”
“就是屋头妇人要生了,也喊她给我憋回去,过几天再生。”
所有人照做,各自找个地方坐下,把手机关机放到桌子上来。
我也同样如此,安静的等着。
临近下午四点,酒店的房门被敲响,许刘闯拉开门。
陈灿和李波涛,一人带着一个宽松的帽子,将脸遮住大半,跟在朱星辰后面进屋。
他们喊了我一声,我轻轻点头,随后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随着我站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围拢过来。
我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大振,杨君,许刘闯,朱星辰,戴宗恒,李波涛,陈灿。
我垂下眼帘,低声说道,“上一次我带着你们办事,都是啥时候来着?”
几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终都没人说话。
我轻轻一笑,用下巴点了一下戴宗恒脚边的袋子。
戴宗恒将袋子提到我们中间来,里面是手枪和各种锯短枪管的喷子。
我弯腰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插到腰后,又捡起一把喷子。
“上一次就不说了,这些年,我是没有亲自动手,带着你们搞过那样。”
“既然徐让要硬来,他觉得他手上有狠,要日不死点、”
“那我们今晚,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的狠,真的日不死!”
随着我这几句话,身边的人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我冷幽幽的继续说道,“这次就我,和你们七个,不会再叫其他人。”
“我不要什么声势浩大,我要他徐让和他身边那几个杂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