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难道真的是她?
又看到这个冒冷气的大侄子黑着的脸,更是憋住不能叫,还有个二混子尾巴姜卫东也进来了。
“叔,这是咋了?”姜卫东看着呲牙咧嘴的院长,以为是聂政给整的,有些惊恐的问道。
“没咋,我还想问你们这是咋了?吃炸弹了?”
姜卫东看着院长因为疼扭曲的脸不敢多说什么,硬着头开口道:“叔,你们给聂爷爷是不是开了其他药?”
他希望不是,不然聂政非得拆了这个医院不可。
“什么药物?”张德怀听到药物二字的时候严肃道。
这药不是胡闹的,牵扯到老爷子的事儿,何况聂老爷子是聂政嘱托他照顾的,他张德怀必须把好每一关。
“您不知道?”姜卫东看了眼聂政,示意聂政稍安勿躁,别找错人。
“上午医生检查,下午也是检查一天两次检查,没开药 . . . . . . ”张德怀说了他们每天值班安排,说到最后突然停下。
姜卫东紧张的往前凑,聂政眯着眼眸,里面的阴狠是少见的。
“我想起了一周前,你大姑说你爷爷吃的很少,就让我开了一瓶葡萄糖注射液,我觉得没问题就给开了。”张德怀沉思道。
又接着道:“我一想确实,老爷子一直躺床上,不吃的话,就得补充能量跟体液,快速的补充血糖,缓解饥饿,怎么呢?出啥问题了?”
“张叔,聂爷爷体内被注射了让其各生理机能亏损的病毒。”姜卫东沉声道。
“不可能! 我就给开了一瓶葡萄糖,是补充能量的,再其他的什么都没开单子。”张德怀蹙眉道。
“我要知道谁开的药,经过谁的手,具体到每一个人,包括进入老爷子病房的,一个都别想跑掉。”聂政冰冷的话语在室内响起。
聂政没理会张院长的话,上位者的气势,这一刻释放的一览无余,空间压抑的让人有些难受。
“我这边一定给你查清楚,咱们还是先给老爷子治疗,这个是不能耽误的。”张德怀明白聂政的感受,他也难受。
这也怪他,没有照顾好老爷子。
“对,对,先给聂爷爷治病,这是最重要的,既然梁琦能检查出来,那肯定是有办法的,是不是?”姜卫东赶忙对着聂政道。
聂政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
姜卫东跟张德怀在男人的身边感受更深刻。
“张叔,今天我就要见到这些人。”聂政脸色相对缓和了些许,身上的气息收了收。
虽然是一句稀疏平常的陈述句,但张德怀跟姜卫东顷刻间觉得活过来了。
“好,张叔叔一定给你个交代。”张德怀心里大概有眉目了,但愿她没参与,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真的地狱了。
聂政没多说什么,扭头便走了出去。
这次姜卫东也不敢再跟着,太吓人了。
“张叔,你有啥线索吗?”姜卫东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害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
“目前还不清楚,找给老爷子挂针的人。”张德怀很不是滋味,他这个院长看来是个摆设啊。
“等等,你把这个消完毒的针给梁琦送过去,老爷子治病要紧。”张德怀看着姜卫东道。
“行,”姜卫东也不敢耽误给聂爷爷治病。
姜卫东拿着东西马不停蹄的去了病房,递给梁琦针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只一脸严肃道:“聂爷爷的病,拜托你了。”
也不等梁琦说什么便跑了出去,找张院长去了,最后是在办公室找到了。
这边张德怀跟姜卫东分开行动,便开始跑着查找,果不其然,问题就出在具体操作人的身上。
“张叔,找到了吗?”姜卫东进门便问道。
张德怀抬头看向旁边拘谨的小护士。
小护士颤抖的厉害, 嘴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其他人看着干着急。
姜卫东实在等不及,只能催促恐吓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在不说,报警了,最后坐牢的就是你,因为是你给老爷子挂的水,你不说清楚,这事儿就得你来背。”
“呜呜,我挂的药都是咱们单子上开的,中途老爷子家属进来的时候说是院长让再加一药,
递给我,同时给我看了院长开的单子,我也说了这不合规矩,可人家说是院长让她拿过来的,态度强硬,还说跟院长关系很好。”小护士说完偷瞄了一眼院长。
“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是吗?她给的什么药?”张德怀心惊道。
这要变天了,难道真的是她?这样的话,他也保不了她了。
“快说啊!”姜卫东着急的催促道。
小护士擦完眼泪连忙道:“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就一个小瓶子,上面写的什么英文字母,我也不认识,她让我混到葡萄糖里面,我就 . . . ”
小护士再也不敢说了,因为院长的脸色太吓人了。
姜卫东这下也知道是谁了,十分肯定是聂政大姑。
可,那是她爸爸啊,她的亲人啊,她怎么忍心的。
“造孽啊!”张德怀气的拍桌子,这怎么跟聂政说,
是你亲大姑,老爷子的亲女儿,要你爷爷的命?
这边聂政也已经让手底下的人查清楚了,什么是亲人?为了财产地位可以枉顾亲情?
聂政抬脚便向爷爷的病房走去,他要守着爷爷去,确保爷爷的不能被任何人打搅,爷爷能不能醒来靠梁琦。
病毒的事儿,必须去那里才能治好。
聂政到的时候,病房门口站了好多人。
快步走近,竟然听到他的好大姑在里面。
“我爸不用扎针,还有几天就醒了,”聂小琴看着梁琦道。
梁琦没说什么,人家家属不让动,那她就等着主事儿的人来。
她没必要多费口舌去说什么。
聂政快步的走到门口,门口围观看热闹的一哄而散,只因男人煞气逼人。
“大姑,怎么知道还有几天爷爷就醒了?”聂政双眸满是冰寒之意,直直的射向聂小琴。
眉眼间都是厌恶,
聂小琴从未被自己的侄子这样对带过,一时之间怔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