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和他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易忱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半夜的时候因为怎么睡也睡不舒服,在床上已经睁着眼睛已经快一个多小时了。
从两点到现在她一直就都很清醒。
旁边的周琰倒是睡的很安稳,易忱音无力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要死了,要死了,头一次体会失眠的感觉。
后面几天晚上,连着好几天她都失眠了。
某天中午。
“音音,怎么感觉你最近精神这么不好?”云婷看着脸色憔悴的易忱音,有些担心地问,“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易忱音无力的摇头,“没有,就是没睡好。”
“啊?”云婷有些发懵,“你和你家先生不会那啥了吧?”
易忱音还有些懵神,她呆呆的看着她,反问:“哪啥?”
“就是那啥那啥,我就感觉你这几天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云婷有些扭扭捏捏的样子,让易忱音更懵了。
易忱音才睡醒没多一会儿,她这会儿正在穿鞋,准备出门。
她歪着头,脑子没转过弯来,又问了一遍,“你倒是说哪啥了啊,什么什么那啥,我懵了都。”
“就是你们晚上是不是做了?”
易忱音瞳孔瞪大,“呸呸呸,你想什么呢。”
“我和他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我只是换了个房间睡不着。”
“那我看着不想,就感觉你很累,我还以为你们那啥了。”云婷抿着唇。
“虽然你和你先生没有做那个,但是我还是想说,你现在月份不算大,能不做就不做。”
说到这里,她情绪有些低落起来,“你家先生长得就不安全。”
“你还是要多留心,别像我一样。”
易忱音想了想,她把鞋后跟拉上。
“你可能不知道他。”
“他这个人,要说长得不安全,这倒是真的,从小就长这样,不知道身后有多少的追求者。”
“但是,能接近他的还真不多,想靠近他的那些女人,都被他拒绝了。”
云婷看着她这副不慌不忙的模样,有些好奇起来。
“听你这么说,你们还是一起长大?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易忱音摇了摇头,“我和她也不算是一起长大的,只是从小认识。”
“你知道我爸妈从很年轻的时候就做起了管家这个职务,就是给周琰家做管家,我妈是专门照顾他的保姆。”
云婷有些惊讶,“原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
“都是真的。我爸妈就是做家政的,只不过和别人不同,他们在周家做的长期家政。”
云婷点了点头,“挺好的,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哪些人碎嘴子,并没有在意,只是没想到都是真的。”
“像他这样含着金钥匙的长大的人,有钱有颜还有势,其实很不好琢磨。”
“不过他们家的男人好像都很爱护自己的妻子。”
易忱音偏头看了她一眼,笑她,“刚来的时候,我问你们认不认识,你说不认识,为什么不承认呢?”
她和云婷走出了屋子,到电梯前等电梯。
“没脸承认,况且还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的朋友。”
易忱音点了点头,她倒是能够理解云婷的心理了,换她可能也不愿意承认。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
“先耗着,只要我不肯离婚,他们就没法结婚。我总要为我自己讨点什么。”云婷盯着眼前的电梯,电梯在她面前开了门,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易忱音抬头看了一眼,是邵则南,她对他的印象深,仅仅只是因为他总是喜欢穿着一身骚包的衣服。
但是今天他好像正常很多,他也没像往常那样往她边上凑,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走出了电梯。
易忱音和云婷上了电梯,两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市中心。
“要不我们去云湖公园吧,那边有挺多好玩的。”
易忱音动了动眼眸,抿着唇笑了笑,“就不去那边了,我们去百货广场吧,好早就想去了。”
她的手放在身上斜挎着的黑色牛皮包里,她的手里捏着一张卡,她垂着眸看着自己的包,唇角带着笑,想起了一些事。
某天早上,周琰从床上醒过来,她是一夜没睡着,所以没事就把周琰买的淡化精油拿来研究,看懂了说明,就自己琢磨着用了用,挺好闻的问道,有淡淡的玫瑰香味。
周琰醒过来就看到她露着半个肚子抹精油,盯她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喊了他。
“你醒了就去洗漱,盯着我干嘛?”
周琰揉了揉眼睛,顺便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他看了一眼时间,从容不迫的带上了手表,自己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了,易忱音也弄完了,正坐在床边上发呆。
周琰看她发呆,就问她,“怎么了?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没睡好。”易忱音说话都是虚的,她是后半夜真的一点都说不着。
周琰皱了眉,“是我吵到你了吗?”
“不是,就是突然就自己醒了,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
易忱音已经看着天花板数了两晚上的小羊了。
周琰坐她边上,正在摆弄着他的领带,“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情况,你就喊我,我陪你。”
易忱音觉得好笑,“你陪我干嘛?陪我数小羊?然后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周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没回她话。
“你自己弄点吃的,我先去上班了。”
“桌子上我做了包子,饭盒里有小米粥和腌萝卜,你带着去公司吧,都打包放在饭盒里面了,别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饿出胃病就不好了。”易忱音说。
周琰走到了卧室门口,转头看了她一眼,“好,我知道了。”
“对了,我给你的卡你好像一次也没用过,为什么?”
易忱音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到他说:“你别有心理负担,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
说完他就走出了卧室门,易忱音听到外面饭盒索索的响声,她走出卧室的时候周琰已经离开了,桌上的饭盒也被他带走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从自己最常背的包里摸出了自己的零钱包,里面夹着她的身份证和一张看不清脑袋的证件照,她从最后一个皮夹里抽出周琰给她的黑卡。
她反复的看了看,脑海里是他给他这张卡时的记忆,也有刚才他严肃说话的记忆。
还真叫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