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跟肖弼卓感情升温
“不带我去看看咱们的孩子吗?”李绾见他半晌不说话,只能主动提出自己的来意。“对了,把那箱子东西也拿进来,朕一会看看。”
肖弼卓这才反应过来,放下手上的东西,擦了擦手跟在女人身后进了屋内。
常雨见皇上没怪罪高兴坏了,还知道跟主子挤眉弄眼呢,男人回给他一个蠢货的眼神。他谄媚的笑容僵住,这...奴才做错什么了?你看,这不蛮有效果的嘛?
屁颠颠的将箱子合起来,然后抱进屋里...
...
这颗蛋被安置在一个婴儿床里,也是西柚那么大,一样调皮的很。
提到孩子,男人的话多起来,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皇上,您看,这孩子肯定是个男孩,调皮的很。”
李绾却没接话,摸了摸婴儿床的栏杆,这设计跟现代没区别了,“这样式是你设计的?”
男人收起笑容,也不贪功,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这是大皇夫画的样子,臣照着做的。还有院子里那个,大皇夫说叫做婴儿车。”
李绾点了点头。“你喜欢男孩?”
这话转的男人有点跟不上。“不,男孩女孩臣都喜欢。只是看着蛋里的小东西好动,就默认是男孩了。”
男孩女孩的,能有一个,他都觉得是祖上烧高香了。
再说,他也不是家里的独子,并没传宗接代的压力。
“你叫朕的孩子小东西?”李绾突然出言,眸中似笑非笑。
吓得男人赶紧解释,“不,臣不是那个意思,这只是...”宠溺的叫法而已。
“你怎么变得这么拘谨了?”以前这男人话少,但并不拘谨,在谈到自己擅长领域的时候还十分自信,神采飞扬,滔滔不绝。
这回男人没说话了,脸上似乎有些感伤。
又是这种无力的感觉,动不动就安静。
不过这次李绾没有急着走,她想到凤简芝的话。要用心去对待后宫的男人,所以她多了几分耐心。
但这个闷葫芦似乎很难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露出本性,除了在床上...
想到这,李绾突然就起了坏心思,“洗澡去吧,朕要在这午睡。”
这暗示太明显了,男人以为听错了。
跟常雨对视一眼,见常雨笑的像朵花,他知道自己没听错。
常雨十分有眼色,“奴才这就去准备浴汤。”
被李绾叫住,“朕的一并准备了。”
她已经出月子,早就有想法了,今日看到这闷葫芦,突然就想调戏起来,那不如顺水推舟直接办了算了。男人太多,个个翻牌子,要猴年马月了。
...
半个时辰后,
两人滚了一轮。
做亲密的事让肖弼卓放松了很多,更放松的是心里。
两人搂在一起的时候,男人终于说出一句实话,“臣以为陛下再也不会来了。”
李绾没有接话,“你那箱子里是什么?拿给朕看看。”
等男人打开箱子后,那里面足足二十几件不同的饰品,什么项链,耳环,手镯,抹额,华胜,钗等等,但无一不是精雕细琢,选材也十分用心。有玉石,木质,珍珠,玛瑙,紫水晶,羽毛等等,“这些都是准备送给朕的吗?”
男人点头,“是!”
“那怎么没见你送来?”
话题又绕回原点,“臣以为陛下厌了。”
“你爱我吗?”李绾突然问道。
类似的话以前她问过。
那时候男人没想明白,再次被问,他再也不想回避,轻轻的点了点头,“后宫的男人都很倾慕陛下。”
“倾慕?那跟爱是一个意思吗?”
李绾发现这个闷葫芦,她要不撩拨撩拨,恐怕他永远不会开窍。只会傻傻的干这些幕后的工作。
见他似乎又迷茫了,陷入深思。
李绾直接将他压下,趴在男人的身上。
目光在男人的胸膛上定住,“不错嘛,最近健硕不少。”
男人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枕着一只胳膊,头微微转开。但那微弯的嘴角,骗不了人,他被夸了心情很愉悦。
他不可思议极了。
那小脑袋就在胸前左右乱动,让他无法忽视。
异样的刺激感让他感到被珍视,体内属于雄性的因子被激发,一个翻身跟女人换了位置。
本能的找到她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李绾推开他,目光灼灼,“爱我吗?”
因为激动微红的脸蛋,让男人忽然发现,这女人再强悍,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比自己还小一岁。
他的心热热的,只想好好怜惜她。
李绾见他不说话,继续逼问,“爱我吗?”
男人看她执着,突然就轻笑起来,但他选择实话实说,“现在爱了。”
李绾假装生气,“什么意思,以前不爱?你喜欢过别人?”
男人避而不答,选择直接去亲她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
感到女人的战栗,他的脸上扬起成就感,还有一丝丝...嘚瑟?
李绾感慨,看来这种事真的要身心合一比较理想一点。
后面足足两刻钟的交流让她感到的再也不是单纯的讨好,而是珍视。
再次结束,两人重新躺在一起,男人主动将胳膊垫在女人的脖颈下,随后说出心声,“弼卓以前不敢。”
他说的意思是,以前不敢爱这天下之主。
女人的主动逼问,让他错误的以为女人允许他爱她,于是他胆子大了很多。
感到女人半天没声音,他再次紧张起来,声音透着不确定,“皇上?是不是臣唐突了...”
话还没说完,女人直接打断他,“以后在你的宫里,叫朕名字。”
这说法让男人的眸子一亮。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后来她干脆将被子撩起来将两人盖住,将白日的光线完全隔绝在被子外面...
黑暗让体感更加真实起来,男人先是不可思议,接着是不可控制,到最后是终身难忘...
身心沉沦很容易,只要他相信自己是不同的,是特殊的,是曾被珍视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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