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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白大伯被搀扶着,瞪着沈衡,对白志满说道:“你就这么看着一个女婿在你家撒野吗?”

他媳妇在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道:“还是少说两句吧。”

大伯娘看着沈衡不像个好惹的,别说白志满一个瘫子,就算是他们,摊上这样的女婿,不是照样麻爪吗?

刚才被沈衡吓了一跳躲在门口头的堂婶此刻却挪出来,帮腔道:“我说,这个家究其是姓白,要耍威风回自己家耍去。”

“嫂子,你这话怎么说的。”大伯娘实在听不下去,这话要是沈衡真听进去了,回家去难为白娇娇可怎么办!

他们都只知道当初白娇娇和沈衡这场婚事不是很愉快,今天看着是恩爱了些,但谁知道是不是做给外人看的。

沈衡在外尚且如此凶暴,何况回家呢?

大伯娘虽然对白娇娇陌生的很,但怎么说她也是老白家的孩子,还是个出息的,所以不想让她出个什么好歹。

大伯娘疯狂给那堂婶递眼神,那堂婶不知道是看不懂还是装不懂,继续道:“志满,这就是儿子和女婿不一样的区别,外姓终归是外姓,你说得了他的算吗?”

她话里话外强调一个姓,说到底还是抛不开她那考上了高中的儿子。

说实话,能考上高中的确实不多,高中生搁这十里八乡都算出息的了。

本来她就挺知足,谁知道白娇娇竟然考上了大学。

这位堂婶那心一下子就野了,都是白家的后人,她儿子还是男丁,老白家的祖坟要是冒青烟,没理由保佑那个丫头片子却不保佑她家儿子。

除了白志满这一支,其他这些亲戚住的都比较近,宗族观念很深,侄子和儿子都差不多,有一个出息的孩子那全族都会帮衬,等着跟他沾光。

所以这堂婶过来的时候,就理所当然地认为,白志满作为堂叔,有能力肯定是要帮忙的。

谁知道白志满压根都不搭理她。

“我说不了他的算,他还能把我掀凳子底下去吗?”白志满话落,刚刚被掀到地上的白大伯屁股和脸都一疼。

白大伯怒道:“我不管哈,志满,军子现在在上高中,你刚才也看到了,棉鞋都是露脚指头的,在同学面前哪能抬得起头,你这个当叔的得管。还是那句话,等他出息了,你也跟着沾光。”

白娇娇在门口听了半天,真的被气笑了。

“婶,你赶紧带大伯回家吧,我怎么看他今天喝的有点多了。”

白娇娇对大伯娘说道。

她这话十分委婉,却并不是什么台阶,反而更加臊人。

白大伯这种话都能说出口,比喝醉酒还离谱。

“走吧,天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大伯娘脸上挂不住,扯了扯白大伯。

白娇娇的话说对了一半,如果不是今天喝了点小酒,他也不至于被人撺掇的这么上头。

不然也不能白世军的亲爹都领着儿子走了,他一个堂叔还留在人家家里上蹿下跳的。

白大伯一把推开大伯娘,道:“这个家还轮得到你这个出嫁的女儿回来当吗?”

白志满语气生硬:“你们说白了不就是想让我给白世军那小子两个钱吗?”

“对,怎么,还不应该吗?”白大伯一脸得了便宜要卖乖的样子。

堂婶听白志满松口,她的脸一下子舒展开了:“志满呐,咱们家军子往后出息了,肯定记着你这个叔呢!”

她还瞥了眼沈衡:“往后咱们老白家起来了,谁也不能到你家来指手画脚的。”

这话把白志满气了个够呛,但凡有一点顾虑人家的心思,也不会当着沈衡的面说这种话。

他生气道:“应该你爷个腿!你们赶紧给我滚!我自己的儿子闺女养不了吗,还往你们家贴钱?白世军一个堂侄子还好意思过来问我要钱?就算是亲侄来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脸!”

“志满,你说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不是说你家这两个儿子不好,但是他们现在年纪终归是大了,以后怎么样,都定了型了,可是军子不一样,他是咱们家这一辈里面最有出息的,他要是考上大学,你们这些叔叔伯伯都能跟着沾光!就算说出去,脸上也有面子不是吗?”

堂婶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白娇娇冷笑:“我这个亲闺女不能给我爹的面子,你儿子能给我爹?”

“你现在终究是老沈家的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往后上的都是沈家的坟!”

白志满伸出手,气得手都在打颤:“你赶紧给我把嘴闭上,滚!给我滚!”

白志满原来看在这是个嫂子的份上,没打算说话说得太重,也一直没有说开,只希望她能自己知难而退,谁知道是个看不懂别人眼色的。

他的两个闺女都嫁在了家门口,隔三差五回来一趟,一样孝顺,白志满还真没觉得什么叫泼出去的水。

白娇娇见白志满跟堂婶撕破脸维护自己,心里一暖。

白世晴见她爹态度这么明确,也敢开口了:“我说堂婶,我家兄弟现在是都成家立业了,但是我爹又不是没有孙子,我们家有一分多余的钱都得给白满林攒着,没有你的份。”

“你......”

这位堂婶因为有个好儿子,在亲戚面前颐指气使惯了,只要她一提她儿子是高中生,就算妯娌家有个鸡蛋都得送过来给她儿子吃。

谁知道白志满竟然这么“不识相”。

“怎么,你是聋了?”

沈衡一脚踹到还没来得及被人扶起来的椅子上,发出“铮”地一声刺耳声响。

“好,你最好能硬势一辈子!等我们家军子以后发达了,你到时候别后悔!”

这位堂婶眼看着白志满要跟她翻脸,也不像刚才那般舔着脸了。

她愤恨离开,大伯娘借此机会,赶紧带着白大伯一块走了。

白家没有一个人出去送的,因为实在被恶心的够呛。

人走后,沈衡才弯腰去扶那椅子。

白世海上前帮忙跟他一块把桌子给扶了起来:“大伯以前就不怎么跟咱们亲近,各过各的谁也不挨着谁就算了,今天竟然帮着别人来为难爹这个亲兄弟。”

“你大伯无利不起早,你以为他是为了白世军吗?”白志满现在一口火还堵在胸口,“今天我要是松口给白世军好处,他保准立马就得叫我把他们家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也帮扶一遍!”

白志满最了解他大哥不过,那个人哪是会帮别人做事的主。

白志满这一说,白世海立马想起了刚才在席上胡吃海塞筷子还在菜里乱翻乱夹的大堂哥,他可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玩意,好吃懒做,最爱吹牛逼,生产队三天两头请假,一年挣的工分不够自己喝酒的。

本来是大好的日子,别人办席那是赚钱,白世海这次绝对是赔了,但他依旧愿意下这个血本。

谁知道会被这么搅和一遭。

“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今天真是在妹夫面前丢人了。”白世海拍拍沈衡的肩膀。

沈衡笑了笑没说话。

他心想这才哪到哪,要是白世海去他们老沈家当儿子,不得发疯。

宴席的收尾工作,邓敏没让白娇娇和白世晴插手,让她们早点回家,让他们大伯这一闹,天真的快黑了。

“今天吃的都差不多,你们回去晚上要是不太想吃东西,就把它煮一煮垫垫肚子。”

邓敏给白娇娇和白世晴各装了四个玉米面包的菜窝窝,这本来是怕席上的菜不够,留着最后给大家垫垫肚子的,剩了不少。

白娇娇和沈衡这才回了家,本来应付席面就累人,还被几个傻逼亲戚恶心的够呛,白娇娇往炕上一躺:“衡哥,你猜这回县里能给咱多少钱呢?”

“这我哪能知道。不过,看这两只钢笔,镇上的书记就送来这么大的礼,县里要是给钱,应该少不了。”

沈衡不是不识货的,那几年又多少好东西从那些被下放的人手里流出来,他都跟着段启明倒腾过,这钢笔是美国造的,笔尖上刻着个“14K”,以前段启明告诉过他,这是金子的纯度,数越高越纯,24K封顶。

这笔至少也得十张大团结,一出手就是两根,不管这书记是自己出钱还是走账,都不是小数目。

要是等县里的正式奖励,不得翻个几番?

“那咱们以后的经济就宽裕了,”白娇娇数着,还有半个月就要去燕城,他们现在手里有五千块钱,现在在学校附近买个小院是足够的,但就怕一下子拿出去那么多钱,再遇上大事手里面拮据。

政府能补贴一点是最好的。

沈衡道:“我到时候去找人给咱们买两张卧铺票,从咱们这里到燕城,坐火车得好几个钟头吧?这一路可不能坐着去。”

“得六个钟头,”白娇娇坐过从燕城过来的火车,那时候她走的匆忙,只买了张坐票,一边忍受着车里呛人的烟草、臭脚味道,一边腰都快坐断了,“你还买一张上铺一张下铺的,我去上头睡。”

“嗯。”

这样是最好的,睡觉的时候白娇娇爬到上铺去,他在底下守着,不睡的时候两人一块坐下铺,又安全又方便。

沈广生这回丢了大人,席上几个小辈又打的不可开交,甚至见了血。

他刚从保健站回来,气不过,就找了过来。

“嘭嘭嘭!”

那门敲得震天响,沈衡刚刚把白娇娇亲的软软和和,就被打断。

“妈的,谁这么没有眼力劲。”

白娇娇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推了一把沈衡:“你赶紧出去看看。”

沈衡面色不善地披上棉袄,他还没出屋门,就听见沈广生的声音:“沈衡!你小子给我出来!”

沈衡道:“这人真是给脸不要,迟早有天我得揍他一顿。”

说完,又把棉袄脱了挂了起来。

“你不出去看看么?”白娇娇已经把沈衡弄乱的衣服扣好了。

沈衡把鞋一脱又上了炕:“肯定是因为今天办酒的事,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让他扫兴。别管他,继续办咱俩的正事。”

白娇娇瞥了他一眼:“什么正事,你净瞎说。”

“结婚不就是为了干这个的么,都这么久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衡笑着又把白娇娇压在了身底下,外面沈广生的门敲得砰砰响,他就当没听见。

“别,衡哥,人家还在门口呢!”

白娇娇推着沈衡,虽然在自个儿家里,但心总是提着。

沈衡像狼狗扑肉一般,在白娇娇颈窝间拱啊拱,含糊不清道:“他又进不来。”

“一会儿他要是绕到咱们房后敲窗户怎么办?”

白娇娇伸手捂住沈衡的嘴,不让他亲了。

沈衡努嘴亲了下白娇娇的手心,把她的手拿下来,笑的促狭:“那不是更刺激了么。”

“......”

反正拉着窗帘,沈衡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理沈广生。

沈广生凭什么觉得,把他赶出家门这么多年,在他将要发迹的时候,想让他认祖归宗他就得像个哈巴狗一样去上赶着?

怕是脑子让沈家文和周寡妇气坏了。

“我现在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咱们马上就要离开这儿了,但你娘家一家子还在村里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要是跟他撕破脸,等咱们走了,他不得把怨气全发在老丈人身上?”

沈衡一边抓着白娇娇的手,用嘴唇轻轻抿着她的指尖,一边解释道。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那可不是,”沈衡眼睛弯了弯,“你不得好好报答报答我吗?”

白娇娇用手指掐了一下沈衡的脸:“天天十句话不离耍流氓!”

“那你可真说错了。”

“我说错什么了?”

“我告诉你,衡哥不止是口头上耍流氓。”

“沈衡!”

白娇娇的秋衣被沈衡掀开,沈衡试图拿他那大脑袋钻进她的小秋衣里头,结果肯定是钻不进去,然后她的衣服就顺势被撸到了上面。

“冷......”

沈衡闻言,伸手抓了旁边的鸭绒被把两人蒙了进去。

这被是真好啊,又软又轻快,披在身上也一点都不耽误办事。

沈衡急切地衣服都未脱净,外头沈广生还在敲门,白娇娇紧张地抓着沈衡的胳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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