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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试想

陈江山背着筐子扛着麻袋,瞧着这不比猎狗小多少的猫儿,很是惊诧,头一回见山猫就开了眼。

徐清月瞧见陈江山从草丛里出来,赶忙迎上前去,先把人打量了一番,除却灰头土脸,衣服挂烂了几道,倒是没见什么大伤口,这让她不由放心了些。

虽人没事但徐清月还是忍不住道:“山里天黑了可不比白日,你早些回来,莫要这么晚,我可担心的很。”

陈江山看着徐清月焦急又担忧的模样,连忙应声道:“好,听你的,莫要生气,我日后定早些回来,断然不会这么迟。”

听到陈江山的保证,徐清月才松口气,不是她胆小害怕,是这山林夜里黑灯瞎火,且这会儿是开春,也不像冬初没什么活物活动,这时候夜里觅食的野物可多的很,不说旁的,就说遇到蛇,看都看不着在哪,有毒的被咬一口可不知死活,没毒的咬一口也得疼死。

陈江山自然明白徐清月的担忧,他今日也确实晚了点,只是他为了不惊动山羊群,也是耗了不少时间踩点,等明天他再去,就差不多能逮回来几只了。

走在漆黑的山林里,看着太阳下落,夜色笼罩,他脚步也是不停加快,但还是避免不了晚了些,天黑下来没了光,他只能靠大毛贴着他的腿给他方向,大青和二黄嗅着气味在前面带路,腰儿和小灰警惕的在周围来回跑。

若非有猎狗相伴,他都觉得夜里瘆得慌,尤其风在树林里回荡,除了偶尔的虫鸣,寂静的过分,又因着眼睛看不清,总有些奇形怪状的阴影看的他不免有些心惊,如此一路,直到徐清月的声音响起,他不由欣喜,没走多久,就看到茫茫夜色里那一抹光亮。

一盏为他而点的灯,一个在等他归家的人,让他不免心中暖意蔓延,哪怕听着徐清月有些怪责的话,他都觉得欢喜万分,若不是手上占着空,他实在想将媳妇好好抱在怀里温存一番。

徐清月可不知陈江山所想,招呼了几条猎狗和猫儿进院子,再插好院门,灯笼陈江山拿去照明放置野物去,她便到厨房做饭食,今日晚了不少,做荤食来不及,便只简单吃个野菜,再夹点咸菜,上山时带来的窝头还有,蒸热了,也凑合一番。

陈江山将灯笼挂在壁架上,把筐子里的野兔单独放置在笼子里,这会儿不好分辨雌雄,又是配种时候,可不敢堆放一块去。

但他听着徐清月之前说养羊的想法,他也在寻思着,野兔也可以养养,还有野鸡,只要剪了翅,飞不走,他再围个栅栏也可以养,鹌鹑他不知好不好养,还有他今日打回来的扇尾鸡。

这会儿他不容多想,笼子够,他都分开放,等吃了饭同徐清月商议好,若是可行,他就明儿晚些走,帮着一块归置归置。

吃过饭,徐清月坐在灶台前添了几根柴,等着锅里水烧开好洗洗。

陈江山拿了盆放在地上,便搬了竹凳坐到徐清月身旁。

徐清月正低头看火,高大的身影遮盖下来,徐清月转头瞧着陈江山坐下都比她高大不少,可心里不由郁闷,这才不过二十的年纪,怎么就能这般高壮呢。

陈江山瞧着徐清月有些愣神的望着自个儿,不禁坐直了身子,有些不自在的问道:“阿月,你有话要同我说吗?”

徐清月听着声音回过神,赶忙低下头道:“啊没,怎么,你有事要说吗?”

陈江山稳了稳心神正色道:“阿月你之前说那山羊可以家养下崽,我就寻思着,野兔、野鸡这些能不能也养着,野兔该是行的,只是配种需要费心,野鸡剪了翅膀,我再做个栅栏便跑不掉,能下蛋也能宰杀,鹌鹑我不熟悉,今儿我还逮着你之前同我说的扇尾鸡,但也不大懂。”

徐清月闻言,思量了一下道:“倒是可以养,不过若是要养,可不大适合在山上养,得下山,但咱家院子怕是放不下多少,不说旁的,只野兔,若是真的配种生崽,一窝窝下来,可得占不少地方,且要养的肥硕也得费心打草、清理粪便等,可不是说说就行。”

“再者,鹌鹑和养鸡应当差不多,野鸡剪了翅膀确实可以圈养,扇尾鸡没什么不同,只是不能混养,但生育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我也未曾听爹说过有人养这些,倘若想试试咱们这回下山时少留几只在家试试,但若是多了,圈养的地方也是个愁人事,可得回家商榷一番才行。”

“最后便是销路,若要大肆圈养,那散卖便不那么合适,最好是寻个稳定的出路长期售卖才好,且若是定下长久买卖,那定然也得定时提供足够量的野物,如此便也是难事,场地、做工人手,养少了娘和嫂子可以看顾,但多了可不行,爹和大哥还有小川还得忙地里的活,这是更为紧要的。”

“这次上山前咱们把钱留给爹和大哥,他们定然会买了田地,且还要再开荒,更是没功夫了,是以,这些事摆在这,得预想好了才能去做,不然到时候一步一个槛,可走不了多远。”

陈江山闻言沉默,他只做了初步考虑,而徐清月却是从长远的方面提出要解决的事,他不懂徐清月为何能思量如此多,但也认同她的话,他的确要好生考虑考虑。

院里传来狗叫声,猫儿也“嗷呜呜”的,徐清月叫了一声,几条猎狗探了狗头进来,看着凑堆歪着往里瞧的狗头,徐清月没忍住笑了起来,和它们说没事,几条狗便又欢腾的去院子里玩。

陈江山瞧着笑意盈盈的徐清月,没忍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徐清月愣了一下,不由伸手攥着他的衣襟。

感受着陈江山胸膛传来的炙热,徐清月只觉得心怀愧疚,自成婚后,他待她是很好的,偶尔牵手或是拥抱他总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除了新婚夜,而后夜里行事他也是收着力的,只要察觉她有不适便会柔声问询,也未曾强迫于她。

徐清月便知晓,他是很好的人,他也是心里喜欢她的,可对她来说,他只是她的一个选择,她只做好分内的事,无论关切或在意,都在利弊之间,即使她也是给予回报,可她终是未能如他一般,尽付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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