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圈套
林奇走上前去,伸出手,一把抓住廖凡的脑袋。
廖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根本无力反抗。
林奇手上的青筋暴起,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开来。
廖凡的头盖骨被生生捏碎,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整个人的惨状恐怖至极。
顾婷听到那声响,身体猛地一颤,缓缓转过头去,看到廖凡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呕吐出来。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挪动着,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抓着,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林奇站起身来,朝着顾婷走去。
他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顾婷的心上。
顾婷惊恐地看着林奇,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林奇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他将顾婷顶在墙上,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随后,林奇伸出手,掐住了顾婷的脖子,开始用力。
顾婷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林奇的手,却毫无作用。
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喉咙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无法呼吸。
她的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踢蹬着,身体剧烈地挣扎着。
随着林奇用力的加剧,顾婷只觉得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
大小便失禁,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承受不住压力。
“啪”的一声碎了,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放开她。”魏阳突然开口说道,
林奇听到命令,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松开了顾婷。
顾婷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
魏阳冷冷地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只要你办得到,我就放了你。”
顾婷听到这句话,跪在魏阳面前,连连磕头,声音颤抖地说道:“魏先生,您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办。”
…
幕低垂,华灯初上。
柳建豪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挂着一丝得意又狡黠的笑容,驱车来到了王家的别墅。
在别墅的一间昏暗囚室里,王迪已经被囚禁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对她来说,仿佛是一个漫长而绝望的世纪。
她蜷缩在角落里,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嘴唇干裂起皮。
一整天没吃没喝,她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
得到王政然的授权后,门口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囚室的门。
“嘎吱”一声,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
柳建豪双手插兜,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进去。
囚室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味,灯光昏黄而摇曳。
当柳建豪的目光落在王迪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原本那个在t台上光鲜亮丽、光彩照人的模特一姐,如今竟如此憔悴不堪。
她的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娇艳。
王迪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看到柳建豪后,冷冷地说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柳建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看似温和却暗藏深意的笑容,双手摊开,说道:“不是,我是来请你吃饭的。”
王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道:“没有胃口。”
她心里清楚柳建豪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平白无故地请她吃饭。
柳建豪看着王迪,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你要不去的话,恐怕秦弘毅就危险了。”
“你想对他做什么?”王迪听到这句话,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瞪大。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一步,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柳建豪看着王迪焦急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
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王迪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那就看你给不给我这个脸面了。”
王迪咬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挣扎,
过了许久,她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我去。”
听到王迪的回答,柳建豪心中乐开了花。
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报复王政然的机会。
如今利用王迪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王政然在他面前低头认输的场景。
他强忍着心中的喜悦,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从容的笑容,说道:“那太好了,王小姐,请吧。”
…
在医院的病房里,洁白的墙壁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秦弘毅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
手中拿着一个药盘,径直走到秦弘毅的床边,说道:“该吃药了。”
高悦警惕地站了起来,挡在秦弘毅身前,眼神中充满了怀疑,说道:“这药不能随便吃,你得说清楚这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
护士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这是医生开的药,对病人恢复有好处,你别无理取闹。”
高悦毫不退缩,双手抱在胸前,大声说道:“我不管,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能吃这药。”
两人的争吵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护士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涨红了脸。
突然用力把药拍在桌上,“哐当”一声,药盒在桌面上跳动了几下,然后说道:“爱要不要!”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病房。
高悦看着护士离去的背影,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态度,肯定有问题。”
秦弘毅轻轻拍了拍高悦的手,安慰道:“别气了,也许是我多想了。”
夜晚渐渐深了,病房里的灯光调得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