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惨烈的战况
杜隆坦倒下了,但杜隆坦依旧活着。
霜狼氏族的战士将自己的族长抬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战场。
面对古尔丹的突然发难,其他兽人寒蝉若禁,欢愉的气氛变得凝固。
古尔丹只是将目光从一众兽人身上扫过去,然后离开。
直到古尔丹消失在兽人的视线里,兽人们才再次感觉到了呼吸的存在。
奥格瑞姆感觉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古尔丹那最后别有深意的目光,让奥格瑞姆的心中泛起了深深的警惕。
艾兰在城墙上看见了这一切,古尔丹的力量,传奇的力量让他有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艾兰知道,这不过是术士力量的冰山一角。
在游戏里,有人把术士这个职业戏称为不会开门的法师。艾兰就曾体验过一把恶魔术士。
毕竟出门在外,想要混的出人头地,靠的是什么?靠的当然是兄弟多啊!
恶魔术士又是召唤地狱小鬼又是召唤恶魔守卫,虚空领主(艾兰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召唤魅魔这个技能才去学的恶魔术士)。
游戏里,为了职业平衡,已经对术士进行了限制。但术士在大秘境的表现依旧强势。
自己这种行为,艾兰姑且把它称之为传奇焦虑症。
“洛瑟玛,短时间之内兽人不会进攻了,但他们下一次进攻,必然会更加的猛烈。”
一旦兽人找到抵御魔能火箭筒的方法,下一次进攻就会再次袭来。
也许应当趁着夜色,在城外做些什么。
双方的军队领袖都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第二天,战斗继续。
趁着夜色,空中部队在城外布置了雷场。
在第一次进攻之前,魔爆地雷在暮色森林中已经使用过。艾兰深怕古尔丹对此有所防备,故而没有在城外布置。
不过,随着第一次战斗的结束,艾兰又重新启动了雷场的布置。
兽人也改变了进攻方式,无数的兽人如潮水一般涌来,走在前面的兽人首当其冲,被魔爆地雷收割。
但凭借着人数优势,兽人军队突破了雷区,来到了城墙之下。
随着人数的增加,城墙上的火力略显薄弱。
战斗终于进入到了法师和弓箭手的主场。
和魔导兵器的攻击距离比起来,法师和弓箭手的攻击距离已经算得上近程攻击。
法师在施法过程中,距离越远,对精神力的损耗就越大。而弓箭手则因为弓箭的射程限制了战斗的距离。
艾兰站在城墙上,选择了损耗最小,且有减速效果的冰枪术来进行精准打击。
他的目标并非是那些近在咫尺的兽人,而是距离稍微远一些的食人魔法师。
冰枪术这个魔法技能,有点简单。所谓的冰枪,其实就是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
艾兰的施法距离比起食人魔法师更远,因此他站在城头上,就是十足的保障。
当遇见大规模的兽人聚集在一起,艾兰也不介意释放范围魔法将他们带走。
在攻城战中,最终的比拼就是看谁能耗的起,谁更有忍耐力。
远在视线之外的兽人术士释放了召唤地狱火的技能,身躯庞大,浑身燃烧着熊熊的邪能烈焰的地狱火顿时成了影响战场的力量。
而在远方,投石车和投矛器等远程攻城武器也投入到战斗之中。
人类军队在这样的攻势下,开始出现了伤亡。
同样的情况,分别出现在暴风城和北郡山谷。
战斗一直持续到深夜,依旧没能结束。
夜战对于攻城一方并非有利的一方,但这样的进攻,能让守城方变得疲惫。
兽人军队数量庞大,尽管艾兰在战前已经制定了轮换防守的政策,不过战场太近,换下来的人类士兵很难得到充足的休息。
而大量受伤的人类士兵也给战地医院带来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第一天的试探,让人类觉得兽人军队也不过如此,但随着战斗的继续,兽人军队的压力也随之而来。
比起兽人,人类是更脆弱的一方。
从战斗的第三天开始,艾兰就把新兵投入到战斗之中。
从城墙上退下来的人类军队在休整的时候,会做好人员统计,死亡,受伤的部分,将从新兵里抽出人员,补充完整。
以老带新,能确保战斗力不受太多损失。若是等老兵都打完了再让新兵投入战斗,战斗力就会大受影响。
凯尔萨斯坐在市政厅里,听着湖泊以南传来的声音,英俊的脸庞上出现了几分忧虑。
当战争来临时,整座城市变得人心惶惶。
尽管如此,靠近赤脊山地区,在兽人完全影响不到的地方,魔导工厂依旧在全力运作。
兽人采取了一些防御魔导兵器的措施,不过从前线的反馈来看,魔导兵器对兽人的杀伤力依旧不俗。
连续多日久攻不下,似乎并没有影响兽人的战意。相反,随着越来越多的同胞的牺牲,兽人们变得更加愤怒。
恶魔之血对兽人军队的影响,远比艾兰想的更加的厉害。
一旦进入到疯狂状态,这些绿色的兽人就会失去理智,一直到他们生命走到尽头。
千万不能和兽人近战!
兽人和人类,仅仅只有三十米的距离。
而这三十米的距离,是人类军队最后的保障。
库德兰蛮锤对自己的任务非常的不爽。
作为脾气暴躁的矮人,库德兰觉得自己应该把手中的铁锤狠狠的砸在兽人的脑袋上,才能充分展现自己的力量。
可艾兰给他的任务,居然是让他带着狮鹫骑士团的部队们将一坛又一坛的污秽之物从高空抛下。
这种战斗方式,已经是无奈之举。
并不优雅,却很有效。
污秽之物之中,带着大量的细菌和病原体。
而这些兽人的鲁莽让他们变得容易受伤。
当受伤的伤口遇到这些污秽之物,就会产生一种神奇的,而且能影响战斗力的方式。
在游戏里,艾兰曾经对女妖之王在天谴之门投下瘟疫武器的行为感到不耻,可他现在所用的污秽之物,就是最基础版的生化武器。
战争,从来都没有优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