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找他当保镖
“经裁判合议,散修周横获胜!双方皆已踏入剑心境界,分获剑师玉牌!”
在万众瞩目之下,裁判宣布了这一场的比试结果。
“这怎么可能,吴川怎么可能会输?火雨天花坠怎么可能被破!”
许多人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可是残酷无比的现实,让他们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结局。
这一场的比试中,阿横是惨胜,全身遍体鳞伤,全凭着一口气撑着,才没有昏倒在擂台上。
吴川则是惨败,不是有金丹级裁判出手救护,他早被阿横一剑击杀。即便是如此,他也是极惨,伤势沉重,当场就晕了过去。
吴川输掉了晋级的机会,很多修者却输掉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有许多人把自己全部的灵石都压到了吴川的身上,结果这些灵石全都打了水漂。
“表现都不错!假以时日,两人必成大器。”一直都默然不语,凝神观战的吕方亦是点头称赞道,“吴川的剑心境界不低,火雨天花坠,也确实是不凡,无怪乎他历经数十战而无一败绩。这个周横的《天一剑诀》是你给他的吧?”
玉京生道:“都是小女胡闹,当是她把这部剑诀残篇教给周横。这部剑诀极难以修炼,想不到他竟能练到如此地步。”
吕方道:“《天一剑诀》确是火雨天花坠的克星,不过他所获得的剑诀并不完整。这一战他能打败吴川,主要还是他够狠!不惜被对手重伤,也要尽量逼近对手,让对手在根本没有办法逃脱的情况,被迫与他决战!”
玉京生道:“世人只知吴川历经数十战而不败,却不知散修周横的厉害,此人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各种伤口,他所历经的战斗,远比吴川这样的宗门弟子要残酷的多。他的战斗经验之丰富,绝对是宗门的弟子所不能比拟的。在战斗中随机应变,恰恰是吴川这样的宗门弟子所欠缺的。”
吕方道:“此子确实不凡。我手上正好有这部剑诀的残篇,有六招。和你的残篇那四招拼凑在一起,也算是基本完整了。如果那个小子愿意拜在我的门下,我可以考虑把这六招剑诀也教给他。”
玉京生道:“能拜在供奉的门下,绝对是那小子莫大的福气。我这就去跟他说,我想他一定会愿意的。”
吕方道:“这事不着急。我来此处,除了帮你镇场子之外,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办。”
玉京生知道吕方要办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挥手平退左右,和吕方进入一间密室之中,这才道:“请供奉吩咐,弟子原效驱驰。”
吕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在密室中踱了一圈,这才道:“我们在云界发现了阴冥鬼卫的踪迹,他们很有可能在最近入侵北境天。云界恰在北境天防御的最前线,府城又在云界与阴冥鬼卫的交界处,他们如果要进攻北境天,第一个目标必定是府城。”
玉京生闻言,脸色为之一变,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如初:“弟子既是府城的城主,自当以身许城,率全城上下,战斗至最后一息。”
吕方道:“这个你放心,我即是来了,就绝不会让你们孤军奋战。另外这一次来府城参加试剑大会的剑修,有不少人修为也很不错,若是战端一启,可将他们都纳入府城卫队,以充实府城的防卫。”
玉京生感到有些为难:“此来府城参加试剑大会的,很多都是宗门和世家子弟,把他们纳入府城卫队,只怕各大宗门和世家会有意见。而且这些宗门和世家子弟个个眼高过顶,不服管教,把他们纳入府卫,只怕极难管教。”
吕方道:“这个你无需担心。我已请来界主令剑,但有不服者,皆以以剑斩之!另外据我们收到的情报,阴灵鬼卫已经派人潜入了府城,你要小心防范。”
……
阿横与吴川一战,很多修者输了个底朝天,可是也有少数人却赚得盆满钵满。
“我就说这小子不行!这一回我们可赚大发了!走,我们去领钱去!”
躲在一角的郑宝看着倒下去的吴川,禁不住的眉开眼笑。
他把这些日子赌钱赚来的灵石,全都押了下去,下注的金额高达上百万上品灵石。按一赔十的赔率,他可是赚了上千万颗上品灵石。
这绝对是一笔海量的财富!
从今天起,他也将成为整个乐城派最有钱的一个。
郭明却有些开心不起来,他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听郑宝的,把全部的灵石都压下去呀,押阿横赢。
要是这样的话,他就会赢更多钱,就算没有郑宝多,也将会是一笔海量的财富。
“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你不是也有钱赚吗?”郑宝见郭明的脸比苦瓜还要苦,连声安慰他道,“只要有赌本在,一切就不可怕!”
郭明道:“也对!这试剑大会不是还没有完,我们接下来还可以赚很多灵石。不过,现在你赚了这么多灵石,这样过去拿,只怕不安全!”
郑宝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得请一个信得过的保镖!否则的话,很可能我们连命都会没有。”
郭明道:“这个容易。在府城最出名的护卫就是高成和他手下的卫队。我和高成还有几分交情,不如我们就找他。”
郑宝道:“如此,再好也不过。我们这便去请保镖!不过高成好像还不太强,不如把擂台上那个叫周横的家伙也给请上。”
一想起当年在坤土殿被阿横劫掠的情景,郑宝心情就很不舒畅,听到郭明说可以请保镖的主意,自然是打心底赞成。
“这个主意好。这个周横一看就是个狠人,要是请他当保镖,绝对没有人敢过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有高成的通讯玉牌,这就去找他。”
郭明对郑宝佩服的更加是五体投地,拉着郑宝前去找高成。
可怜的郑宝并不知道,他要找的保镖,正是当年在坤土殿把他剥得差点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