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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老宅的人又开始了

本来惩治了观前村的人,又白捡了那么多粮食,老王头高兴坏了,一路上嘴角都扯到耳朵根了。

但一看到山洞口的情形,他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

又开始了!

江家老宅的人又开始了!

咋就这么不省事呢?啊!

他沉着嘴角,却轻轻哼笑一声:“这是唱的哪出啊?说个戏名儿给我听听。”

林氏看见老王头的表情,以为他也看出了江木搁这演戏呢,立马接过话茬。

“让村长看笑话了,老四家这娃儿心眼多,在这装得怪像,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老王头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可我咋瞧着这跪得咋这么熟练,往常可没少练吧?弟妹这么大排面儿,往后咱安了家,可得把你请进祠堂里,每天三炷香供起来啊。”

江木挠了挠头,跪在那尴尬又心虚。

这事儿虽然是他奶挑起来的,但现在明显是他奶吃亏。

而且,王爷爷偏心偏得也太明显……

“你!”林氏气得半死,捂着胸口直顺气,可她又欺软怕硬,不敢跟当了几十年村长的老王头硬刚。

睡在墙边的林春花早就被动静吵醒了,但瞧着婆婆吃瘪,她可不想沾上去挨骂,索性装睡,到这会儿还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老王头冷哼一声,拽着江木的手拉他起来。

这事儿,他门清!

江老四一家都不是爱主动挑事儿的,和江家老宅的人比起来,性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江木又咋会自己去招惹林氏呢?

多半还是林氏瞧着江老四又是献计对付观前村人,又是捡到粮食,红眼病犯了,没事找茬!

林氏她咋不想想,以江老四和他闺女儿的能耐,等以后找着一块地儿,往那一扎根,那必然会迅速抽枝散叶,一片峥嵘。

他一手牵着江木,一手牵着小早早,穿过人群往山洞里走。

身边的两个小人儿正挤眉弄眼。

江木:妹妹你瞧大哥我厉害不?

江早早:厉害厉害,下次演戏记得带上我!

江木学了个江早早经常比划的手势,大拇指和食指圈个圈:欧的可,没问题……

山洞里的米粮早已被吴桂花带着几个妯娌清点好,跟老王头汇报了一下,便拉着早早问营地的情况。

老王头听说还有盐,喜不自胜,“快拿来我看看!”

吴桂花手脚麻利地提了一罐盐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儿撬开了上面的封口。

“嘶——”老王头瞅着里头细腻洁白的雪花盐,惊得都说不出话了。

他拿眼偷偷瞧了江早早一眼,表情甚是精彩。

观前村人啥能力,他还是清楚的,即便是村里囤粮,也不可能买得起这么多价格高昂的雪花盐!

况且这盐的品质,怕是富贵人家才吃得起。

早早她究竟是从哪抠出来的?

难道……

老王头突然感觉后脑勺冷飕飕的,瞬间打住了脑子里危险的想法。

不能想,不能想,只要他不去想,他就不会知道早早身上的小秘密!

他不想知道秘密!他就想抱大腿!

他故作高深地捏了点盐粒放在舌尖,点了点头,“这些岩盐瞧着还行,也不知道观前村的人从哪里搞来的……”

村里男人们都在营地对付观前村的人,和山洞里的人不通消息,唯二知道两边情况的,只有老王头和江早早。

这话,已经证实了,这些东西都是观前村的人储藏在这里的。

有人瞧着这么多东西,按捺不住,“王叔,这些米粮真的会分给所有人?咱啥时候分啊?”

老王头心里正打算着,待会儿得上哪弄点东西掺盐里,帮小早早遮掩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回道:“待会儿等老四和有德回来,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山洞里顿时一片惊喜声。

有了这些粮食,他们再绕两个山头都没问题!

“太好了!王叔,现在山下是啥情况了?”

老王头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老四的陷阱好用得很,张家那几个小崽子都吃了亏,现在他们应该服软了,癞子他们几个应该也快回来了……

“不过,观前村的人能搁这儿打劫,肯定是已经捞到路人的好处了,咱们路上或许也会碰到别的流民。”

山洞里的众人顿时沉默了。

这次观前村的事着实给了他们不小的打击。

往常有亲戚往来的人都能捅你一刀,更何况是素不相识的饥饿的流民。

和旁人的忧心忡忡不同,江早早伸出软乎乎的小手,短胖的手指捏了几下,乌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沉思。

流民……

这一路上,会很有意思呀!

老王头瞧见了她的动作,眸光一亮,正要询问,突然,洞口处传来一阵响动声。

“回来了,回来了!”

“是不是观前村的事情处理完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咦?后头被抬着的人是谁?好像是……田癞子?!”

老王头一惊,赶紧从火堆上捡了个火把,快步走了出去。

十几个青壮年回来了,身上也没沾啥血迹,但神色里却瞧不出什么喜意,反倒带着少许怒容。

前面的人一上了坡地,后面抬着的门板和几个脚步踉跄的伤患就暴露在众人眼前。

血迹顺着门板缝隙往下滴,流进草丛里,门板上躺着的,正是不知是死是活的田癞子。

几个伤患,竟然都是早上去观前村打头阵的那批!

老王头心里一个咯噔,赶紧往里面招手,“这是咋了啊?!先抬进去!老牛呢?快来瞧瞧看!”

挤在洞门口的人一下子散开,把几人迎进去。

牛把式借着火光,给田癞子检查,只看了几眼,便抖着手,一言难尽地闭了闭眼。

“咋了?癞子他受了啥伤?还能救吗?”

牛把式嗫嚅着嘴,花白的胡子轻轻抖动,片刻后才强忍着开口:“……蚂蟥。”

老王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周围有妇人捂着嘴尖叫。

蚂蟥这东西,他们熟悉得很,每年夏天下河、插秧,都得挨几个。

但是……田癞子流了这么多的血,能是秧田里一条两条的小东西弄得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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