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不能剥夺我们的权利
要说也只能是怨自己倒霉,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唉,碰到她们娘俩,真他娘的晦气。
要不然,为什么其他人遇不上,反而让自己遇上了呢?不是自己倒霉是什么?
唉!看来往后不管干什么?都得看看黄历才行。
特别是出门的时候,可一定要选好日子,可不希望再遇到像她们这种人了。
哪怕就是自己不怕,可是也架不住烦人呀?
想想就气的慌,真他娘的太倒霉了。
不行,说什么等会进去,公安同志要是问自己话的时候得表现的可怜一些。
虽说对此事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些什么?
但是那也得让所有人都得认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总不能她们母女俩在那里哭,自己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要是这样的话,那在别人眼里,倒是像自己找她们娘俩麻烦。
不行,说什么不行,不就是哭吗?谁不会!
而且还的哭的梨花带雨才行,可不能像何花那样哭天喊地,要不然询问的同志,该反感了,这可不妙。
“思琪,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同志,就是她打了何佩琪吗?”
“是呀?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太难以置信了她小小年纪就敢如此,胆子也实在太大了?”
“胆子大不好吗?难道要像你们一样,每次遇到被她们欺负的时候,不是吵不过,就是打不过。”
“思琪,胡说什么呢?”
“我有没有胡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你……”
“行了,你就别跟思琪一般见识了,对了,思琪,这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同志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呀?你说的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
“嗨!看我问的是什么话!我是想问,刚才进去的那位小同志,家里是什么背景。
要不然,她哪里敢正面对上何花母女俩?”
“就是,而且我们刚才可是看到,跟在公安同志一起来的人当中,还有一个穿军装的同志。
虽说肩膀上的星不多,可是那怎么说也得是个营级干部,而且还是带着好几个人一起过来。
思琪你说,是不是刚才那位小同志的什么人?”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有看到。”
“就在刚刚,不过那个时候你确实不在这里,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话呢?”
“看您说的是什么话,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能不说。
再说了,我又没有见过周同志的父母,你说的那位同志是不是周同志的家人,我上哪里知道去?”
“不是,你不知道呀?”
“是呀!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不对呀?不是听说你们两个人,住一间宿舍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我还真不是开玩笑,还有就是,我确实是和周同志,住在同一间宿舍。
可是人家周同志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能一见面就刨根问底吧!
再说了,周同志家里是什么背景,和你们有关系吗?
她父亲是不是军官,好像也和你们各位没什么关系吧?
你们打听这些做什么?还是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没有,没有的事,这不就是问问吗?”
“就是,我们这不就是好奇吗?想着你和刚才进去的小同志一个宿舍,就想着问问你。”
“我劝你们还是别问的好,毕竟你们刚才也说了,那位军官同志,带着好几个人过来。
要是,他真的是周同志的父亲,你们就真的能得罪起的人。
要我说,你们还是别什么都刨根问题的好。
这万一哪天得罪了周同志,在像今天这个样子的话,你们也只有吃瘪的份。”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没看到何花母女俩现在是什么下场吗?
哪怕到现在公安同志还没有处理完,可是不用大家伙说,咱们心里应该也清楚。”
“还真是,思琪说的对,我们还是少打听人家的事为妙。”
“对呀!行了,大家伙也就别难为思琪了,她要是知道的话,还不早就和大家伙说了。”
“没错,就是不知道,厂里领导怎么处置何花和她闺女。”
“怎么,你还打算替她们母女两个求情?”
“切,我才懒得替她们两个求情,我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为她们求情呢?
那我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再说了,有那个闲工夫,做什么不好。”
“就是,不过话说回来,那是你不打算找她们讨回公道。
我可不打算错过这次机会,就上次,想必大家伙都没忘吧!
就我闺女的那张脸,可是差一点就让何佩琪那个死丫头给毁了。
今天我怎么也的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向领导反映反映才是。
要不然,到时候万一她哪天再发疯,再对我闺女下手怎么办?”
“这话说的没错,何佩琪那个死丫头仗着她老子的事,不是欺负这个就是欺负那个,凭什么让我们家的孩子让着她。
大家都是人,难道就因为刘大成,我们就得让着她吗?
我们又不是她的爹妈,凭什么呀?”
“就是,她连我的头花都抢,我都舍不得带,就让她给抢了。”
“她还抢我的糖,还抢了好几次。”
“去去,一边去,这里没有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什么事,一边玩去。”
“我不,我就要待在这里。”
“没错,我们才不走呢?大家都是人,你们可以找公安同志反映情况,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
你们不能因为我们小,就剥夺了我们的权利。”
“就是。”
“大家都先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
“张秘书,您怎么出来了?”
“是呀!张秘书,不知道领导是打算怎么处理何花母女?”
“行了,大家伙都先静一静,有什么话等会再问,我先说几句。”
“好,您说,”
“对,您先说,大家伙都安静。”
“咱们厂里领导同志们,也都知道大家伙对何花母女多有怨言,心里不痛快。
但是如果没有实质性的问题,以及有利的证据,就别再这里瞎掺和。
要知道公安同志的时间,也很宝贵,不能行为何花母女俩的问题,就耽误公安同志去办理其他案件。
如果谁真有问题要反映,那就一个一个的来,由公安同志和保卫科的同志一起记录。
还有一个就是,厂里领导们说了,就何花母女两个人的行为,我们机械厂这次绝对不姑息。
至于最后怎么处理,等领导们开完会再通知大家。”
“好。”
“老天可算是开眼呀!让老娘等着了。
想当初何花的闺女,差一点就把我闺女推到水里淹死,今天老娘决定不会轻易的就算了。
老娘不让她偿命,那也得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没错,上次明明是她自己偷的钱,还非得说是我儿子手脚不干净,等着吧!
今天公安同志在,怎么也得好好说说才行。
自己手脚不干净,不知道悔改不说,竟然还学会冤枉好人。
别以为我家儿子小,脑袋瓜子不怎么聪明,就可以胡乱冤枉好人。
这件事,今天不给我个说法,别想善终。”
“就是,还有何花,明明是孩子们之间的事,她非得替她闺女讨回公道不说,还每次都动手。
怎么就凭她有本事还是有能耐,要不是看着她可怜,老娘早就跟她干上了。”
“可不是吗?”
怎么个情况,这在办公室里被公安同志询问不到半个小时,外面站着的同志。
怎么自己一出来,大家伙都怒气冲冲的呀?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是说有人又说什么了?引起他们的共鸣了?
“周同学,你出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钱同学,我是进去反映情况,又不是我触犯了法律,公安同志能把我怎么样?
再说了,公安同志都是秉公执法的好同志,怎么会用下三滥的手段。”
“也是,那这件事就算完了?”
“不知道,反正我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扯什么瞎话,都是一五一十的和公安同志说了。
想必公安同志在了解完情况后,到时候会给她们定罪,
至于定多长时间罪,那我就不清楚了。”
“没事,按照相关的法律,她们母女俩,少说也得被管个十天半个月,如果情节严重的话,被判的时间会长一些。
不过最长也有个年限,一般不会太长。”
“啊!怎么会这样?赵涛你有没有搞错。”
“这种事,我是可以瞎胡说的吗?
都说了,不管犯什么罪,都有明文规定,怎么可能根据别人的主观意识定罪。”
“可是她们母女俩?你看看大家伙,怎么可能最少十天半个月呢?”
“对了,这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我也就进去不到半个小时,怎么大家伙看起来,这么大的火气。”
“嗨,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两个人不会做人吗?
这不大家伙一提起她们母女俩,一个个的心里就窝着火。”
子昊说的没错,不过他们说的事,也和咱们没有多大关系了。
倒是和周同学有关的事,赵涛可以根据相关法律,告诉我们一些差不多的结论。
可是对于这些人反映的情况来看,恐怕很难?”
“向军说的没错,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事实是真实发生,而且还有证据的话,依旧可以当做诚堂供词。
倒是如果是虚假的事情,证据又是假的话,反而反映情况的那个人,会收到法律的制裁。”
“那会不会坐牢?会不会判刑?”
“你说呢?”
“也是,赵涛说的没错,昊子你别担心了。”
“我担心,我担心个屁,不管是哪母女俩,还是做假证的人,那都是他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同学,钱同学的意思是说,你担心她们被关的时间是不是太少了?”
“可不是吗?就她们这种人,能管多久就管多久,可千万别早早的放出来祸害其他人。
就她们这样的人,一旦被放出来,恐怕以前怎么样,今后还怎么样?”
“没错,像她们这样的人,都是从根上就坏,不可能进去被关些日子就会悔改。”
“这就叫做本性难移,像让她们改,恐怕比登天还难。”
“对了,你们有谁看到李同志呢?怎么没有看到她人。”
“哦,你说李同志呀?她去另外一间办公室反映情况了。
看到没,现在站在那里排队的人,都是要反映问题的同志。
还别说,这人还真不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什么的呢?”
“这都是和她们母女两个有关?”
“可不是吗?看看,大家伙心里都被憋屈到什么程度了。
就连小孩子都过去排队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把机械厂所有的人都给得罪了。”
“看来这是惹众怒了,要不然大家伙也不会这么做。”
“没错,这做人做事都做成这个样子,也是实数难得呀?”
“可不是吗!这得罪人容易,可是像她们母女俩这样的人,能把所有的人都给得罪了可不容易。
百年间恐怕都遇不到一个,今天反而让我们见识到了。”
“没错,不过能见到这种人,也实数难得,要知道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的事,得到相应的回应。
只不过有时候这报应它是好事,有时候也是坏事,而我们可以从中吸取经验以及教训。”
“没错,不过要我说,也的确像他们说的那样,这机械厂千八百人,就排队等着反映情况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五百。
说实话,这他娘的人也实在太多了,这娘俩哪怕是一天得罪一个,那也的用两三年的时间。
这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大家伙都这么不待见她呢?”
“不知道,我们才来机械厂几天呀?
哪里会知道这些,再说了,我们幸亏来的时间短,要不然咱们这些来机械厂实习的学生,恐怕一个都不剩被她们母女俩欺负。
哪怕我们不怕,可是架不住她们这对二百五的母女,不管对方是谁,也不管对方家什么情况,也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