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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跑

辛寒玉被雷鸣提着飞奔,看着飞速后退的景物,只感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恶闷之感,不片刻竟自晕了过去。

待辛寒玉醒来之时,已离一个小镇不远。看看天色已是月上柳梢头。

雷鸣放下辛寒玉,扶了他跟着凌绝顶向一处客栈走去。

进入客栈,凌绝顶微微沉思,便冲店家道:“店家,有没有大的客房,我的妹妹和弟弟都有病在身,我们要住在一起。”

店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忙道:“有有,我们这里专门有这种大客房,便是为了方便照顾生病的客人。”

凌绝顶掏出一锭大银递于店家道:“那麻烦你准备一间大房,再准备一桌饭菜送进房内。店家高兴的答应一声,便招呼了伙计带四人上楼。

进入房内,凌绝顶给白荷解了穴道,道:“你们不要妄想逃跑,否则让我抓住之后,你们便只能睡地板了。”

白荷穴道一解,便奔到辛寒玉身旁,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伤好点没有?”

辛寒玉此时才有机会与白荷说话,一把抓住白荷的手道:“白姐姐,我找了你一整天,终于把你找着了。”

白荷道:“我也是,我离开你之后,一直担心你,对了,你在比武之前,到底是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辛寒玉看了看一旁的凌绝顶二人,拉了白荷走到一旁,低低把自己离开白荷之后发生的事跟她说了,白荷不由的听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三位仙主与于落凤师徒之间的关系是如此的复杂,又对辛寒玉所遇到的危险担心不已,直到听到辛寒玉脱险,才又欢呼雀跃。

白荷也对辛寒玉细细叙说自己经过,自己奉大仙主之命去请五长老,半路遇到幽云儿,与她打了一场,幸二仙主赶到,否则定得两败俱伤,之后自己与五长老出了洞,赶到试武台,惊走于落凤,回到圣殿,不久二仙主回来。说有事与大仙主、三仙主相商,二人便跟了二仙主走了。之后于落凤便来了,五长老本想与她一拼,但又见二仙主跟了于落凤同来,不知到底发生何事,只好先出了圣境,我想打探打探情况,顺便找你,便又回来了。

辛寒玉低声道:“你主要还是为了找我吧!”

白荷脸上一红,低声道:“才不是呢!”二人在一旁低声细语,那神情真如多年未见一般。一旁的雷鸣气鼓鼓的看着白荷,心中兀自气她割自己那一剑。凌绝顶背手看着窗外月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一声轻响,店小二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

吃过饭,凌绝顶见二人话已说完,便道:“在下有几个问题要向二位请教,希望二位如实回答。”

辛寒玉见凌绝顶客气,也客气道:“凌大侠请问,在下能告诉凌大侠的一定会如实相告。”隐语却是不能告诉的便是死也不说。凌绝顶也听的明白,他看出辛寒玉乃宁死不屈之人,不能相逼。只好道:“据在下所知,武林盟主并无师兄弟,辛兄弟你也不会是林道先子侄,何以会这太清剑法?”

凌绝顶奇怪辛寒玉会太清剑法,辛寒玉同样也奇怪凌绝顶会太清剑法,道:“我是用别种武功同林道先的儿子辣手童子林光光交换而来,你怎么也会这剑法?”

凌绝顶听了辛寒玉如此一说,才轻轻点头道:“这就是了,怪不得……”。辛寒玉见凌绝顶未说下去,不由追问道:“怪不得什么,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你是说怪不得我们那一招‘清风送爽’使的不对是吧!哼,这定是林光光那小子篡改了秘笈,要以后用来暗算我。”

凌绝顶哈哈一笑道:“辛少侠果然聪明,见了在下施了一遍清风送爽便发觉自己所用剑法有误。在下若非凭了二位此招的漏洞,要想胜二位,恐怕还得多费一番手脚。”

白荷在一旁道:“那个林光光心计真是深,故意送你一本篡改过的秘笈,要是日后他与你交手,你如施这招,后果,呀!真不敢想象。”

辛寒玉恨恨的道:“我在这小子的手上已吃过好几次亏,你看,这半截断指,便是受了他的暗算,被我自己咬掉的。”辛寒玉举起右手的那断了一截的手指给白荷看。

雷鸣在一旁听的兴趣盎然,此时插口道:“哈,原来世上还有比你小子更狡猾的人,这我日后可得会会。”

凌绝顶又问道:“辛少侠年纪轻轻,看功力已是有几十年的修为,不知令师是谁?”

辛寒玉用手点点头道:“这可不好说,本来告诉你也没什么,就怕你不信。我并没有什么师傅,可硬要说我有师傅,那便只能说是你们眼前这位漂亮的白姐姐了。”说完笑着向白荷看去,白荷斥道:“口气这么勉强,难道拜我为师委屈你了?我本来就是你师傅嘛。我虽只教了你一个月的武功,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的这个师傅呀!我是当定了。”辛寒玉失望的道:“你就只希望做我的师傅吗?”白荷脸突然一红。未理辛寒玉。

辛寒玉道:“凌大侠,你怎么也会这太清剑法,你还没回答我呢!”凌绝顶高傲的道:“我这太清剑法,自然是家师所授。这其中原因你见了家师自然明白。”辛寒玉道:“你要带我们去见你师傅,你师傅是谁?”

雷鸣道:“我们师傅可不像你那个师傅竟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们师傅是武林第一奇人。”雷鸣因之前白荷也以年纪小耻笑过他,是以此时抓住机会小小报复一下。

白荷不理雷鸣,似是把他当作小孩,不与之一般见识的神态。见辛寒玉面显痛苦的神色,不由关切的问道:“辛弟弟,你的伤又痛了?赶快运功调息一下吧!”

辛寒玉拉着白荷的手道:“你不会离开我了吧!“

白荷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赶快运功吧!“见白荷亲口答应了,辛寒玉才放心调息起来。

雷鸣见白荷不理自己,便又道:“我师傅啊!可真称得上当今天下第一奇人,学问大如天,不但对天下各门派的武功了如指掌。而且排兵布阵,占卜星象,天文地理更是无一不精。

白荷实在忍不住雷鸣在那自吹自擂,插口道:“既然你师傅如此厉害,那不知你学会了你师傅几成本领?“

雷鸣一见白荷接口,不由大喜,道:“哼,我虽年纪不大,但一身武功也天下少有敌手.”

白荷白雷鸣一眼,道:“井底之蛙,就你这种武功,在我们圣境中一抓一大把。”

其实雷鸣此时的武功,在武林中真的是少有敌手了,但白荷所说却也并非虚言。可此时雷鸣才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而以他这般年纪,武功如他这般高的,整个武林恐怕也无第二个了,是以也难怪雷鸣骄傲,有此也可见其师却有非常人能及的能耐。

雷鸣不服气的道:“哼,总有一天,我的武功会天下第一,你就瞧着吧!”一旁的凌绝顶听了此话,不由的冷冷瞧了雷鸣一眼,转过身又望向窗外。

白荷想挫挫雷鸣的骄气,反问道:“你说你师傅是武林第一奇人,那不知‘于落凤’这个名字你师傅可曾向你们提及过,她又是武林第几奇人?”

一听此言,雷鸣顿时脸红,他想不到白荷也知道于落凤其人。他师傅曾不止一次的提到于落凤,说她是武林第一奇人,可终始未曾与之一会,抱为终身憾事。于是强自辩解道:“于落凤是四十多年前的武林第一奇人,我师傅他是当今的武林第一奇人,他们都是第一。”

白荷道:“你的意思是说于落凤已经死了?”

雷鸣道:“当然死了,否则我师傅怎么称为武林第一奇人?”

白荷道:“如果于落凤还活着,你师傅这个第一怎么办?我看得给搞掉吧!那好,我郑重的宣布,于落凤不但未死,而且就在圣境之内,你如果不信,现在你就可以去圣境中去看看,看我是否说谎。”

此语一出,顿时说的雷鸣哑口无言,一旁的凌绝顶吃一惊道:“你这话可当真?于落凤当真还在人世,而且就在圣境?“

白荷道:“不错,她本来被……”白荷本想说于落凤被三仙主困于洞中,是自己无意间带了出来的,但一想还是不说为妙,硬硬的把话打住。凌绝顶还自顾沉思,也未理白荷,片刻后抬起头道:“师弟,天色晚了,调息一会儿吧!我们过会儿便要起程,尽快赶回去。”话说完便盘膝炕上,自顾运气调神,白荷看着辛寒玉无事,也做起吐呐来。雷鸣本来谈兴正浓,被凌绝顶打断不由得有些不高兴,但是却也不敢违拗。只好怏怏的回到自己的床铺。

天未亮,凌绝顶便叫起三人,急着赶路。辛寒玉受伤最重,但因体内还存了未曾全部消化的人参和灵芝的药力,是以一夜的调息过后伤势竟已好了大半。

路上,仍是凌绝顶在前监视了白荷,雷鸣在后看住了辛寒玉,凌绝顶这回却并未点二人穴道。天未过晌,四人已奔行了二百多里,看来处的群山,只剩一个糊摸的轮廓。四人找了一处路边的小饭馆坐下,先要了两壶茶,边喝边等着饭菜上来。

奔行如此远的距离,四人虽有不俗的武功,但也是疲惫不堪,凌绝顶正在喝的茶碗,竟然未能拿稳,“咣”的一声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辛寒玉看到,心中一喜,拉了白荷站起身来,冲凌绝顶道:“凌大侠,对不起,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事尚未办,我们就此告辞,便不去打扰令师了。”辛寒玉实是看出凌绝顶伤势并未复元的如自己般快,而且又奔行二百多里,伤势便显出来了。并且凌绝顶两师兄弟俱是高傲之人,又不十分和睦,不会合力对付自己二人,是以才敢如此。

凌绝顶慢慢用桌上毛巾擦了擦手,才冷冷的看了辛寒玉一眼道:“辛少侠以为以你二人之力,此时便能逃的了吗?”说完站起身来一伸手道:“请”不等二人便当先走出店外,辛寒玉一见凌绝顶的神态,心中不由有些犹豫,但又知此时正是自己与白荷逃走的唯一机会,否则等凌绝顶的伤好之后,自己二人更无逃脱的希望。一咬牙,心道:“无论如何也要一试,心中已定,转目向白荷瞧去,却见白荷一脸信任的神色也看向自己,目光中也有一种鼓励的神色。心中大定,仰首阔步走出门外。

二人走出店门,只见凌绝顶已站于离店门不远之处树旁,正凝神望着树顶。见二人出来,冷冷的道:“我们就不必走太远了,反正不用片刻便得回去。”见雷鸣也跟了出来,脸上神色有些不悦,道:“师弟,你去店内让店家快些准备饭菜,我们还要急着赶路。”雷鸣脸上也现不快之色,但却不敢违抗师兄的话,怏怏得回了店内。

辛寒玉与白荷抽出宝剑,“请”二人仍用太清剑法。双剑寒光一闪,起手式清风吹柳织了一道剑网,向凌绝顶罩去。

凌绝顶此时知自己不利于久战,同时也想以此立威,震住二人,省得这小子再生逃走之念,手中古剑挥去,使出一种二人从未见过的奇异剑法。雷鸣的剑法本就奇异非常,凌绝顶的剑法比雷鸣所用的剑法更诡异,更辛辣。只一招便逼退二人,又一招,二人便难以抵挡,二人心中刚感觉不妙,凌绝顶第三招已施出,辛寒玉只感颈中一凉,直觉感到自己已中剑,心道:“自己定已死于凌绝顶的剑下了。”心念已起,便感全身没了一点力气,手一松,剑落于地,身体便向地上倒去。

白荷顾不得自己被割断的头发,一见辛寒玉颈中流血,倒于地上,顿时大惊,嘶声叫道:“辛弟弟,你怎么啦?”抛下手中剑便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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