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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发现的遗憾

时间飞快,在众人勤奋的练武中,一年的时间转眼便过,辛寒玉几人忙于练武,是以探天桥之事便一直搁了下来。

这一日,众人正在练武,金亦土忽然把众人招到一起道:“为师刚才得到消息,武林大会的日子,就定在下月,而且行江帮的帮主便由新产生的武林盟主兼任。是以江湖人物风集云涌,都已齐集京城。仙魔圣境中的于落凤放出凡人居被囚的众人,给他们恢复了武功,并且以灵药又助他们增长功力,现在这些人都已经死心塌地的跟随了于落凤,看于落凤如此收买人心,其志一定不小。以前的圣境大仙主和三仙主已经秘密和林道先结合在一起。如此一来,江湖上现今已经形成了三股强大的势力,其一便是当今的武林盟主林道先,他本来就有一批死士,背后似乎还有官府的支持,此时再加上两位仙主和一些圣境弟子的加入,势力已经大增。再就是武林五公子,他虽然此时在势力上已经比不上林道先,但在江湖上声望却是林道先所不能比的,如果单以江湖声望来论,这一届的武林盟主肯定是五公子的。是以也不可小觑。再有就是此时的于落凤,她本人的武功在当今的武林上便是无人可敌,此时加上大半个圣境的势力。还有那些凡人居的人,这些人可以说都是些武林精英。是以此时的三大势力当以于落凤为最,其次是林道先,再就是武林五公子。以他们的势力来看,任何一个我们都无力与之抗衡,是以我们必须要借助一个势力来做金剑门的依靠,先依附一段时间,徐图发展,等到这三大势力互相火拼之后,我们再趁机崛起。”

众人听的心中一阵激动。

看了众人一眼,金亦土又接着道:“但这几大势力我们要依附谁呢?绝顶你作为我就金剑门的大弟子,先说说看?”

凌绝顶似乎对于依附别人有些不满,低声道:“师傅,难道我们非得要依附别人吗?我觉得以我门的势力和众师弟妹的武功,已经完全可以和任何一个门派一较长短了。”金亦土道:“话虽如此,但我不想做无所谓的牺牲,而且我们也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便是有必胜的把握,等到了那时,也是元气大伤,也不能在江湖上立足了。是以才不得不如此。你们要耐心点,好了,闲话少说,你说说我们和哪一派结合比较好?”

凌绝顶见师傅换了个说法,感觉舒服了些,道:“要以弟子看来,我们最好和武林五公子结合,第一点好处是,此时三大势力中以五公子为最弱,我们的加入无疑是雪中送炭,可以使五公子的势力大增,他怎么会不看重我们?再来五公子在江湖上的声望,我金剑门之前便是江湖上正义的象征,此时和素来以侠义、助人的五公子结合来对抗失了人心的林道先乃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辛师弟和五公子也是好朋友,我们前去名正言顺。”

辛寒玉也道:“对,我同意大师兄的说法,仙魔圣境虽然和我们也有些关系,但毕竟不若五公子来的踏实。”白荷在一旁插嘴道:“我们和仙魔圣境还有什么关系,那于落凤打伤我哥哥,还差点要了我的命,看在幽云儿妹妹的份儿上不找她报仇就算好的了。现在我们肯定是不能去圣境。而林道先又是师门的仇人,所以再怎么说也是得和五公子合作。”雷鸣道:“师傅,你的意思呢?”金亦土道:“哈哈,为师的意思当然和你们一样,好,既然商量定了,那你们便准备准备,明天我们便出山。”众人欢呼一声,各自回去准备。

第二天,众人都准备好了,留下许婆婆和几个仆人看家,一行人便离开惊鸣谷,向保定府行去。

路上,辛寒玉问道:“师傅,一年多前林道先曾经和五公子有一次拼斗,不知结果如何?师傅可曾有所耳闻?”金亦土道:“那件事闹的江湖上很有一阵子沸沸扬扬,我多少有所耳闻,林道先假扮白花同五公子决斗败走之后,那假扮圣女的连蕊却又闹出更大的风波,她在五公子和林道先决斗完返回的路上,趁着五公子功力大损,先唆使一名手下行刺五公子,致使五公子受了重伤,而后又和几个之前混进五公子府上的高手出手截击,尤其一个使剑的高手,因他们俱都蒙面,是以我门的眼线也没能知道那人是谁,但据他们推测,这人很可能是一个叫金不贵的年轻剑客所为,当然,这人也是林道先的手下。当时群雄都已经各自散去,只剩下五公子的几个知交好友和一些常住在五公子府上的食客。那些人同金不贵动手都没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的,片刻被金不贵杀伤十数人后,其余之人便不敢再上,眼看五公子便要亡于金不贵的剑下,他身旁的一个叫卢大勇的人突然出手……”

辛寒玉突然插嘴道:“啊,是卢大哥!卢大哥的武功并不是很高,而且为了救我还受了伤,他、他……”辛寒玉突然担心起这个在自己最茫然无助之时帮助自己的知交好友,暗暗祈祷老天保佑,希望卢大哥伤的不重。

金亦土看看辛寒玉担心的神色,安慰他道:“玉儿你也别太着急,你卢大哥他伤的并不是很重,只是右手掌被宝剑刺穿,估计此时早已经没事了。”听到此辛寒玉才长舒口气,但又担心起五公子来,道:“那最后是谁救了五公子?”金亦土道:“当然是卢大勇了。”雷鸣道:“师傅你不是说那卢大勇受伤了吗?那他怎么还救得了五公子?师傅你快点把经过给我们讲讲吧?”

金亦土道:“好好,看你那急性子,不知几时能改。”

“就在金不贵冲到五公子的身旁之时,本来就已经受伤了的卢大勇突然及时用手阻住金不贵的长剑,那剑便是那时刺穿了他的手掌,但金不贵的剑却也被卢大勇用手指夹住,抽不出来。金不贵当时被卢大勇的气势所压,一时没有再进攻。卢大勇好言相劝,‘这位大侠,枉你习武多年,却是用来助纣为虐,林道先早已失了人心,而五公子却是众望所归,你却做那逆天之事。你想想,在你们待在府上的时候,五公子是怎样对你们的?’几句话说的金不贵无言以对,顿时使得他羞恼成怒,全力拔出长剑便向卢大勇攻了过去。”

众人虽然都知道卢大勇安然无恙,但也经不住对他担心。

“卢大勇勉强支持了十招未败,眼见支持不住的时候,五公子带伤冲了上去,替卢大勇抵挡了一阵,卢大勇便在这个空挡,连点自己身上十处大穴,脸上顿时显出一阵红光,头上冒出丝丝白气。他的这个举动,据我事后猜测,有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自封了本身的一部分武功,这种方法乃是在不伤本身的情况之下利用药物和点穴结合起来,封住本身的几条经脉和一部分内力,具体如何为师却还未研究出来。”辛寒玉道:“对了,五公子好像说过,卢大哥似乎还另有一个身份,而且也知道他为了一个承诺,封了自己本身武功的十之六七。”

金亦土道:“十之六七?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这卢大勇还真是不简单,你这么一说的话,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雷鸣道:“是什么人?师傅。”

凌绝顶道:“师傅可是想到了十多年前武林中侠名最盛,武功最高的卢啸天?”

嘉许的点点头,金亦土道:“不错,就是他,也是从圣境出来的唯一的人。”辛寒玉惊道:“什么?卢大哥曾经闯过仙魔圣境?而且还能出来?这、这……”转头去看白荷道:“白姐姐,你不是说过圣境从来都没有人闯出过去吗?”白荷道:“在我的记忆里,由三位仙主主掌的圣境是从来都没有人闯出过的。”

金亦土道:“那时你也许还小,这卢啸天乃是二十多年前武林公认的第一侠,他闯圣境乃是因为之前有好几批江湖人物在去了圣境就如石沉大海,他经不住那些人的亲朋好友的苦苦哀求,便答应了前去。和他同去的还有当时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侠,他们这一去便是一年,最后在众人望眼欲穿的期盼下终于回来了,但却只有卢啸天一个人回来,但此时的卢啸天再也没有了当代第一侠的威风,神情撅丧,武功也只剩下了两三成,最多只能称为二流高手,他出来之后只对失了亲人的众人说道:‘你们的亲人都还活着。’然后便不顾众人的苦苦挽留,飘然而去。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想不到他一直在五公子的身旁,而且可以为了五公子重出江湖,看来他们的关系一定不浅。”

辛寒玉道:“虽然卢大哥和五公子的关系不浅,但他也不会为了一个人而自毁诺言,他是不忍心看江湖再重新陷入仇杀之中,他是想阻止林道先为了重新登上武林盟主而不择手段的企图。”金亦土道:“也许吧,反正这个人不容忽视。”

雷鸣道:“师傅,后来呢?武功恢复过来的卢啸天是几招打败金不贵的?”金亦土道:“你猜猜?”雷鸣道:“一招?”瞪了雷鸣一眼,金亦土道:“三招,只用了三招!第一招防守,第二招夺剑,第三招金不贵便挨了一掌,身受重伤而逃。”听到此凌绝顶也禁不住吃了一惊,道:“只用了三招?那他的武功岂不是能和当今的绝顶高手并驾齐驱?”

金亦土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别忘了,人家二十年前的武功便是数一数二的了,虽然自封了武功多年,可武功的招式、动手的经验绝对比以前更纯熟更丰富。虽然估计仍不是于落凤的敌手,但如果和三位圣境的仙主动手的话,胜负绝对是未可知的。”

辛寒玉听的暗暗吃惊,想不到自己认识的那个毫不起眼的酒鬼大哥竟然是如此厉害的一个人,怪不得连五公子都对他理敬有加。辛寒玉得意的道:“雷鸣,怎么样,我的朋友还可以吧?”雷鸣在一旁抗议道:“师傅,你看我三师弟他从来都不叫我师兄,你也不管!”

金亦土呵呵笑道:“等你能做人师兄的时候,你还怕别人不叫你师兄吗?”

见师傅不帮自己,只好转向白荷,道:“师姐,你看我师弟他不叫我师兄,你帮帮我?”白荷笑道:“好啊,我有什么好处?”雷鸣道:“我可以每天都叫你师姐。”白荷道:“不行。”雷鸣道:“那要怎样你才肯帮我?”白荷道:“我的剑法最近没有什么进步,这样吧,你便做我练剑的对象吧。你只要每天空手陪我练一个小时的剑法,我便要他叫你一声师兄,怎么样?”

金亦土在一旁道:“好了,荷儿,鸣儿,别闹了。”金蝉儿道:“爹爹,那行刺五公子的人如此便容易得手,看来五公子的江湖经验实在是太差了点吧!”金亦土道:“也不是五公子的江湖经验少,而是那行刺五公子的少女乃是卢啸天带了来的,突然之下,哪能防备?”

听了此话辛寒玉脑袋不由的一晕,他实在是未想到小欣竟然是林光光派来卧底的,那平日沉默少语的少女,第一个和自己接近的美丽女子竟然是林光光安排的,怪不得她那脸上时时透着矛盾的神色,忽喜忽忧,而自己在潜意识里也对她有些排斥,反倒是对小兰……,突然想到小兰,辛寒玉突然想到那夜在凉亭内她们两个的对话:

“我便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却也要比你们为了一块臭肉而拼抢的头破血流好的多,不但如此,我还至少敢爱敢恨,不像有些人,心里明明恨一个人恨的要死,却不敢表现出来,却还要拼命装做是喜欢那人;明明爱一个人,却不敢说,不敢去爱。我看这人生不如死。甚至比死还惨。

幸好我是敢爱敢恨之人,否则我真的快要被你说死了。但任你花言巧语,今日也难逃一死。”

“啊,原来如此……”突然想明白的辛寒玉大叫一声,双目中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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