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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进入古屋

也顾不上回忆刚才到底有没有这把锁,米砼一手握着古铜锁,一手拿着钥匙去开锁。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打不开锁。

然后又分别换了凌卿和闻丘,还是打不开,就像是拿错了钥匙一样。

闻丘转身看着唯一没试过的漆与梁,正打算把钥匙给他,让他也试试,被凌卿拦住了。

凌卿拿着钥匙走到对面,敲了敲刚才给钥匙那位镇民的门,想问下他是不是拿错钥匙了。

这下倒好,那边门打不开,这边镇民也不开门了。

她又走回队友身边,下意识看向身后空无一人的石块道路:“之之怎么还没来呢......”

众人看不见的裴之曲此刻正弯腰细看那把门锁,锁眼里不知道被谁塞了几粒大米,卡在中间。

难怪打不开门。

观察完古铜锁,她又仰头打量这座老旧的屋子,发现阴气还挺足的,门框上方有三处长方形的痕迹,比周围的颜色更浅。

了解的就知道,那里曾经贴过符纸。

至于是发生过什么贴上去的,又发生了什么全都被揭下来就不知道了。

现在连那位搭话的镇民都不再开门,恐怕也是有所顾忌。

为了防止她的出现导致这间屋子再次消失,裴之曲愣是忍着没现身,背着手站在队友们身边听分析。

毕竟此行的目的除了完成节目组任务,还要将那些男性回到家后失魂的原因找出来并彻底解决。

冒冒失失行动很可能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好在漆与梁和凌卿心细,一个发现了古铜锁里米粒,一个想办法把米粒弄了出来。

这回米砼再去开锁就格外顺畅了,他甚至感觉刚把钥匙插进锁眼还没拧呢,古铜锁咔哒一声自己迫不及待地开了。

但这份淡淡的怪异感在他看见屋里的陈设时,瞬间抛之脑后了。

要说他们见过的几户古朴民居里,或多或少都还有现代社会的痕迹的话,这间屋子就是完完全全大家印象中的古屋,还得是大户人家的古屋。

四人刚跨进屋里,身后的门啪一下关上了。

他们惊得立即转身,瞧见裴之曲不知何时跟了进来,正跟门后的门栓较劲。

“之之,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裴之曲把门栓卡好,又凝了一条灵力绳把它锁得更牢固,从外面无法推开,免得把镇民们牵连进来。

她转身走过去转移话题:“就你们刚开锁的时候我就来了,走吧,进去看看。”

进门后左右两边各有一条游廊,围成一个方形,通向里面的堂屋。

也可以直接走下四道石阶,从中间的小庭院直接走向堂屋,里面正对大门的方位摆着两张满是灰尘的宽大座椅,中间有一张雕花木桌。

两边各摆了三张略小一些的座椅,穿插放置了两张雕花小方桌,同样都布满灰尘。

正位后面是一堵墙,两头的小拱门都和背后的院子相通。

对于这种布局的古屋,凌卿很熟悉,她曾经参演过一部剧,演了个大夫人的贴身小丫鬟,当时剧里的布局就和这里大同小异。

几人结伴又走到后面去,这里看起来就像一个超大的四合院,不过和想象中的破旧还是有所差别的。

地上既没有灰尘和枯叶,廊柱之间也没有蜘蛛网,门窗更是一点都都不破败。

米砼原地转了一圈:“这后面的院子看起来可真干净,怎么刚才的堂屋那么多灰尘,难不成这里还有人住啊?”

“......”

其余四人看着他,表情各不相同,但汇在一起大有“我觉得你真相了”的意思。

直播间的观众们第一反应和米砼相似,各抒己见,烘托足了诡异的气氛。

【这后院的确是干净得不像话啊,米砼没说错,但这样反而更诡异了。】

【我阅剧无数,这种格式的屋子大多都是曾经的有钱人家,怎么会寥无人烟呢?】

【嗐,你忘了麻家荘啦?辣~~么大个荘子,还不是说空下就空下了。】

【以我所见啊,这期深桥古镇的高\/潮部分要来了。】

【直觉,就是直觉,他们倒回去堂屋再看,肯定会发生巨变......】

【我有一个问题......之之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啊?不是有事不在吗。黑人问号脸.jpg】

【这位网友,你的反应速度不是一般的慢......】

裴之曲察觉到空间有微弱的波动,她立即往队友身上扔了道灵力护体,并且把他们护在身后,直勾勾地盯紧堂屋那面墙两边的出入口。

原先还安静的屋子忽然出现了说话声,听起来是个老妇的声音。

裴之曲带着凌卿他们闪身躲进旁边的房间,听见那道声音由远及近,尖锐却又带着几分谄媚。

“老爷,你看那宁姑娘誓死不从,老奴又谨遵您的吩咐不得伤她分毫,这......我也不好让手段粗鲁的下人把她强行带回来呀。”

闻丘连连咂舌。

这放在公司里,就是个手段高明但其实又不那么高明的中层管理者。

对上说的全是漂亮话,对下呢则打压排挤,把一切没办成的工作全都甩锅下去,自己却摘得一身轻松。

听那老妇的意思,大概率是这家的老爷看中了某家姑娘,那家姑娘宁死不屈不肯将就。

不过现下的情况不是该思考别人的时候,漆与梁压低声音问裴之曲:“之之,我们还在深桥古镇的古屋里吗?”

裴之曲点头,沉默片刻,三言两语给他们分析了目前的情况。

“我们还在古屋里,但或许不是同一时间线的古屋了。接下来的情况需要大家打起精神,灵活面对。”

她说着话,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一身红衣的米砼。

“有时候,该屈服的......屈服一下下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小命要紧。

最后这句话她没说出口,否则按照米砼跳脱的性子,恐怕会当场扒下这身红袍,宁可裸着,也不要屈服。

外面的老妇又说话了,这次是对着下人。

言语间的谄媚没了,只剩下趾高气扬,正挨个点名辱骂不敢吭声的下人。

骂得情绪高昂的时候,听见她某些音节重了几分,恐怕是直接上脚踹了人。

屋里的小分队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拳头都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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