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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告上法庭

何雨栋虽然知道今天在餐馆发生的事情。

但是心里毫无波澜。

蔺雨竹出了一口恶气。

这样和他们撕破脸也好。

至少以后不用假惺惺收留他们了。

何雨栋在系统里查了相关的法律。

用了几个积分就找出要是把他们俩告上去的后果。

这样的窃取机密。

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的事情。

只是蔺雨竹的餐馆开得好。

每日进账多。

所以算起来。

就更加严重一些。

何雨栋托人找了警察。

询问了需要什么样的资料。

又从各处搜罗口供和证人。

这次阎解成和于莉两人还未深入了解。

不过员工亲眼看到他们有写在什么本子上。

何雨栋思考了一下。

这本子一定在阎阜贵家里。

被藏在什么地方仔细端详。

他如果能够拿到。

就更能够证明他俩的事情。

也就更能够让他们一家得到惩罚。

只是如何拿到呢?

这倒是让他犯了难。

“系统,你能不能查到他们一家把东西放在哪里?”

“宿主,请给我一些关键信息。”

“嗯。应该写了秘籍?经验?”

“查不到哦。”

“那就是四季有福餐馆,这个肯定写了。”

“查到了,放在衣柜底下,被衣服压着。”

何雨栋了然的点头。

“共花费7积分。”

无所谓了。

现在取到证据更加重要。

何雨栋想了想。

到菜市场提了一只刚杀的鸭子。

连同一瓶白酒。

拎着就来到了阎阜贵家里。

阎阜贵知道来者不善。

前一天晚上于莉就一边叫着完了完了。

抹着泪回家。

阎解成则是跟在后面垂头丧气。

他一问。

于莉不肯说出自己是过去偷学的事。

后来再蔺雨竹的威逼利诱之下彻底撕破了脸。

这下字肯定去不成了。

阎阜贵骂着他们没出息。

没想到于莉因为丢了面子。

闹的大呼小叫。

在家里四处转着。

摔摔打打。

他气的差点晕过去。

喊着怎么有这么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事情做不成还要回来大发脾气。

说罢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今天你们就这么撕破脸了回来,人家能任你们去吗?哎呀呀,真是的。这事情没传到何雨栋耳朵里吧,他可是个疯的,明天说不定就找上我们了。”

阎解成拽着头发叹气。

“别管那么多了,烦都烦死了。”

果不其然。

何雨栋拿着东西站到他们家面前时。

阎阜贵一时不知道是来找麻烦。

还是开门见山地要打人了。

或是拿东西来慰问他们?

怎么可能?

何雨栋挤出一个笑容。

拿起手里的鸭子。

“听说嫂子酸汤鸭做得很不错啊,怎么样?能不能赏脸让我尝尝?”

“当然可以了。”

三大娘看向那鸭子。

肥瘦相间。

厚厚的脂肪裹住肉。

一炖下去。

酸菜中和腻味。

不知道是多好的一道美味呢。

满脸堆着笑接过来。

阎阜贵心里怪她不争气。

至少要推脱一下。

说几句场面话吧。

这个样子。

别人会以为他们平时真的吃不起这美味。

何雨栋当然知道。

三大娘平常根本不会在家里做什么酸汤鸭。

他们一家子哪里舍得。

不过这餐馆里就有一道酸汤鸭。

夫妻两个人都没有听出其中意思。

看来连菜谱和招牌都还没弄明白。

何雨栋看着两人。

继续笑着。

“好,嫂子,那我们就等着吃了啊。”

“诶,你们坐。”

何雨栋坐下。

拧开酒。

没拿下酒菜。

只是拿了两个小碗。

“用这个喝如何?”

“可以。”

阎阜贵不是经常喝酒的人。

酒量一般。

何雨栋看他的样子。

左右打量。

心里暗想竟然没有拒绝?

其实这时候阎阜贵心里没有底。

自然也就不好旁生枝节。

怕万一何雨栋翻起昨天的旧账。

他是看过何雨栋不顾情面的样子的。

仿佛别人惹到他的地方都要一寸寸换回来的疯劲。

他当时啧啧着看不起。

真的到了自己身上。

他只有害怕和担心。

厨房里飘出鸭子的油脂香。

阎阜贵的肚子也咕噜噜响起来。

何雨栋听到了。

适时地掏出一盒子花生米放下。

“诶呀你看,下酒的没拿出来。”

阎阜贵笑的谄媚又讨好。

“破费了。”

“不破费。”

何雨栋说着就干了一杯。

痛饮而下。

擦了一下嘴角。

给阎阜贵的酒杯也满上。

笑着吃了一颗花生米。

阎阜贵哪敢不喝。

马上满脸笑容地喝下去。

呛的咳嗽几声。

“这酒挺烈的。”

“是吗?没有吧。”

何雨栋继续吃着花生米。

故作惊讶。

“我比不上雨栋兄的酒量。”

阎阜贵自觉这说酒太烈的话不好听。

也不想扫了何雨栋的兴致。

为了缓解尴尬。

继续又喝了一杯。

何雨栋自然摆出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一下下抿着杯里的酒。

把对面人的酒杯添到最满。

阎阜贵喝的脸红。

逐渐显示出男人喝了酒都会有的胆大样子。

何雨栋支着头看他的笑话。

此时阎阜贵已经有了平常没有的胆子。

搭住何雨栋的肩。

“我跟你说我是状元,懂吗?在几百几千年前,我要做大官的,取一堆老婆,让大家都给我擦鞋,现在我做了什么,一个穷老师,儿子不争气,我也没有来钱的好地方,只能收点小礼,可我要保住我的工作,我不敢啊,我不敢收那么多,我心里害怕,晚上睡都睡不着。”

阎阜贵说着说着。

泪也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他擦到袖子上。

“你知道吗?雨栋兄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他们做的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事情,这叫偷,我是有文化的,我能不知道自己的思想和东西被人抄了是什么感受吗?不好受啊,和我写的作文未经允许就被人用了一样。”

“原来你知道这事情啊。”

阎阜贵重复着对不起之类的话。

一边哭着。

一边深深埋入自己的臂弯。

何雨栋看着他。

叹一口气。

走进去衣柜。

在最深处摸到了那本藏起来的本子。

看了一眼。

“今天小爷帮你一把就告诉你吧。这是犯法的。早被我告进去早知道,也就早点出来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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