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板大方！
张杨没想到，23岁以来第一个亲自己的女人，竟然是三、四岁的小萱萱。
这可是他的初吻啊。
而且还那么的油……
“噫……”张杨放下小妮子，假装嫌弃的要擦脸。
“擦不掉！”
萱萱眨巴眨巴眼，“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而忙着继续接待顾客的苏雯，眼神余光瞟了瞟这边，嘴角微微上扬，不自觉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妈妈，妈妈，不能再卖了！”
萱萱见嫂子还在给人装鸡爪，这下子真的急了。
“萱萱乖，叔叔这是开门做生意的，这么多人排着队买呢……”苏雯想要给女儿讲道理。
“可是叔叔刚刚答应我的！”
萱萱跺着脚，满脸的委屈。
“对，我答应了萱萱的。”
张杨看到萱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一下子就变得非常柔软：
“嫂子，剩下的鸡爪咱不卖了。”
然后他转身，向排队的人群解释道：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的鸡爪已经卖完了，大家明天请早吧。”
很多人看着萱萱泫然欲泣的可爱模样，都表示了理解。
但也有人抱怨道：
“搞什么嘛，也不早点说，害我在这里白排了十多分钟的队！”
“是啊，我都已经排到了。老板你哪怕从这鸡爪里卖我两个也行啊？”
“就是，老板你新店开业，还是要多在乎下我们顾客感受的……”
张杨想了想，也的确是自己考虑不够周全。
但看萱萱一脸乞求的样子，他灵机一动，从桌子上拿出一沓便签纸，在上面分别写下了1、2、3、4……的序号。
再分发给后面排队的人群道：
“这样，大家明天凭这个小票过来，每人每票可以免费领取一个鸡爪，怎么样？”
“好吧。”
“也行。”
“也只有这样了。”
……
排队的人伸手拿过便签纸。
但从他们脸上悻悻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对张杨的处理结果勉强能接受，但却谈不上满意。
“这样，今天的确是我经验欠缺，考虑不周了。”
张杨说着伸出两根拇指：“我更正下，大家明天过来，每人每票赠送两个鸡爪好不好？”
“好！”
“豁，大气！”
“老板大方！”
“哈哈，今天这个队没白排啊！”
……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传来一阵阵欢呼喝彩。
一个鸡爪，在他们那里的价值锚定是一块钱。
两个鸡爪，在那们那里的价值锚定是六块甚至是二十块。
免费得到价值6块甚至20块的鸡爪，他们当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张杨心中突然明悟——原来他和顾客之间的矛盾，真就是没有一个小小卤鸡爪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
那就是两个！
……
人群渐渐散去。
萱萱见没人和他抢了，这下乖乖的坐在高高的板凳上，两只小短腿像秋千一样来回的晃荡，专心致志的啃着卤鸡爪。
苏雯非要主动帮张杨打扫卫生。
张杨执拗不过，只有和她一起去后厨收拾。
可厨房空间狭小，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挤在那里一起打扫还勉强可以。
但张杨和苏雯孤男寡女的在那里，一蹲一站的，一仰一踮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没办法，张杨只能象征性的出来擦拭一下展示柜。
然后就开始盘点起今天的营业额。
威信收款：1108元
吱付宝收款：493元
现金收款：204元
总共一起1805元！
虽然不算多，但却远远超乎张杨的预料。
因为只算鸡爪成本的话，他那天去菜市场总共拿了一件20斤总共490元。
中途他自己试验过好几次，加上今天给萱萱和嫂子吃掉的这些，估计真正卖出去成品鸡爪也就13、14斤。
换算下来的生鸡爪，差不多也就17斤左右。
那么鸡爪成本420；
卤料成本算100；
水电气费用最多20……
也就是说——这开业第一天下来，张杨只卖卤鸡爪一个菜品的情况下，毛利就达到了1265块！
而且经过一晚上的口碑发酵，明天的销量至少还得翻番！
如果按照计划再加一个卤鸡腿的新菜品，营业额又得再翻一番！
往后随着口碑的持续扩散，自己再把卤菜配方从鸡副扩展到鸭副、猪副、牛副……那这一家卤菜店的营业额都不晓得还要翻上多少番！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拥有“超级美食点评系统”后，张杨感觉自己在渝州的餐饮界会掀起一股龙卷风。
而以前遥不可及的亿个“小目标”，仿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了……
正雄心万丈的展望着未来，苏雯已经从后厨收拾好了出来。
张杨回过神，看着店里堆放的行李，这才想起正事：
“让嫂子你帮了半天忙，还真不好意思。你们是打算去哪里啊，我这就送你们过去。”
“怎么，这是要赶我走？”
经过半天的默契配合，苏雯也没有刚来时的那种拘谨，柳眉一弯。
“没，没有，不是……”
张杨别过脸，又有些紧张了。
他最怕和这个邻家嫂子对视。
因为那一双眼睛楚楚动人，却时不时展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
又有时候，张杨还会在她眼里看到一种道不清、言不明的奇怪神采……
见张杨一时结巴了，苏雯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正色道：“我这次过来，就是来给你打工的。”
“不会吧？”
张杨是万万没想到。
他从获得这个系统，到着手准备开这家卤菜店，一直都很低调。
因为他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毕业后在一家小厂干了一年码农，对于餐饮这块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而系统，包括“千香百味果”这个独一无二的万能配方都是机密。
在想好一个对外的万全之策前，他这个餐饮小白，是不敢去外面人才市场去招聘那些餐饮老油条的。
所以张杨前天才给在农村老家的父母电话，让他们抽出一个人过来给自己打打下手，帮帮忙。
谁承想，父母却把这件事告诉了家隔壁的寡妇嫂子。
这不是胡闹么？
“听二婶说起，你在渝州开了一家店，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亲人来帮忙。”
“我们两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平时处得比亲人还亲。”
苏雯不知道张杨心中所想，继续道：
“我这次来也没其它要求，你管我们母女吃、住，让萱萱有个地方读幼儿园就行了……”
“不行！”
张杨斩钉截铁的打断道：
“嫂子，这样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