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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道士哥哥保护我(9)

祁续隐约觉得不对,拉了拉许岑的手,轻声道:“道长,天明了,我们回去吧。”

紫玉手中的玉笼猛然放大,笑道:“走,往哪里走?”

“许岑,我耐着脾性和你说话,不代表你可以像四年前说走就走,借着云游的借口躲了我四年,也该回去了。”

许岑的实力在紫玉之下,加上他手里还有只雪妖,打是打不过。

小爱急忙道:【宿主,快跑,他手里的笼子叫碎玉,不论妖邪还是人类都能收押!】

都快赶上李天王的塔了。

许岑看着面前猛然放大的塔,一阵心悸。

这是原主的反应,身体本能害怕这个名叫碎玉的笼子。

许岑捂着心脏,脸上血色尽失,费力地拿出竹枝,准备带祁续御剑逃走。

刚踏上竹端,碎玉便罩了下来,避无可避,许岑一掌把祁续推出去,而自己结结实实被关在了里面。

“道长!”祁续拔高声线,朝着许岑的方向跑了两步,被紫玉一道真气掀翻在地。

紫玉手持糖葫芦不正经的模样已全数收去,神情冷峻,居高临下地用剑端挑开祁续的衣衫,把属于许岑的中衣捏在手心。

狞然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穿我送给他的衣裳?”

祁续发丝散乱,脸上全是泥泞,狼狈道:“许道长他一生清正,斩妖除魔,您是清风派掌门人,是许道长的长辈,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关起来,是为什么?”

许岑同样不解,但不敢露出异样的情绪,艰难地半躺在笼子中心。

他颤着手,本想抓住月白的栏杆,直接用蛮力拉开,却在最后一刻生生停住了手。

原主遗留的身体本能告诉他,不可以碰。

紫玉广袖一扬,抬手将笼中缩小的许岑握在手心,他听不得“长辈”二字,只是抬眼玩味地盯着碎玉中站都站不稳的小人,问道:“许岑,你来说说,我是你的谁?”

许岑不知道啊。

双眼迷茫一瞬,又快速藏好。

暗中念了无数遍法诀,碎玉纹丝不动。

对上紫玉压迫感极深的双眼,据实答道:“师叔徒侄关系。”

“是吗?”紫玉几乎咬牙切齿。

许岑和小爱同款绝望脸。

祁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趁紫玉不注意抢回许岑,却被紫玉转身凌厉的一脚踢开,十多米撞在竹上,闷头吐出一口血。

地上的青草沾了血,簌簌枯萎下去。

这是封印解除后才有的迹象。

许岑目瞪口呆。

不是哥们儿,你花千骨啊?

紫玉本想不管祁续的死活转身就走,看到这一幕时,手微抬,将祁续一并关了进碎玉。

本来以为是单纯的极阴之人,可这般场景,有趣得紧。

也难怪许岑宁愿得罪自己,也要保护这个倒霉蛋。

祁续的确倒霉,被扔进碎玉,许岑踉跄没及时接住,手臂砸到笼边的玉栏上,肉眼可见地表面结成冰晶。

“啊——!”

空中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许岑终于知道为什么身体本能告诉他不能碰。

他连忙拉住祁续,想将人拉离栏杆,却发现血肉冻结在了上面。

眼见祁续凡人之躯,冷得全身发抖,神志不清,许岑咬牙用了火符,等坚冰松动,一把将人皮肉分离拉到笼子中心。

他挠起祁续的手腕,将红绳往下挪动,避免碰到狰狞的伤口,手指碰了碰祁续伤口。

许岑像普通的植株,触碰到祁续淋漓的鲜血有刺痛感。

紫玉愤怒地瞧着笼中两人相濡以沫的场面,面色沉静,像一汪黑潭,沉寂得有些吓人。

他掐了几道瞬移符,跃上飞舟,大步流星地推开房门。

此时许岑刚处理好祁续的伤口,再一抬眸,紫玉手伸进来,握住他的腰。

猝然被这么大一只手掐住,许岑顿时觉得血气不通,脸涨得通红,此时顾不得往日在祁续面前,什么仙风道骨的形象,符篆法诀乱飞,见在碎玉中收效甚微,一口尖牙咬上去。

祁续白着一张脸,跳着要去拽紫玉的手,却被轻飘飘地推开。

碎玉空间狭小,许岑生怕祁续又撞上边缘,松口喝止道:“祁续,别乱动!”

祁续踉跄地爬起来,捂着缠好的手臂,如此危急的关头竟然没哭,像只狼恶狠狠地盯着笼前紫玉放大的一张脸。

紫玉轻而易举将许岑抓出来,亮光一闪而过,再睁眼,许岑已变成正常大小,被扔到了床榻之上。

床是千年寒冰,许岑背部被硌得生疼,来不及感知温度,迅速坐起,手拿竹枝便朝紫玉攻去。

先前,紫玉虽是无用的炮灰,许岑敬他是原主的师叔,但这是对方先动的手,他还手便没有什么错。

紫玉指尖的诀掐成幻影,化解许岑的攻击,两根白皙的手指夹住许岑的翠绿的竹枝,笑道:“倒是我小看你了,布阵之术降低,但竹枝使得比以前好了,力气也挺大。”

许岑厉声道:“不用你管!”

他两手往下滑,抓住许岑纤瘦的手腕,取下上面的红绳,声线沉道:“我送给小岑儿的剑穗,却被拿来当做和野男人的定情信物了,嗯?”

紫玉愈发过分,顺着许岑踢脚而来的姿势,抓住脚腕,指尖摩挲过凸起的骨节,另一只手顺势将人压在床上,抬高许岑的脚。

这下,再正经的两人也发觉不对了。

许岑被这姿势捉弄得羞愤欲死,另一条腿夹住紫玉的手臂,准备来个死亡翻滚。

却被紫玉掐诀轻飘飘解去,眸光风雨欲来道:“小岑儿夹得好紧。”

“为老不尊,去死!”

许岑两腿用力,蹬开紫玉的掣肘,手中的竹枝化为竹鞭,破风而去,狠狠扇在紫玉脸上。

飞舟在空中被震得微微摇晃。

许岑顺手抢过紫玉手中的中衣,裹回去,心中才有了点安全感。

紫玉侧坐在床边未动,一头白发顺滑如丝,像神只中的仙人,高不可攀,做的却都是些龌龊事。

许岑胸膛剧烈起伏,拎着碎玉,夺门而出。

外面是初阳刚明的万里高空。

祭出竹枝,差点踏上去,房中俶尔钻出两条雪白的丝绸,绑住许岑的腰,将人生生拉了回去。

许岑生怕自己没端稳,让祁续受伤,咬着牙,顾着两边想用火神诀把绸缎烧断,火自己却噗噗两下灭了。

蛮力一撕,却缠得更紧。

在又被拉回床上之前,许岑安安稳稳把祁续放回了桌上。

紫玉掐着许岑的腰,手指卡在腰窝处,声音沙哑道:“出去几年就不听话了,看来还是师兄没教好啊,我得重新教一下。”

许岑顺着凛冽的声音抬头,眼睫微颤。

紫玉如雪般的侧脸被竹枝扇上一道殷红的血痕,而伤口周边的皮肤泛着不规则的沟壑。

如垂垂老矣的老人皮肤一般。

许岑瞳孔微缩,还不待震惊,便被紫玉强势扒开衣领,两指掐着他的下巴,露出颀长的颈项和凹陷的锁骨。

他两条腿又要挣扎,刚才抓他进来的两根绸缎将他双腿绑得严严实实。

桌上的祁续顾不得疼痛,两只手抓住牢笼,尖声道:“许道长,许岑!”

“紫玉,你放开他!你不是正道掌门吗,竟逼迫师侄做如此下流之事!”

紫玉低下身的动作微微顿住,目光一凝,直接将祁续禁言半个时辰。

此下,房间中只剩许岑下巴疼痛不堪时发出的“呜呜呜”声。

“别乱动,弄痛了,我不会像曾经一般帮你上药了。”

紫玉熟稔地掐着许岑的后腰,许岑呜咽一声,软了下去。

眼睁睁瞧着紫玉低头,头埋在他颈间。

刺痛感传来,许岑身形剧烈颤抖着,奋力挣扎道:“放开我!”

“畜生——唔!”

小爱在空间里急得挠头,终于翻到紫玉那一页,着急道:【原剧情紫玉死在祁续手下,全身急速萎靡缩小,尸身像个小老头,蜷缩在地。紫玉应该是在用原主修习什么秘法,原主性子沉闷,好不容易逃出来,听闻鬼王攻打清风派,还是回了师门,得了个惨死的结局。】

许岑渐渐没了力气,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逐渐流逝,最后,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紫玉抱着他,埋在颈间啃咬吸食。

祁续双手鲜血直流,碎玉冰冻的法术从未间断。

过了大约一刻钟,紫玉才满足地收起牙齿,舌尖湿润地细细舔去许岑颈间的鲜血。

许岑转动生涩的眼珠,再一抬眼,紫玉脸上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皮肤也恢复了紧致的状态。

难怪百岁高龄,还能保持这般姿态。

原来自己是他的药引。

不怪原主千方百计想要逃离清风派。

而他穿过来,不了解真相,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紫玉得了四年未见的人,动作不禁轻柔,目光怜爱地扫过许岑苍白的脸颊,唇瓣缓缓往上移,吻过许岑的眉眼,鼻梁,停留在许岑的失血过多,毫无血色的唇上,伸出手指,指腹慢慢碾压而过。

许岑用尽全身力气,无声地说了个“滚”字。

轻声道:“小岑儿这嘴好看是好看,就是说话忒不中听了些。”

许岑难得崩掉人设,翻了个白眼。

紫玉直起身,捡起地上掉落的红绳,让白绸松了许岑的绑,手掌握住许岑漂亮的足弓。

笑道:“小岑儿生得白净,这副皮肉配红绳最是好看,给那倒霉蛋未免暴殄天物。”

“不过,既然小岑儿喜欢,另一半就送给他吧,我再给你配个铃铛,是我早些年在圣迹中所得,虽然没什么大用,但有养人调理血气之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

说罢,一个金色的铃铛已然穿进红绳之中,被紫玉规规整整拴在了许岑精致的脚踝之上。

微一晃动,便叮铃作响。

紫玉近乎虔诚地亲吻了许岑的脚背,紫眸中的神情淡了些,自顾自笑道:“正可谓一步一响,一步一想。”

许岑脚趾蜷缩,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做完这些,紫玉指尖微微往上,将许岑翻过身压在身下。

祁续被眼前一幕吓得几近失声,血源源不断,所有人都没发现,碎玉的寒芒渐弱,最后在血液的浇灌下,被祁续握住的那两截,成了凡玉。

许岑呼吸渐重,他剩余的力气根本抬不起竹枝,只能闭上眼眸,把一切交给命运。

小爱在大脑里疯狂蹦跶,像只得了狂犬病的蚂蚱。

【宿主,快反抗啊,不要像条死鱼,一动不动啊!】

许岑分了一丝心神,回道:“你来,我把你电拔了,你来反抗。”

小爱:【不是啊,你天生神力啊,区区一个紫玉,脑瓜捶爆就行了啊!】

许岑:“……”

许岑:“有没有可能,紫玉是法术攻击?”

【……】当它没说。

祁续在一旁目眦欲裂。

最害怕的情景最终还是没有发生,紫玉颇为不舍地从许岑身上起来。

掐住许岑的脸颊,一字一句顿道:“总有一天,我定会解了师兄的封印,把你从里到外地占有。”

紫玉面若冠玉的脸上全是不甘。

什么封印?

加上这样憎恨的神色……许岑不由得怀疑原主师父的死亡不简单。

像这种剧情发展,师父的死,其中必定有紫玉的推波助澜。

紫玉愤愤转身离开。

留下了那只缩小版雪妖看守门口。

许岑拧着眉下了床,差点眼前一黑跌倒在地,自己的一身牛劲儿用不完,紫玉也是。

凡是被他掐过的地方,一片青紫。

特别是脖子上被生生咬出的血洞,一动弹便扯着全身都痛。

反观祁续两只手,手掌没一块好皮,血肉黏着狰狞。

许岑扶着脑袋挪步过去,脚踝上的铃铛响得烦人,他矮下身子想取下来,却被冰冷的气息刺得肌肤生疼。

取不下来。

不讲武德,事事都用法力,敢不敢和他单打独斗。

“道长,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你了……”

许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伤药,他打不开碎玉,只能在空隙把药瓶缩小塞进去,轻声道:“没事,是我自己大意了。”

祁续咬着牙,冷汗涔涔地上了药,接着把药瓶推出来,看着变回原来的大小的瓶身,啜泣道:“你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你也上药。”

“嗯。”许岑轻点了下头,依着祁续的意思倒了点在伤口处。

趁着紫玉不在,许岑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发现了大量关于鸿灵的书籍。

紫玉也在寻找长生之术……许岑打了个冷颤。

连忙把书放下,去翻别的。

在隔层的书中翻到了紫玉刚刚所说的封印。

了解事情原委,许岑差点没给早逝的师父跪下磕几个响头。

师父早就察觉紫玉对许岑心思不一般,算出自己大限将至。

提前设下封印,非心甘情愿,旁人便强迫不得,无法接吻,无法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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