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是个美得近乎妖孽的女子
北冥轩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可以。”
掌柜伸出手,“先交五万两定金。”
北冥轩瞪着眼,“五万两?现在?我没有啊。”
掌柜的脸拉了下来,“大少爷,你是知道规矩的,做事之前要先付一半定金,否则事情做了收不到钱,到时候闹起来多不好看?”
北冥轩急道:“你们连我都信不过吗?”
“大少爷这话说的,呵呵呵,行有行规,还请大少爷谅解。”掌柜的小眼睛审视着他,心想:这小子看样子不像说谎。
北冥轩心中一急,倒是让他生出一计,“这样吧,我也不是赖账的人,晚上你们做事的时候我带你们去账房拿钱,这样总行了吧。”
掌柜想了想,“行,希望大少爷言而有信。”
“好,那我今晚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精明,一个解恨。
北冥轩带着人走了,出门后,小厮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跟着,才小声道:“少爷,这样不妥吧?要是失败了,清扬阁的人会杀了咱们的。”
“与我何干?谁能证明是我让他们去杀北冥神若的?”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这是唯一机会,北冥神若必须要死。
清扬阁。
暗四回来禀报,把北冥轩翻墙出府去了一家小馆,与掌柜的交谈了什么一五一十告知神若。
神若懒洋洋的半靠在床上养伤,其实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肿起来的右脚上了夹板,骨裂......
所以燕无天三令五申,除了上茅厕,不准她下地行走,必须在床上躺着养伤。
小七的暴脾气上来了,“这孙子,今晚我就废了他去。”
夜瑾瑶躺在床里面,抱着姐姐,小眼睛滴溜溜转,“姐姐,惩罚北冥轩那蠢货就交给我吧,他以前欺负过我。”
神若宠溺的笑了笑,很大方的同意,“行,反正他就是个废物,你拿去练练手吧,玉露,以后你跟着二小姐,护着二小姐周全。”
“是,小姐。”玉露应声。
神若根本没把北冥轩当回事儿,放出重伤的消息原本也不是冲他放出去的,他......还不值得费心思,不老实了打一顿就成,打不服就让他死吧。
凤仪宫。
“北冥神若受伤了?确定吗?”
老妇道:“回娘娘,都是这么说,谁也没看到,但奴婢查过,前几天晚上,宫门突然打开,她的侍女背着她入宫的,直接去了明月宫,对了,顺天府尹陪同一起入宫的。”
皇后皱眉深思,“难怪明月宫前些天如此古怪,又是什么人伤了北冥神若?本宫虽然不知道北冥神若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但本宫相信,普天之下能伤到她的人寥寥无几。”
“娘娘为何如此说?”
“你不懂。”魏皇后看着殿外,午后阳光明媚,微风徐徐,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可是,她的皇儿何时才能回来?
老妇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皇后了,自从北冥神若来过之后,皇后的心思变得越来越难猜。
她试探着问:“娘娘,要不要传彩霞宫那位过来?那位掳了太上皇身边的常公公。”
“不。”皇后神色淡淡,这段时间她什么都没做,心水清明的很,“什么都不做,北冥神若根本没有受伤,彩霞宫那位要倒霉了。”
老妇愕然,“娘娘怎知北冥神若没有受伤?”
“北冥神若崛起速度之快,若非没点真本事谁信?还有,彩霞宫那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常公公,哼,其实这一切早被北冥神若看得一清二楚,你看吧,皇上现在不动彩霞宫可不是念什么情分,是等着易阳侯府和老三出岔子呢。”她没有告诉老妇,小鬼是北冥神若弄死的,这老妇不是她的奴才,是魏国公府的奴才,她不在乎身边多养一条狗,必要的时候,狗可以是咬死人的凶手。
老妇心头大骇,没想到皇后会如此长他人志气。
魏皇后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不信?那你就擦亮眼睛看着吧。”
她不愿与老妇多说,出去晒日头去了,皇儿失踪这么久,魏家都没派人找过,还说什么?
魏国公府,书房。
魏国公魏正天坐在太师椅上,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黑袍戴面具的男子,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一双阴气森森的眼睛。
“你说,南境门和玄花阁被灭门了,无双寨和幻影楼的当家人全死了,整个血盟只剩下血葬和鹤溪,是这意思吗?”
“没错。”
“是何人所谓,知道吗?”魏国公声音有着愠怒。
“是我们招惹不起的人。”
魏国公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普天之下,还有老夫招惹不起的人?”
黑袍男垂下眼皮,掩下眼底的轻蔑之色,“此人连我们都招惹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你有点自知之明吧。
魏国公的笑容僵在脸上,东秦巫师的本事他是了解一些的,用神通广大来形容也不为过,能让他都忌惮的人......“此人究竟是何人?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吗?”
“我不知道,从目前来看,此人亦正亦邪,是敌非友。”
“可拉拢吗?”
黑袍男就想啊,王说过,如果碰到一个长得近乎妖孽的女子,千万不要招惹,普天之下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缓缓摇头,“只怕不好拉拢,我能在对方手下救出血葬和鹤溪已是冒很大风险,若是被对方发现我的身份,她一定会杀了我。”
魏国公不禁心头一震,“对方究竟是何来历?”
“不知道是何来历,我只知不能招惹,那晚我放出血婴,哼!算了,血婴已经死了,所以,国公爷,不能让血婴白死,血葬和鹤溪还有用处。”
魏国公对这位神秘人越来越好奇,连东秦巫师都忌惮的人,若是能为他所用,他何愁大事不成?
“此人你见过?”
黑袍男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是个美得近乎妖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