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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萧家得利

庄慈随即满目含笑:“萧师弟过谦了,你我彼此彼此!”

萧子昂一点头:“那便得罪了。”

李慕奇一旁面沉似水,昨夜萧靖找寻庄慈之事他已知晓,其中深意也猜了七八分,输赢之数已然明了,虽是心中气恼,却也无可奈何,见两人对面而立已无言语,朗声道:“各位江湖好友,众华山弟子。今日乃我华山剑派首席弟子比武,乃我派盛事。也请各位做个见证、判个输赢。你二人听好,今日既是比武,也是为各位来客献技之时,定要倾尽所学、拼尽全力!但也须点到即止,可懂了?”

两人同声道:“弟子明白。”

“战!”

一声令下。庄慈却见萧子昂并无半点出剑之意,笑意骤消,一剑看似平平刺出,却是追风掠电,一瞬便至萧子昂面门。萧子昂轻叱一声:“来得好!”手腕只一抖,身形未动便将庄慈之剑荡开,顺势横削。庄慈拧身稍撤,萧子昂手中惊鸿剑变削为刺挽出三朵剑花直取庄慈上身三大穴。

庄慈心知惊鸿剑为华山神兵并不与之强拼,骄身一低如陀螺般低旋,划出银光剑气横扫下盘,萧子昂轻身纵起回手一招金光万丈。庄慈微微吃一惊,心道:“萧靖狗儿确有几分功力!”不敢怠慢却是灵蛇出洞剑光一闪斜挑萧子昂手腕,看似难以触及,但见庄慈拿捏分寸极妙,剑身穿过惊鸿剑极小间隙只一瞬便要刺中。

萧子昂眉头微皱:“这招狠辣的紧。”右手沉腕反剑行之电光火石间铿锵之声响起,两剑相交火花四溅,二人均觉虎口甚麻,后退一步。惊鸿剑未伤分毫,庄慈手中剑却被削出缺口。有此一试,二人心中已然有底,武功在伯仲之间。

庄慈思量:“倘若用那腿法和剑法相融尚且有六成把握,但萧靖已然发出警示,一旦使出势必会被逐出华山,不仅江湖知名无望,萧清音之事更是黄粱一梦而已。”

萧子昂心知庄慈有心相让也不可轻易胜出,是以二人比武出招势必不能有所间断,双脚触地后随即一招金雁横空攻去。庄慈心中假败之意已决,冲萧子昂递个眼色,传音道,“萧师弟,出剑快些!”随意使出一招苍松迎客。萧子昂心领神会手下并未全力施为,庄慈一招接过,二人你来我往剑招纷繁缭乱剑势奇快,台下之人看得好不过瘾,喝彩鼓掌之声鼎沸。

只见二人身形飘忽,上下翻飞,双剑犹如万道金光夺人眼目,直斗出二百回合,庄慈早已不想恋战,传音说道:“五招之内我撒剑败北!”萧子昂也觉时机已到,一招连环三仙剑全力施为。庄慈卖了个破绽,萧子昂就势连击,庄慈假意猛喝,台下众人心中一紧,却见庄慈手中剑流星般飞出,夺的一声钉入擂台之柱大半,庄慈随即道,“我输了!”

台下众弟子轰然喝彩,人声雷动。萧靖虽是心中欢喜,面上却风平浪静。众宾客齐齐恭贺,俱赞萧子昂年轻有为、人中龙凤,不愧是掌门之后。萧靖自是受用匪浅,却也需强忍心中狂喜:“无奈终是犬子胜出,萧某人惭愧之至!”

广远大师接话道:“萧掌门太过谦了,令郎一路过关斩将,可谓技高一筹,何来惭愧?各位以为如何?”

其余门派来客纷纷点头称是,萧靖见状喜不自胜,缓步踱到擂台之上冲台下之人朗声道:“我萧靖执掌华山十余年,从未假公济私,偏向家眷。萧子昂今日胜出,众位眼亮,认为其中有舞弊之嫌的但讲出无妨!”

台下并无声息,夏展腾见状耐不住性子,于众人间喊道:“萧师弟冠绝我辈,一路走来光明磊落,赢得更是光明正大!各位,是也不是?”

众人一听纷纷随声附和:“正是如此。”

萧靖微微点头,脸面上却是庄严之极,掌门威武之风只看得众人噤声,这才道:“华山首席弟子便是萧子昂!”

山中羊肠小道,崎岖百里不见首尾,其间乱石杂横,荒草树枝相隔,加之华山险峻之态,更是路途艰险,难于驰骋。但听一阵急促马蹄之声渐响,二人两马奔驰疾下而来。当头一人一身锦衣稳坐马鞍不动声色,似是坐轿一般舒适,而后一魁梧汉子则是满头大汗,脸色蜡黄,显是惶恐之极。二马似是狂野撒欢一般奔了数里,口中嚼沫飞出,魁梧汉子也跟着大吐起来,锦衣人似是未听见一般反而加鞭速行,眼见便要将魁梧汉子抛远。

魁梧汉子见锦衣人越跑越远不禁大声叫道:“三当家,慢些,慢些,我这马脚力不如您的……”锦衣人脸一沉,立时勒缰立马。

“啊呀呀!”魁梧汉子未曾想他驻马如此之快,两马险些相撞,急急拉住缰绳,复又说道“三……”话未出口啪的一声脆响,魁梧汉子左脸多出三道血印,连忙一手捂住紫黑面堂,怯怯不敢言语。

“不如我的?你拿我跟马比?你脑子糊了么!”锦衣人收回马鞭又大声骂道:“你个无卵用的狗东西,昨晚赴宴之前我便告诫与你,酒多误事,莫要多饮。你倒好,此时还未酒醒,我看你是怕死后无酒!”

魁梧大汉此刻才微微张开双目,惶然道:“三当家息怒,都怪小的嘴馋,这几日在华山未曾尝那马尿多时,加上萧靖那老小子的席菜丰厚,便忍不住多饮两杯……”

“大哥命我定要觅得那小子下落,现在倒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可有何办法?”

“那小子定然是不在华山,咱们已将华山犄角旮旯尽数搜遍,也只好向大当家的如实禀报。”

“既如此,回帮之后你代我向他禀报!”

“三当家的,您可得给小的美言,这几日在华山咱们可是尽心尽力,不敢怠慢,大当家的可不能责罚咱们,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说罢魁梧汉子竟哭起来,锦衣人一脸鄙夷:“瞧你那点出息!你上有老母,你怎不提春香院里的小心肝?咱们还是各顾各的好。”

“三当家的,三爷爷!三祖宗!此事你若坐视不管,小的定然不得好死。”说罢魁梧大汉跳下马来拜倒磕头,直磕得眉心乌青。

“你还磕,我田闯死了还是怎的?你起来!”锦衣人摇摇头:“罢了,此事便由我与大当家的说,好歹留你一条狗命!不过你小子与人龙近半年私开的五家赌坊……”

大汉听罢头一抬,眉一弯,好似得了个宝贝:“三当家的!就凭您的脑灵光我是死不了了!那李人龙做了刀下鬼,五家赌坊咱们四六,我四你六。”

“算你识相,上马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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