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给秦爷爷治疗
“这么一大车都是肉吗?”
“是啊,原谅我太没见过世面,允许我尖叫两声吧!”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肉啊,这次我们可以吃很久了吧?”
········
平时在基地里,个个都严肃的像个小老头子。
这会儿都显露了本性了吧!
沈晓清有些也是难得看他们这么开心的样子,他们除了能在工作上获得一些成就感外,几乎很少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当然除了家人的喜事以外。
“沈工,没想到你打猎也这么厉害啊,真是这个。”
有几个看够了肉的人,眼尖的看到沈晓清也在门口,就挤出人群,看到她和皓卿的穿着打扮,就猜是他们去打猎的。
直接开口竖起大拇指,在旁边看到的人,也是啧啧称奇的竖起大拇指。
站在一旁本来心情还不是很好的皓卿,听到有人夸沈晓清,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抿着嘴,微微上扬的嘴角,如果不是特别熟悉他的人,基本不会发现他这个小动作。
刚好,沈晓清就偷瞄了一眼,就看到他这个样子了。
“也是运气好,这次你们都可以好好的吃肉了,放开来吃,管够。”
沈晓清也是难得这么轻松的和他们说笑,从绿洲回来后,感觉自己身上一直背负的东西突然消失了。
以前总会有种无形的巨手笼罩着自己,看不见,摸不着。
这次意外得到的木牌和珠子,竟然让自己灵台清明,心身轻松起来。
“有沈工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保管个个吃得扶墙走。”
“是啊是啊,我还从来没吃够肉的,这次可多得了沈工,我们大伙说是不是要感谢沈工?”
“感谢沈工!”
“感谢沈工!”
一时,大门口的基地响起一阵阵的起哄声。
他们开心的脸,是那么的容易满足。
没有来基地之前,沈晓清只想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现在意外进入这个行业,认识了他们,融入去感受他们身上的使命感。
他们背负着这个年代发展的使命,是真正属于负重前行的人。
在黑夜中孤独的探索,为了这个使命,他们舍弃了太多太多。
或许他们不是个好儿子或好闺女,也不是个好丈夫或好妻子,更不会是个好爸爸或好妈妈。
但对于国家来说,对于未来的的发展来说,他们可以称得上是英雄了。
沈晓清也是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行业。
自己也开始有这种的荣誉感了。
看到一起奋斗的伙伴们,真诚又纯粹的笑脸,沈晓清第一次在他们面前笑出了牙齿。
热闹过去,沈晓清第一时间来到秦爷爷的病房。
比起去年刚刚看到的样子,好了不少,起码可以自己呼吸了,不需要靠呼吸机来辅助。
尝试了一下,木系异能竟然可以唤醒生机!
沈晓清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生机正在慢慢的恢复,连带他顽固多年的胃,也重新修复了起来。
这样惊天骇闻的事,一旦被外人知道,绝对能引起暴风雨般血腥的抢夺。
沈晓清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全部一下子治好。
让他有自主治愈的能力后,就慢慢的收回了手。
在病房外面看着的皓卿,同时他也能感受到沈晓清放出的那股充满生命力的能量。
脸上的神色突然大变!
他以为只是对大自然的植物有用,没想到对人也是同样有用。
如果早知道,他绝对会阻拦她的行为。
怀璧其罪,他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了。
最开始还是在她身上发生的,她就是被活活烧死在自己面前的!
虽然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秘密,但是后来部落的族人确实活了下来。
其他的部落,几乎灭绝于灾难中了。
不过看到她自己也没有过多的显露出这种能量时,脸上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的神情。
经历过人世间的艰苦,尝尽酸甜苦楚,她还能够保持初心,对这个世界有期待,有热爱。
她的希望之光,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屹立风雨中。
皓卿在失去了她之后,曾经一度绝望。
想要整个世界给她陪葬,绝望到毁灭也寻找不到一丝的希望。
绝望的尽头,依然还是绝望!
黑暗的尽头是更加黑的深渊,无边无际。
在病房里的沈晓清不知道皓卿这么一会儿就想了这么多,等她终于停止手里的动作时。
一个踉跄,急忙扶住病床的边沿才堪堪站稳。
在门外等着的皓卿,像一阵风一样推门进来。
直接横抱了起来,完全不过问她的意见。
这样的霸道又有些粗鲁的动作,却让沈晓清心里美滋滋的。
这个男人,从来见不得自己有半点不好。
不管是曾经的陈建设,还是现在的皓卿。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们回家吧。”
沈晓清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皱起来的额头,可见他有多担心自己。
“嗯,回家。”
皓卿就好像是个被顺了毛的乖孩子,有些乖巧又还带着一点点的抗议。
沈晓清抬着的手,再摸摸他的头,这下心里的那点抗议也消失不见了。
只是还是假装抿紧着嘴,把她不安分的手塞到她口袋里,又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埋了埋。
才踏出病房,迎着夜晚的寒风,在零零散散的几个星星的照耀下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小院。
还没有到家,沈晓清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皓卿轻车熟路的把她放到炕上,还好提前烧了炕,不然这会儿就得冻着睡了。
安置好沈晓清,皓卿才到院子里把空间的肉拿出来。
灯也不开,就在黑夜中把各个动物解体。
寒光闪烁的匕首,熟练的刀工,高挂着的月牙,看见了都害怕的躲了起来。
那一刀刀利落的剥皮抽筋,剔骨,没有个千百次是做不到这样的。
连剔下的骨头,都是锃亮锃亮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山一样的肉,被分了好几个地方。
哪个位置适合做什么菜,他早已了然于心。
还有她不喜欢吃的部分,也要拿出来,自己讲究着吃也一样,反正自己不挑。
直到天色破晓,大雾退散。
他才不再继续,收拾好东西就到了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