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世子爷晕倒了
大腹便便的史一舟在府中正和僚属们歌舞升平,喝得整个人晕乎乎地,双手还各自搂着一个美艳少女,一副逍遥自在塞神仙的样子。
此时原本舒缓的乐曲突然骤变,大堂中央突兀出现一位妙龄少女,只见她身上白衣轻纱飘荡,头顶上的发饰简单却别致,两条如瀑般的黑发被高高盘起,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
这是一张清纯而又美丽的脸庞,五官精致,鼻子秀气挺直,嘴巴小巧玲珑,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只一眼,就勾得史一舟目不转睛。
加之少女妖娆地身段,扭动间着水蛇般的腰肢,更添风情万种,配合音乐的节奏,简直能让男人血脉喷张。
史一舟更是咽了好几次唾沫,随手推开了身边的两个女子,直直地站起身来,朝向着那美人走了过去。
那美人看到他过来,娇媚一笑,滴滴地道,“大人~”
史一舟闻言顿感浑身火热,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用力揉捏着对方的腰肢......
刚来墨岩城的江南商人宋晗玉带着谄媚的笑容,“史大人,这是小人送您的礼物娇娘,不知大人可还满意?”
史一舟的手在那少女身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随后“哈哈”大笑两声,“好!好一个娇娘!”
当然,墨岩城内,出了这么严重的雪灾,史一舟不可能一手遮天,全瞒下来。
于是雪化了之后,他便让人送了一份折子到京中,同时送去了还有给各大世家的礼物。
景瑞帝的御案上折子上,不过寥寥数语,将这一次的雪灾描绘成史一舟既是做好措施,保护好灾民,因此并没有造成过多的百姓死亡;又因为他做事稳重细致,因此这次的灾害没有对百姓造成什么影响。
至于其中的猫腻,连景瑞帝都未曾关心,就没有人去追究了。
而同样无人关心的宁国伯府中发生了一件喜事,宁国伯的老妾又又有了身孕,其不成器的长子接受不了这件事,在府中大闹一场后,被打了一顿板子送到了庄子上。
宁国伯府中,玉姨娘正侧躺在软榻之上,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肚子,“大少爷,可有再说什么?”
春暖小声道:“听说大少爷刚去的时候,整日叫唤着,这伯府只有可能有他一个儿子,其他的全都是野种!”
玉姨娘眼睛微眯,“看来这腿脚都不便的大少爷还是太闹腾了些,让沈山多看着点,实在不行,想办法把他另一条腿也给弄断了!”
沈山是沈慕朗的贴身小厮,已经投靠了玉姨娘,在沈慕朗再一次被人要债到家中之后,沈文元亲自打得他下不了床,沈山奉命偷偷换了大夫的药。
沈慕朗好了之后,落下了个跛脚的毛病。
若不是怕沈慕朗突然死了,沈文元彻查,玉姨娘老早就下手了。
等她肚子里的儿子出来了,那沈慕朗若是还敢和她作对,那就不要怪她辣手无情了!
玉姨娘抿抿嘴,就接着问道:“老夫人那边呢?”
“您也知道,老夫人如今说句话都难,只是听说大少爷去庄子后,到底还是惦记着他的,老爷昨日个去看老夫人的时候,她就一直口齿不清地叫唤着大少爷的名字。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爷怕是还生着大少爷的气呢,敷衍了两句,便起身走了,前后待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玉姨娘听后,嘴角向上扯出了一丝弧度,“那就好。”
她的手又在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上,摸了两下,喃喃自语道:“儿子啊儿子,这伯府日后可全都是你的了!”
......
与宁国伯府不同,在京中一直以来备受关注的丁家,刚开年便又成了各府的谈资。
说起来,这丁家去年也实在是倒霉,先是丁相的两个孙子在城外,被“匈奴”人杀害,后来圣上亲自下令将丁府的嫡长孙给...阉了!
据说丁默生被人从宫里抬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好容易养了一个月,捡回了一条命,在被送回老家的路上,却被人劫走了!
是的!不是杀了,而是劫走了。
丁默生下落不明,京中很是混乱了一阵,各方势力相互猜忌,特别是丁相对英国公和兵部尚书,言语中也曾试探过几次。
倒不是丁相担心这个已经成了废人的孙儿性命,而是,这个孙儿知道丁家的秘密,知道得太多了!
可无论他的人暗中如何查找,都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按理说,这事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本没什么主意了,但偏偏,这大年初二的时候,兵部尚书夫人并没有带着孩子和兵部尚书回丁家。
据说,这让当日在家中等了一上午的丁相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连茶盏都摔了好几个。
自那以后,丁相和兵部尚书魏兵在朝中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了~
大年初二那一日,同样让大伙关注的还有另一件时,那就是自小学武的定北侯段骏泽居然晕倒在了家中!
消息一出,当日宫中就派出了两拨太医,可得出来的结论,无非就是世子爷郁结于心,若是自己不想开些,怕是影响岁寿。
京中人纷纷猜测,这是定北侯的大小姐丢了后,过的第一个年,段世子怕是触景伤情,整日郁郁寡欢,这才生了病。
裕亲王听说此事后,忙从山上跑了下来,来的时候把专门在感业寺里照看皇后的太医也带了来。
结果除了诊断为忧思郁郁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常之处。
只能建议他放开胸怀,莫要思虑过甚。
裕亲王看着段骏泽苍白消瘦的面容,气得大骂太医无能。
这种劝慰的话,以为他不会说,还用得着让你专门来诊脉?他要的是在菁菁丢了的情况下,你太医还能让阿泽保持开心!
但很显然,这太难了。
于是太医留下了一张药方,便挥一挥衣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