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有了儿子后心大了
见父王一脸忧愁,玄天璘道:“您也不要这么悲观,不是还有我们呢吗?”
锦王没好气的道:“你是比国师多双翅膀,还是比他多条腿?有你顶个屁用?”
玄天璘摸了摸鼻子,“不用顶屁用,顶用就成。”
锦王气的要打他。
知道自家父王是真的怒了,玄天璘也不卖关子,“国师之所以能在京城一手遮天,那是因为和京城的城隍沆瀣一气,他杀再多的人,都有城隍给他兜底。如今城隍换了人,而且还是他的死对头,讨不到好的国师处处碰壁,你儿媳妇正在揪他的小辫子,等把小辫子抓完,国师就成了个没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现在没有对国师下手,是为了抓住他更多的把柄,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不管是朝中还是百姓对他都心存敬畏。没有足够的证据,想要在不激起民愤的情况下弄死他,难。”
听了玄天璘的计划,锦王依旧眉头紧皱,“对付国师你们有计划,可那只千年狐妖呢?一巴掌都能把你们给拍死,它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主子出事?”
“父王您要相信邪不胜正,我们这边虽然没有千年的老妖,可我们有城隍爷、土地公啊,一个是阴神,一个是地神,再不济还有护国寺的主持呢。”
哪怕实力都不如千年狐妖,到时候一个个上,车轮战耗也耗死它。
锦王心里还是不放心,儿子说的那些他没接触过,心里总是虚的。
见锦王还是一脸担忧,玄天璘又丢出一个炸弹,“您知道新上任的城隍爷是谁吗?”
锦王想说关他屁事,想到国师和他的千年狐妖他就头疼,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城隍爷是秦丞相。”
锦王:“……谁?”
“秦儒生,秦丞相。”
锦王震惊了,“他,他不是死了吗?”
“对啊,所以才能当城隍爷啊。”
锦王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感觉如梦如幻,毫不真实。
知道他父王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这些消息,玄天璘也不打扰,喝了这么多酒,硬撑着给他父王科普了这么久,这会儿后劲上来,他快忍不住了。
回到自己院子,倒头就睡,丝毫没想起他父王还在书房。
锦王回京的第一个夜晚,是在书房度过的。
第二天是婚礼的前夕,锦王府和褚府都开始大动起来。
院中的灯换成了贴了喜字的红灯笼,廊下全都绑上了红绸。
门窗上也都贴满了双喜。
因着女儿要出嫁,礼部特意放了褚明朗假。
曹姨娘昨天等了一天没等到人,今天派人一早去褚明朗的院子堵人,总算堵到了。
褚明朗原本想去松鹤院看看褚夭夭婚事准备的如何了,得知曹姨娘思虑重,身子不好,转脚去了曹姨娘院里。
曹姨娘提前十几天生产,吃了些亏,身子病歪歪的半躺着,在褚明朗看来,那就是很不好。
不顾府里将有喜事,让人去请大夫进来给曹姨娘看诊。
“老爷不要,我这是亏了身子,大夫来也只是开些药,吃多了对孩子不好。明儿个是二小姐大婚的日子,您今日请大夫进门,万一冲撞了二小姐就不好了。”
“一个即将出嫁女儿,哪里有你和儿子重要。”
曹姨娘死死的拉住褚明朗的手,就是不让他去请大夫,逼急了哭唧唧的道:“我刚入府不久就得了个儿子,如果仗着老爷的宠爱,冲撞了嫡小姐,叫妾身和咱们的儿子今后在褚家如何立足?”
“儿子和我就是你立足褚家的根本,一个外嫁女我还不信她能把手伸回娘家来了?”
“我人微言轻,有没有任何根基,自然是要让着二小姐些的。”
褚明朗拍着曹姨娘的手安慰道:“你为我褚家生了儿子,是我褚家的大功臣,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曹姨娘柔情惬意的靠在褚明朗怀里,“我自是信得过老爷,不会亏待我们母子的。”
褚明朗看了看躺在床里侧的儿子,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小家伙似是不满意,撇撇嘴,吐了个泡泡出来。
褚明朗的心顿时揉成了一滩水。
起身,“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妾身送老爷。”
“你躺好了,刚生了孩子,不要乱动。”
曹姨娘只好“被迫”躺下,柔情蜜意的看着褚明朗离开,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
松鹤院里,老夫人正带着褚夭夭做最后的核对。
这些嫁妆以后都要交给她自己打理,名下有哪些东西自己心里要有个数。
正对着礼单,褚明朗阔步走了进来,给老夫人行了礼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褚夭夭对他福了福身子,“女儿见过父亲。”
褚明朗冷哼一声,“就算你嫁入锦王府成了尊贵的世子妃,这里依然是你的娘家,娘家好了你才能好,娘家不出头你在婆家也会被人看不起。”
褚夭夭知道,她这便宜父亲多半又来找事了,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声音清淡,“所以呢?”
“看看,还没嫁入锦王府呢,对自己的亲身父亲就这个态度?”
“那您想我以什么态度对您?”
“别说给我甩脸子,就连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敢对我不敬,也不怕被御史台弹劾,被雷劈。”
老夫人一拍桌子,“够了,大喜的日子瞧瞧你这当爹的说的什么话?”
褚明朗以前很怵老夫人,今天他不怕了,为了妻儿,他必须要争一争。
褚夭夭冷笑道:“你给我的那条命,早在你纵容褚娇娇把我推下河,王氏把我丢弃在乱葬岗的时候,就已经还给你了。如今的这条命是我自己的,我自己从乱葬岗捡回来的。”
“呵,还真够能耐的,这么能耐你回来做什么?你一回来就拿走属于你弟弟的东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这话一出,不止褚夭夭,就连老夫人都变了脸色,一拐杖直接打在褚明朗的脑门上。
“你个混账玩意儿,脑子糊掉了不成?竟说胡话。要不是夭夭,褚家的产业一毛不剩,全被你宠上天的女人给嚯嚯掉了,如今夭夭拿回了产业,你却说她抢走属于弟弟的东西?要我说所有的产业都应该给夭夭做嫁妆才对。”
“母亲,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媚娘生下的可是你的孙子,你不帮着孙子留住家业,还把家业交给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