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雪情偷偷地跑走了
蓝白领
“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当白雪情已经离开了人面兽心的安子详,一个女人孤苦无依的在S市到处漂泊之时,她想起法国大文豪莫泊桑的这一句名言。对照自己的曾经与现在,她真的也没有想到当她与无耻男人安子详的孽情破灭后,自己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真的能够走得了这么远的路。
白雪情一个孤苦无依的,被男人欺骗感情的女人,从魔窟里逃出来以后。她就失魂落魄地在S市到处漂泊,精神与肉体上的巨大创伤,曾一度让她崩溃了。有时她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地对外界不再有什么反应了。哪怕那些贪婪的男人指着她不经意之间露出来雪也白似的肉肉,指指点点。她也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似的,赶快用衣服把裸露出的肌肤掩盖起来。她长时间地沉浸在一个人的痛苦里而不能自拔,清醒之时她对无耻男人安子详恨得牙龈痒痒地要对他咬牙切齿地大声咒骂。她迷糊之时又渴望她的好大哥哥安子详能够把她抱在怀里爱抚她,与她接吻,与她缠绵。
人们看见一个漂漂亮亮的似疯未疯,似好人又不似好人的年轻女人。她在S市的大街上疯疯癫癫的,也不禁感叹起命运的无常和对着年轻女人好看的背影唏嘘不已了。白雪情也不知道她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多久。突然地有一天,她忽然想起了早年看过法国作家莫泊桑的书中有过这么一句名言。她的人儿也仿佛遭到当头棒喝似的,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这样顾痛怕痛地消沉下去了,她要直面自己受无良男人的欺骗,必须振作起来。还是大文豪莫泊桑说得好,人有时很脆弱也很坚强,要看你自己如何去把握自己的命运了。一旦想明白了过来的白雪情马上精神为之一振,连忙跑到一条大水沟边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得个干干净净。她还把自己露在外面的肉肉全都用衣服遮挡了起来。此时,羞耻心已经回到她的心上了。总之她默默地吟颂着莫泊桑的这句名言,她放弃了脆弱,选择了坚强。
话说那年中秋佳节的夜晚,白雪情无意撞见安子详与他老婆的对话。她才痛苦的明白,自己心目中所谓的好大哥哥安子详,只不过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豺狼。他口中所说所爱的心爱的小宝贝儿自己,也只不过是他猎艳所得到的一个玩物罢了。当白雪情知道所有这些表面的温情脉脉,只不过是她自己年轻无知,识人不明而落入无耻男人的感情骗局之中。她真是痛不欲生,肝脏寸断到能听自己心碎的声音。
当白雪情怒火中烧眼睁睁地看着人面兽心的安子详拥着他的丑老婆走远了时。她一时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就马上跌倒在地上。她想放声大哭却又哽咽着发不出声音来,才知道痛彻心扉的疼痛只能欲哭无泪地啜泣了。她高耸的胸脯也急促地起伏过不停,她把手支撑在地上想要站起身来,却也是不可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就这样一个人悲伤地坐在地上,直到全身冰凉,她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必须马上从这里逃掉,不然再落入豺狼安子详的手里,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白雪情听见安子详说要把她绑起来抽打,以此来逼问她子虚乌有的,有关她偷养小白脸的事情。她亲眼所见他的无耻和豺狼本性,所以她必须赶快从这里逃掉。否则再落入他的手里,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她终于用力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脚底下还很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就扶着院墙向大门口挪去。每走一步,她都好似付出了她全身的力量似的,步履维艰一点一点地挨到大门口。最后她又跌坐在大门口台阶上喘着粗气儿,她就这样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想起表面和善的安子详原本是这样一头凶狠的豺狼。
白雪情欲哭无泪,只是无声地哽咽着。也许是冰凉的石板刺激了她,她激楞地打了一个冷战,人也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知道她自己必须马上逃离这个表面温柔的魔窟,她也不能就这样伤心的坐以待毙了。她一想到人面兽心的安子详可能还会回来,她就强迫自己爬了起来。她要进屋拿走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永远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当白雪情抑制住自己的悲伤,人也渐渐地恢复了体力。她连忙掏出钥匙把大门打开,幸亏她多了一个心眼儿,把大门又从里面闩牢了。她这才转身向楼上爬去,当她来到他们俩的卧室,看见室内的摆设依然如故,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她一看见床上那个长长的鸳鸯枕,不觉得怒火中烧地一把抓起来撕破后重重甩在地板上。刚好看见穿衣镜上张贴着她偎在安子详怀里秀恩爱的合照,不由自主的一拳砸去。她打碎了玻璃镜的同时她的手也被碎玻璃割破了,还流了许多的血。
但是白雪情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因为比起她自己内心的伤疼不知要轻微多少倍了。她还狂怒在有合照的玻璃块上猛烈地践踏,把它捣成碎沫儿,把她与无耻男人安子详的合影彻底地给毁灭了。她看见席梦思上刚换上去的被单,不由想起从前与人面兽心的男人安子详颠鸾倒凤的情景。她一时失控地抓起被单,一条条地撕扯成碎片。此时她完全失控了,好似一头发怒的母老虎,在她从前的安乐窝里大搞起了疯狂地破坏。仿佛她很享受这种打砸的过程似的,她也完全失去了理智,忘了自己上楼来的目的。时间就这样被她一分一秒地给浪费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了敲门声才醒转过来。她知道她的危险来了,披着人皮的豺狼安子详回来了。其实他估计的不错,来人的确是安子详。
原来安子详陪着自己的老婆回家后,他不得不上床把丑老婆服务得舒服了。直到他老婆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他才匆匆忙忙地赶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想告诉他的小情人白雪情赶快搬家,至于她今晚出去了不在家,也正好解了他的危机。虽然他被老婆挑起了他对白雪情或许瞒着他在外面偷养小白脸的事有所怀疑,但是他今天顾不了这么多,这些可以放在日后再去仔细地查证了。而他对老婆所说的话,可谓一半真一半假,他也没有料想到这一切都被白雪情给偷听到了。他不愿意跟丑老婆离婚也是真的,因为离开了丑老婆。他就不可能过上如此富足的生活,更别说在外面偷养小情人了。他说他贪恋白雪情的美丽性感的身子也是真的,他本来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他起先接近白雪情也的确是他猎艳的一个目标,但他没想到的是白雪情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美若天仙,又漂亮又性感且有才华。哪怕五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贪恋着她,也真想把她当作一个小老婆长期包养了下去。他之所以向老婆说,他不喜欢白雪情,并且还恶心地说他玩腻了她,其实主要是他用来哄骗老婆的。
以前安子详在外鬼混时,那些光有外表光鲜的女人,又无知又鄙陋,还真是被她玩腻歪后都被他打发掉了。他发现白雪情是真心地爱上了他,他也打算长期把她保养下来。他之所以答应丑老婆会把她打发掉,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这不,他十分反胃地不得不上床陪老婆时,他真正的感觉到女人与女人真的有不一样的味道。白雪情是他的一份开胃菜,而自己的老婆却是他的一道反胃菜。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恶心的话语全被白雪情全都听进心里面去了,已经对他仇恨了起来。当他赶回来时,见大门的锁被打开,门又从里面闩牢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宝贝儿回来了,于是他就用手指敲起门来了。
话说安子详这一敲门不要紧,真真是吓坏了狂怒又悲伤中的白雪情。她听见了敲门声后,知道人面兽心的安子详回来了,不由吓得大惊失色面如死灰。她真是急得团团转,一时又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来逃离这个现在被她视为魔窟的地方。而且她再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来不及了,她吓得害怕地又大气不敢出。再说安子详久久敲门又不见她来开门,于是就在门外大声喊叫了起来。他这一喊叫不要紧,更加让白雪情惊恐万分。她着急地在房间地板上团团转,不想一个趑趄,她几乎摔倒在地。原来是她刚才撕破的被单布条绊了她一跤,她想我何不用布条扭成绳子从楼顶上爬下去。再翻过后院墙逃出去,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会从屋后逃跑的。
于是白雪情马上又想起楼顶阳台上正在晾晒着的被单。她连忙拾起地板上的布条儿,抱着它们跑到楼顶阳台上,连忙把正晾晒着的被单也撕成了长条。再把布条扭成一条长绳子,好在这只是一座二层楼高的洋房子,楼顶离地面也不算太高。她扭好了长绳子,就把绳子的一端牢牢地系在晾衣服用的铁柱子上。她试了试绳子的结实后,马上手抓着布绳子从楼顶上顺楼壁滑了下去。下得地来,她偷偷地躲起来向大门口瞄去,只见发怒的安子详正用大木桩撞击着大门。
原来安子详久久敲门没人前来开门,他又大声喊叫也还是没有人前来应声。他就感大事不妙了,当然他并不知道白雪情已经知道了他的虚情假意。她听见他地敲门声和喊叫声正惊慌地准备着想逃跑了。因为他自我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不然大门不会从里面闩上的,怎么这么久没人前来开门呀?于是他从院里的地上拔出一根用于搭建花架的粗大木桩重重地撞击着大门,他想把大门砸开。当白雪情看见安子详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就觉得很害怕。她知道自己如果落在他的手里,会死得很难看。于是她屏住呼吸,静悄悄地从屋后院墙上翻了过去,趁着夜色向远处跑去。
其实就在白雪情翻过后院墙后,刚好安子详也砸开了大门。他见大门被砸开了,就连忙冲了进去。他看见卧室里一片狼藉,一时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声地喊叫白雪情也是无人回应的,于是他只好一间房子与一间房子,一层楼与一层楼地寻找。直到他看见楼顶上绑在晾衣铁柱上长长的布绳子时,他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但是他还是想不明白白雪情为何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