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白雪情终于找到安子详撞死人的证据了
蓝白领
那天老乞丐张春礼哀哀怨怨地向白雪情讲完了自己夫妻二人不幸地遭遇后,他接着补充说:“本来我见到我的爱妻从荷塘里漂浮起的尸体,我也恨不得一下子纵身于污水之中淹死算了。但是我突然想起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的一句名言:‘人生并非游戏,因此咱们没有权利随意放下它。’真的,你别看我是一名老乞丐,其实我原本是一家外企里的电工师傅,闲暇时我也经常看看书什么的。我这一良好的习惯,得益于我的爱妻,她虽然只是一名小学教师,可是她能写出很优美的诗词来。她劝我说没事儿时,多读读书。唉,她现在淹死了,我想死的心也都有了。但是我不能死,我要坚强地活下去,看见害我们的坏人得到应有地惩罚。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我等着,看这些狗日的‘螃蟹’到底横行到几时?”
再说一向富有同情心的白雪情听完了老乞丐张春礼一家悲惨的故事后,她连忙翻空了口袋,把自己今天剩下的钱全部给了他,她也一向恪守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另一句名言所教导的那样:“做好事的乐趣乃是人生惟一可靠的愉悦。”于是,她把自己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全部都给了老乞丐张春礼,并且还安慰地对他说:“你也读过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的书,是否知道他还有一句很好的名言就是:‘任何一个人的生活,都应当受必须法规的制约。’呢?”
“是的,我知道这句名言,所以我不能死,我要看到坏人最终受到法律地制裁。”正因为白雪情与老乞丐张春礼有如此的渊源,所以在天快黑了时。他叫她跟着他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就毫不犹豫毫不害怕地跟着他走了。
原来老乞丐张春礼见白雪情不仅耐着性子听完自己悲伤的故事儿,而且最后还给了他几百元钱,他心里十分地感动。所以他也就把白雪情要打听的有关开车撞死了人,而肇事逃逸的不良司机的事儿,一直放在心上。在他行乞的过程中,他时时留心,也处处打听了。
话说这天傍晚,张春礼经过一个凉亭时,看见两个男人在一边喝酒,又一边在发着牢骚。他偷听了一会儿,就听见他们提到自己的仇人安子详的名字,不觉精神大振,满腔怒火中烧。所以他也就不吱声地偷听着,他又听见他们俩说什么车上沾的分明是人血而不是什么狗血。再说安子详那么有钱,开着豪车法拉利怎么会去干杀狗的行业呢?这一定是他撞了什么人留下来的血迹,今天我们俩去找他弄两个钱儿花花,他居然还要告我们俩敲诈勒索了。
当老乞丐张春礼听到这里时,所以他连忙跑到白雪情经常经过的大路旁等她来。欣喜的是,不大一会儿他就看见白雪情来了。他因此就叫住了白雪情,她一见是他在叫她,也就停下了脚步。他叫她跟着自己去一个地方,哪怕天都快黑了,她也没有犹豫没有担心地跟了上去。
再说老乞丐张春礼把白雪情带到一个凉亭旁,她就看见两个男人正在喝酒。她正要问问他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就听见两个男人叫着安子详的名字,骂骂咧咧起来。于是她就赶紧闭上了嘴,聚精会神地听起了两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在发泄着对安子详地不满。她又听见他们俩断断续续地把有关车祸的事儿交待得一清二楚。至此,白雪情才知道,那个撞死自己情人的肇事逃逸的不良司机,就是欺骗自己的感情,玩弄自己整整五年之久情感的大骗子安子详。当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她真是悲愤到了极点,于是,她带着老乞丐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
再说两个陌生男人,见有人来了,也不觉吃了一惊。但一见是一个美女和一个老乞丐,他们俩也就放下心来继续喝酒和聊着天,只是不再对安子详骂骂咧咧了,也不再提到有关车祸的任何话题。于是,白雪情就大着胆子问:
“两位大哥,你们俩想赚钱吗?”再说两个继续喝着酒说着话的男人,各自不约而同地回答:
“怎么不想赚钱,俺做梦都想赚钱呀,但是不知道怎么个赚法?”听见了两个陌生男人各自地回答,白雪情冲两个男人笑了笑(她的这一微笑地举动,几乎把两个男人给迷死,二人都不错眼珠地在她性感的身子上乱窜。)说:
“很简单,你们俩只要告诉我有关安子详开车撞死了人的真实情况,我就会给你们俩一共一万块钱,你们看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什么安子详,什么他开车撞死了人,我们俩怎么不知道他是谁呀,也不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呀?”只见二人矢口否认着,白雪情也一下被搞懵圈了。只见一旁的老乞丐张春礼答话道:
“两位先生不必惊慌,刚才你们说到的有关安子详开车撞死了人的事情,我们俩都听说过了。这位漂亮的小姐,就是那位不幸被撞死的男人的女朋友,她要把肇事逃逸的不良司机安子详绳之以法。两位先生做做好事儿吧,帮帮这位美丽的小姐,又能赚到一万块钱多好?”听了老乞丐张春礼的话,两个男人这才放下戒备地反问:
“真会给我们一万块钱,又对我们没什么坏处吗?不会到时又会说我们俩敲诈勒索于你吧?”
“不会的两位大哥,我只是想给我不幸被车撞死的男友报仇雪恨,把肇事逃逸的不良司机安子详送进监狱里去,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他撞了人,不马上施救反而逃跑了,真是可恶。两位大哥将心比心,这件惨事儿如果出现在你们俩的……”
“呸!呸!呸!……”
“呸!呸!呸!……”不等白雪情把“如果”有关的话题儿说完,两个陌生的男人各自地一连声地“呸呸”声,打断了她的说话声。于是,白雪情也就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了。她只是用一对美丽地大眼睛望着他们两个人,脸上显出了无限的悲哀。
到底两位陌生的男人生出了恻隐之心,只是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你真会给我们俩一万块钱吗?”
“真给!”白雪情马上坚定地回答说。
“那好,你就给我们二万块钱,我们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而且还给你一个有力的证据,让安子详不承认都不行,行吗?”听见又要增加一万元钱,老乞丐张春礼就想开口骂人:
“你们俩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但是不等他开口,白雪情就阻止了他,并且又笑着对两位陌生的男人说:
“一言已出,驷马难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一言出口,驷马难追!”两位男人也相互表态地回答道。于是,他们俩就一五一十,把事情地经过的来龙去脉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白雪情及老乞丐张春礼两个人。
原来两位陌生人,一个叫张小虎,一个叫李大牛,他们俩是一家叫万里行修车行的修车师傅。他们俩说那年的一天晚上,轮到他们值夜班守护修车行。本来深更半夜的,大约两三点钟,他们俩早已睡下了,突然被一阵急骤地敲门声给擂醒了。两个人迷迷糊糊地问道:
“什么事儿?”
“修车!”外面敲门的人回答道。
“明天再来吧!”他们俩一听说修车,因此叫想修车的人明天再来。他们俩可不愿意半夜三更地爬起来,还要加班修车了。再说外面的人一听叫他明天再来,也马上讨好地说:
“师傅,行行好,我有急事儿要办。这样吧,师傅连夜给我修理好,我格外多给你们一笔钱?”
“多给多少?”我们俩于是就问他。
“多给一千元怎么样?”他很着急地说道。我们俩与刚才一样,也是故意地不答应。他马上把钱长到了多给我们俩两千块钱。因此我们俩就爬了起来,打开修车行的大门,让他把车开了进来。我们俩就见是大老板安子详(当然他不认识我们俩,但我们认得他,他曾来过修车行洗过车。),心里直呼刚才要少了钱。等他把车停好,我们俩才发现他的车头处撞凹陷了,上面还有四溅的血迹。我们俩一见有血迹,连忙惊呼道:
“血!”
只见安子详本来也很紧张地,却故作轻松地说:
“没有什么?刚才路上撞死了一只野狗?我本人也是宰狗的屠夫,你们俩赶快把血迹给我冲干净,把凹陷地部分再修复好!哦,还要打上车油漆,我是说整个车都要再打一遍。现在是白色车油漆,你们俩就给我喷成黑色车油漆吧!弄好了,车的修理费再另外算!你们俩先忙吧,我去酒店睡一觉,明天早上来取车,你们俩晚上可要给我把车修好了?”他说完,又冲我们俩叮嘱道,“今天晚上的事儿不许向人家说,明天我会多给你们俩一些钱的。”
“好的!老板你请放心吧,你明天早上准时来取车,我们俩连夜会给你修理好!”我们俩也回答道,他看着我们俩笑了笑就走了。我们俩见他走了,相互交换了一下意见。知道这决不是他所说只是撞死了一只野狗,肯定是撞死了什么人。所以他要连夜没人时修好车,并把白色车变成黑色车,来掩盖发生车祸的事实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多了一个心眼儿,先拍照留下了证据,又用破布擦下了一些血迹也给保留了下来。“等会儿,你们俩跟我们俩去拿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李小虎与张大牛又补足道。后来,我们俩用水枪冲去血迹,把凹陷部分修复好,又把原有白色车油漆磨擦掉,又整个地喷上黑色车油漆。第二天,他来取车时,正好碰上早间新闻联播报道时间,听报道说:“昨天夜里有一辆白色小轿车撞死一名男子后,怆惶地逃跑了。有知情者可以向S市交警大队王队长报告,还有知道死者身份的人也请来报告,最后报道出的是王队长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多少!”我们三个人听见新闻联播后就面面相觑了,最后还是安子详回过神来对我们俩说:
“我再多给你们一千块钱,你们俩可得给我闭上臭嘴,不要乱说,否则有你们俩好看!”
“要得,我们俩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对外人乱讲的。”我们俩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于是安子详加上修车费一共给了我们俩三千八百九十元整。我们俩平分了三千元钱,修车费八百九十元钱都上交给了老板。
往年,我们哥儿俩手头一紧,就去私下里找找安子详,他多少总会给我们俩一些钱。没想到今年去,他不仅不给我们俩一些钱,还把我们俩大骂了一顿。估计安子详见到事儿都早已过去了好几年,他也想不到我们还会保留了当年的证据吧!再说安子详也没你这个女老板大方,总共也只不过才用了他一万多块钱。因为钱没要着,还挨了骂,因此我们俩就在此喝闷酒,大声地骂他安子详为富不仁。也准备商量着回去带上证据再去要一回钱,他如果还是不识相地不给我们俩一些钱,我们俩就准备去告他。现在好了,遇见你这位大方的女老板,因此我们俩决定把证据全都交给你吧!让这可恶的为富不仁的安子详得到应有地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