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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这个渣男是在指他?

屏幕上是谈喜雨的全名,安可可看到了,倏然松了口气。

“二叔,你在忙吗?”谈喜雨难得语气低落,不像平日里咋咋呼呼,听起来受过伤的口吻。

但,她不是陪林初回家了么。

看昨天的朋友圈,该是玩得乐不思蜀才对。

谈知义有不好的预感,蹙眉,单手掏出烟来点上,吸完一口夹在指尖,手掌虚虚搭在露台的栏杆上。

动作行云流水,跟名导的镜头语言似的,氛围感绝美。

从这儿眺望远处,一片璀璨繁华。

一股心浮气躁忽上心头,谈知义软着声线问:“什么事?”

谈喜雨哀怨连连:“二叔,我感觉初初再这么下去可能要出事。”

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愣是勾起了谈知义内心的无名火,忍不住问道:“她怎么了?”

既然谈知义愿意听,谈喜雨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逮着后可劲儿吐苦水:“其实我隐隐感觉到,她这几天其实挺消沉的。昨天是她生日,虽然隔壁那位长相帅帅的小竹马给她过了生日,可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开心的样子。”

谈知义听着,一言不发。

谈喜雨接着道:“我猜,她可能遇到渣男了。”

谈知义扯了扯嘴角,难不成这个渣男是在指他?

他吸着烟,静待下文。

“我这几天和初初形影不离,发现这个渣男根本就没联系过她!就连初初生日也不闻不问。我气不过多嘴提了一下,初初还维护着帮他说话,说他出差了。哪儿那么多差要出啊,他当自己跟你似的这么忙?再忙连句生日祝福都没时间说?死渣男!要是真敢渣了初初,我第一个剁了他!”

谈知义终于出声叫她:“谈喜雨。”

谈喜雨正骂在兴头上,嘴瘾没过呢就被叫停,有些不爽:“什么?”

他不痛不痒轻哼:“你能耐挺大啊。”

谈喜雨不以为意,紧接着说重点:“其他我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二叔你根本没法想象,唉!初初好惨的!”

谈知义听得更加心烦意乱,语气已然不见先前的耐心:“又怎么惨了?”

他不想再听到这种脑洞大开的言论。

架不住谈喜雨朝他丢了个重磅炸弹过来:“这个渣男还对初初动手了!”

这个指控刷新了谈知义的下限,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音色冷下去:“她说的?”

谈喜雨在那儿义愤填膺:“怎么可能!怪我太粗心了,到今天才无意中发现,她身上有好多未消褪的淤青和淡下去的勒痕。问她,她就支支吾吾,说是不小心磕到的。哪儿那么不小心啊?”

谈知义揉了揉眉骨,渣男的人设彻底在谈喜雨心中坐实。

谈喜雨说出了用意,意在让谈知义给她出谋划策:“二叔,你说我该怎么做?”

亲生的侄女,说完这句,谈知义料到她的下句在哪儿等着自己。

索性,让他替她说了:“让我把人找出来收拾一顿?”

谈喜雨激动:“对对对!”

“没事找事。”

这让谈知义怎么回,自己把自己收拾一顿吗?

只嫌她多管闲事。

“二叔,你真的好冷漠啊!”无情的指责虽迟但到。

谈知义反问:“知道我冷漠,碰到这种事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说。”

谈喜雨也知道自己说多了,尽力往回找补:“我这不是想发泄发泄嘛!本来我是想提醒你,别忘了我交待阿克买的礼物,毕竟我为了想让初初高兴点,已经提前告诉她说二叔出差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原本我是不想这么说的,但她真的太让人心疼了。”

拿自己二叔当工具人,谈喜雨她毫不手软。

“我问初初许了什么愿望,她说,不想再被抛弃第二次了。”谈喜雨指的心疼,是这个,“这次我在她家,她跟我说了很多事情。她跟我一样,很小就被自己的妈妈抛弃了。”

谈知义不想与她深入探讨这个话题,便匆匆说他知道了。

总是这样,也不给个痛快的说法。

谈喜雨还说:“你看到我发给你的那些照片了吗,都是初初父母年轻的时候,其中还有我爸爸哦,他们三个人真的关系很好耶。”

谈知义说他还没看。

谈喜雨舍不得挂断,巴拉巴拉又说了很多林初母亲长得多么惊艳,还说林初简直是她母亲年轻时候的翻版,这么美一姑娘,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渣男身上。

谈知义听不下去了,结束通话。

接到谈知义的电话,大约是在凌晨三点钟左右。

林初睡得正酣畅,夜间气温也正是舒适的时候,她盖一条薄被,双手露在外面也不会有丝丝寒意。

晚风温柔,虽然窗帘紧闭,但她开了半扇窗户,有风透进来,吹起窗帘一角,飘飘荡荡的,是她喜欢的样子。

“喂?”她睡眼惺忪,拔掉正在充电的手机,看到显示的名字,心里瞬间咯噔一下,瞌睡醒了大半,没来由紧张起来。

这个点,他怎么会找?

“睡得好吗?”电话接通,谈知义这样问她,语气平常,是一贯低沉的语调。

口吻清醒,不是醉着的样子。

凌晨三点,有什么理由睡得不好?

林初皱皱眉,怀疑他故意扰人清醒,但没有证据。

“找我有事?”林初不解,有什么事急到不能等明天再说,哪怕再过三小时以后也不成问题。

“我明晚回。”他顿了顿,不知是嘲讽谁多一些,像是装着许多的意难平问她:“你身体方便了么。”

林初被咽了一下,一时无言。

实则,她从暑假开始经期就有些紊乱,每个月都不是特定的几日,有时提前,有时延后,这让她苦恼不已。

但还没下定决心要去医院检查,她本能抗拒吃中药调理。

谈知义见她默不作声,没打算放过:“所以,你每个月到底有几次不方便。”

林初忍受着他的诘问,转而听他清冷的嗓音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心疼,很少,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上次,弄得有点过头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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