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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她还是好想他

周远瑶递给她两封信。

周嘉鱼接过,信封泛黄,上面隐约有水迹洇开的圆晕。

她认得信封上的字。

分别是周远山和于娟的,“嘉鱼(收)”和“给满满”。

周嘉鱼小名是叫满满,她生日是在小满,而且她的到来也给父母带来圆满。

周远瑶把信交给她,就起身离开:“我明早过来。”

送走周远瑶,周嘉鱼攥着那两封信,正在犹疑看还是不看,病房外又传来敲门声。

护工过去看,进来的是宋芙。

“宋老师。”周嘉鱼讶异,一是惊讶她居然会来,二是惊讶她居然哭了。

“我听说你明天要做手术。”宋芙绞着两只手走近。

周嘉鱼点头,皱起眉头,不解地打量她。

宋芙被她盯着看,心里脆弱的防线瞬间垮塌,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怎么都擦不完。

周嘉鱼想起傅斯延对宋老师的态度,她心里更加困惑,递过一盒抽纸:“宋老师,您这是——”

“嘉鱼,我很抱歉。”

宋芙开口,再一次:“我真的很抱歉。”

她抢了一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女人的丈夫,但也在最后才发现周远山不过被病魔缠身。

他得的也是尤文氏肉瘤。

在生命的最后,他选择在女儿世界的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却在发妻跳楼时,第一时间搭乘飞机回到连城。

最后车毁人亡。

周远山永远留在连城,连女儿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

宋芙有时候想,这就是他的报应。

傅斯延处理完所有,再回到病房。

护工告诉他周小姐已经睡了。

傅斯延颔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走到床边。

周嘉鱼侧卧着,呼吸绵长均匀,睡得很香,他也就放下心来,转身要去外面抽烟。

“傅斯延。”

周嘉鱼伸手拉住他手腕,眼睛睁开,看向他:“陪我一起睡。”

傅斯延微诧,昏暗的床头灯映着她面容素白,并无异常。

没等他再问,周嘉鱼又催他,拍了拍身侧:“不许去抽烟,我要我们一起睡。”

傅斯延说好,上床躺在她身侧。

周嘉鱼很安静,枕在他手臂上,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话。

等到最后,周嘉鱼没头没尾地说:“傅斯延,那年在宝山寺的佛前,我许了两个愿望。”

“第二个,是希望你一切都好,永远快乐。”

傅斯延怔忡,坐起来:“周嘉鱼,你——”

周嘉鱼捂住他嘴巴,眼泪决堤,不停地往外涌,“想起来了,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她拉着傅斯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泣不成声:“这里好痛,好痛。”

傅斯延抱着她,等到最后,周嘉鱼跟他说对不起,一直说对不起,像小兽似的抽泣,说真的很想他,很想他。

明明他就在她身边。

她还是好想他。

翌日,上午十点。

周嘉鱼被推往手术室,傅斯延沉默地拉住她手,一路沉默。

等到门口,周嘉鱼将手抽出来,弯唇:“傅斯延,你等我出来。”

傅斯延嗯了声,他颤着手将银色链子从衬衣里抽出来。

这回的挂坠是一枚钻戒。

周嘉鱼这回没哭,用力地点了点头,跟他说:“看邮箱。”

等人进去,手术开始。

傅斯延站在门口,僵立许久,才打开手机,查看邮箱。

是定时发送的邮件,内容不多。

周嘉鱼:傅斯延,十八岁的周嘉鱼和二十八岁的周嘉鱼给你写了信,一封在我枕底,另一封在书房老位置,记得查收哦。

邮件下方还带了一个文档附件,后面括号:未完结。

傅斯延收起手机,攥着钻戒坠饰,兀自说道:我才不要看。

等你好了,念给我听。

手术室门口还有其他病人家属,不知道谁说了句:“这雨终于停了。”

傅斯延看了眼玻璃窗外,是晴空万里。

他知道周嘉鱼最讨厌下雪,这晴空万里是为她而来。

三月后。

是骄阳盛夏。

赖床专业户周嘉鱼再一次睡到日上三竿,一张两米二的大床她能从竖着睡,变成斜着睡,最后直接打横。

傅斯延追着人给盖被子,也只好将约好的检查往后推迟到下午。

宋医生打来电话。

傅斯延解释:“还没去检查呢。”

宋医生着急啊:“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被工作绊住了!”

正要训他,傅斯延看着床上那人揉了揉眼睛,将被子盖过脑袋,脚丫子露在外头,翻了个身接着睡。

“是你儿媳妇儿赖床。”他失笑解释。

宋医生立马缓和,双标到极致:“那就让她睡,这检查也不着急的。”

“······”

挂掉电话,傅斯延走过去,轻轻拉开被子,她头发睡得散乱,糊了一脸,脸颊粉嫩,嘴巴咕咕哝哝,像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傅斯延凑过去,将她头发理顺,露出一张白皙清透的脸。

明明那张脸他每天都看,但偏偏就怎么都看不腻,又看又亲,腻腻歪歪的。

“唔,你别闹我。”周嘉鱼瓮声瓮气地嘟囔,“我还没睡醒呢。”

傅斯延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半。

“周嘉鱼,该起床了,吃了早饭再接着睡,好不好。”

他温声地哄,手伸过去将人一把捞进怀里。

周嘉鱼脑袋搁在他肩头,蹭了蹭:“我困。”

傅斯延耐着性子,顺她瘦弱的背:“乖,我们吃饱了再睡。”

在住院期间,陈竞帆偶有一次正好目睹周嘉鱼闹脾气不想吃饭,傅斯延就一直哄一直哄,丝毫没有烦躁的迹象;但画面一转,十分钟后,他又看见傅斯延隔着电话训斥下属,丝毫不留情面。

于是陈竞帆总结:“延哥,你这辈子所有耐心和好脾气都给了小嫂子。”

傅斯延乜他:“不然给你?”

“······”

“好~”

周嘉鱼点头,又趴在他肩头赖了有半小时,才艰难睁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里飘着泪花,捧着他脸,赏他一个大大的早安吻。

“早上好呀。”她说。

傅斯延抬手按了下自动窗帘的开关,窗帘上升,外头烈日高悬。

周嘉鱼被刺得眯了眯眼睛,笑得可爱稚气:“今天醒的是有一丢丢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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