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谁怕谁
傅斯延啧了声。
成功点火,但周嘉鱼溜得飞快。
旧手机出了点问题,无法开机。
“改天我拿到朋友那里看看能修吗?”傅斯延拔下充电器,将手机放到抽屉里。
周嘉鱼好奇:“里头是有好东西吗?”
“先看看能不能开机。”
傅斯延揽着她肩膀走出书房,带进卧室,推到墙上抵着,手不老实地捏了捏她臀,埋在颈间,尾音发颤:“我是不是你初恋,嗯?”
都吃完一顿饭了,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实在酥痒,周嘉鱼缩了缩脖子,仰着头反问:“这个问题有这么重要?”
傅斯延的手落在她胸口,捻 了一下。
周嘉鱼哼了声,紧紧揪着他衣服,就是不回答。
“行。”傅斯延又气又笑,埋在她耳边压着嗓子说了几个字。
周嘉鱼小脸红到耳尖尖儿,明明在床上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今天却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
手 按在上面。
傅斯延闷。哼出声,呼吸骤然缩紧。
周嘉鱼笑得像个小狐狸,踮脚在他耳边微喘出声:“谁怕谁。”
她这话刚落音,就被傅斯延一把扛在肩上,进了浴室。
“啊啊啊——”周嘉鱼笑闹着要下来,“你放我下来——”
“来不及了。”
(洋柿子不能写的啊略略略)
一小时后,周嘉鱼被扔到松软的大床上,没等她拨开糊了一脸的头发,脚踝就被傅斯延抓住,一把带到身前。
“啊——傅斯延你——”
“乖——今晚哥哥好好疼你。”
傅斯延欺身上来,咬住她唇。
把人捧到最高点。
周嘉鱼身上像着了火,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傅斯延也忍得难受,脑袋贴在她肩窝,汗水湿透头发,顺着侧脸滑下来。
滴到身下的人锁骨上,他埋头吮。吸,嗓音又哑又涩:
“说,我是不是你的初恋?”
周嘉鱼难耐地眼泪流出来,紧紧攀住他腰:“你这人真的好烦啊是是是!你是我初恋!!!”
傅斯延笑声沉沉。
让她满意。
(略略略:不是吐舌头卖萌是不能写)
第二天周嘉鱼睡到日上三竿,傅斯延已经去上班。
厨房的冰箱贴上他留了字条,叫她醒来之后吃早饭,狗已经遛过,烘干机里的衣服可以拿出来。
昨晚到最后,她都要晕厥过去,现在腿还在发酸。
她现在也算是吸取教训,在床下她的地位碾压傅斯延,但只要上了床,她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吃早饭的时候,傅斯延的短信飞过来了,问她:【醒了吗?疼吗?要不要买药?】
“······”
周嘉鱼回了句:【这一天我都不要理你(地雷)】
傅斯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直接拒接。
第二个电话又响起。
拒接。
第三个电话锲而不舍。
“······”
在最后一秒,她接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傅斯延笑声舒朗。
“这么大火气,昨晚没伺候您么,夫人?”
“你!”周嘉鱼一大勺一大勺吃着燕麦奶,咬牙切齿:“你就会欺负我!”
“这哪里是欺负,分明是夫人你说的,谁怕谁?”
周嘉鱼脸红,上床前豪言壮语,上床后缴械投降,真有她的。
“你厉害你最厉害!”她开始阴阳怪气,像只炸了毛的折耳猫。
傅斯延神清气爽,非常同意。
“今晚去观星吗?”他问,“气象台预报今晚有流星雨。”
周嘉鱼眼睛亮了:“去!”
“那等着我回去收拾东西。”
“好!”
她真的好哄。
傅斯延手里飞快的过着数据报表,笑着问她:“所以不生气了吧?”
“嗯哼。”
下午三点过,傅斯延从谈判桌上下来,把平板递给邢逸。
“我先下班了。”他言简意赅,“那些资料和文件你放我桌上,我明天看。”
“好的。”
然后社畜邢逸眼睁睁看着一年前恨不能住在公司里的劳模boss吹着口哨,脚步匆匆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归心似箭啊。
回家路上接到宋医生电话,说什么时候抽空回家确定婚礼细节。
“今天不行,我带着媳妇儿去山里露营。”
“这天这么冷露什么营,把我儿媳妇儿冻感冒了怎么办?”
傅斯延好笑:“今晚说有流星雨,我带她去看看,您放心不会感冒的。”
宋医生无奈:“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这还有小半个月就要办婚礼了,你俩一个比一个散漫!”
“明天。”傅斯延保证,“明天我要是不回去就送您一铂金行不?”
“谁要那玩意儿!家里都要堆不下了!”
挂掉电话,车子也正好驶进望月湾。
周嘉鱼已经差不多收拾好,此时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认认真真地盘着丸子头。
“你回来啦!”她没起身,“你看看还缺什么往箱子里塞就行。”
傅斯延嗯了声,看了眼箱子里的东西,其他倒是不缺,就回卧室拿了两件冲锋衣出来,直接让她穿在身上。
“非得盘起来?”傅斯延看她举着胳膊盘半天都没弄出来,坐在她身侧,“要不然编成辫子吧。”
“也行。”周嘉鱼手都酸了,一屁股滑坐在地毯上,“你帮我编。”
傅斯延最后给她编了一个四股的麻花辫,用小花点缀的发圈绑上,整理一下,“好了。”
周嘉鱼满意地点头,竖了个大拇指:“您真厉害!”
傅斯延笑了声。
观星的地方是在北城一座山上,半山腰就有露营点。
周嘉鱼发现这个男人永远都能带给她惊喜,比方说,一个帐篷不到20分钟就搭好了。
周围也有其他露营的人和背包客。
傅斯延看见离得最近一对中年夫妇不会搭帐篷,就顺手过去帮忙,周嘉鱼也跟过去看,帮他拉着绳子,或者递一根棍子。
后来周嘉鱼被中年女人拉着去分享甜点。
男人见他俩这么默契,问傅斯延:“老弟,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