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把他扑倒
秦若云就就这样像条狗一样被丢在大门口,看着被扎成两个窟窿的手掌,一双眸子尽是对沈棠雪的恨意。
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快就查到是她杀了贺北琛的母亲。
“嘶……该死的沈棠雪,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怨恨的对着皇朝国际的大门大喊。
另一边皇朝国际的包厢里,贺北琛骄傲的看着自家媳妇,眼神里的宠溺与情愫让一旁的时宴乔和纪屿白被迫吃了一嘴的狗粮。
那种眼神仿佛就在说不愧是我媳妇。
贺北琛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掏出手帕帮她细心的把脸上那滴碍眼的血迹擦掉。
他把沾有血迹的手帕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抬手捧住她的小脸,声音微哑,“棠棠……我的棠棠。”
话音落他把她狠狠的抱在怀里,沈棠雪被他用力的抱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一旁的两个吃瓜群众对她也是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居然做的比他们都狠。
刚刚那两刀秦若云的手估计是废了,就算救得回来也没什么用了。
两人看着他们腻歪的样子,相视一笑,“阿琛,我们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系吧。”
纪屿白说完就拉着还在呆看着他们的时宴乔走了。
包厢内只剩下沈棠雪和贺北琛,两人拥抱着彼此,仿佛要将对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阿琛……你先放……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唇堵住了,男人炙热的亲吻如潮水般汹涌,向她席卷而来,将沈棠雪还未说出口的话吞入腹中。
用力的感受她的存在,他的女孩让他神魂颠倒。
雨点般密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
沈棠雪先是一愣,而后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她伸手环上男人的脖颈,热情又青涩的回应他。
渐渐的包厢内的温度逐渐攀升,她青涩的回应让贺北琛激动不已,暧昧的气息在无限涌动。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灼热,急促。
不知何时两人原本坐着的姿势变成了沈棠雪直接跨坐在他的腰上。
唇齿间的摩擦,让人欲罢不能,越来越上瘾。
沈棠雪身上的裙子直接被推到了大腿位置却丝毫没有察觉。
贺北琛身上熨烫的平整的白衬衫多了一些褶皱。
他一边忘情的亲吻沈棠雪一边抬手去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
他一个翻身把她的位置调换了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他伸出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一手揽住她的腰。
让她更贴近自己,沈棠雪只觉的自己就像缺氧的鱼,让她缺氧的是他,给她氧气的也是他。
此刻的他狂野的让她招架不住,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在她的面前是如此的热情。
他的失态只为她一个人,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最真实的贺北琛。
啪嗒……
玻璃杯落地的声音。
沈棠雪一惊,连忙慌乱的把头埋在进他的胸膛,不敢起身抬眸去看。
天啊,刚刚她差点就和贺北琛在这间包厢里做了,她几乎都要把他扑倒了。
“对……对……对不起,二爷我不是故意的。”
贺北琛抬手把她推到大腿位置的裙子迅速往下拉,盖住了露出的春光。
贺北琛眼眸透着彻骨的寒意,冷沉的视线吓的刚刚推门进来的服务员连连认错。
“滚出去!”
那服务员连忙把玻璃杯碎片捡起来,起来的时候,她嫉妒的睨了一眼沙发上的沈棠雪。
真放荡。
居然在光天化日还是在这种娱乐场所勾引二爷。
“快点。”
怀里的温香软玉被人打断,贺北琛一双眼眸盛满寒意,不悦的皱起眉。
那服务员被他森冷阴霾的声音吓的忍不住发颤,连忙加快手上的东西退了下去。
关上门的瞬间,她不甘的瞪了一眼被贺北琛护在怀里的沈棠雪。
沈棠雪脸上的温度还未完全退下去,她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整张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阿琛,好丢脸啊。”
她迟迟不敢抬头,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耳后,连耳朵尖都红的快熟透了。
贺北琛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抱住她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抬手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低哑的厉害。
“棠棠,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啊。”
贺北琛就这样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回答正确。”
“所以不要感到丢脸,这次确实是我冲动了。”
“以后不会了。”
沈棠雪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软软的开口问,“不会什么?”
贺北琛抬手揉揉她的发顶,“不会在这种地方冲动,应该回家,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到你我。”
沈棠雪忍不住脸红,她暗戳戳的想,在家里,岂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想到刚重生回来的时候怎么会以为他虚呢!
沈棠雪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眸子,一双眼眸认真的看着他。
“阿琛,能和你商量件事吗?”
“你说。”
她突如其来的认真让他心头一紧,他怕她要说的事他答应不了。
例如她想要离开他。
“我想和你再结一次婚,可以吗?”
贺北琛闻言身躯一震,眼底透着激动震惊,不可置信的感情夹杂在一起,他就这样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
沈棠雪一双漆黑明澈的眸子望着他,眼底三分害羞,七分期待。
“可以吗?”
她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她想为他穿上最美的婚纱,想和他宣誓。
想与他白头到老。
她知道以前因为她,委屈了贺北琛,两人结婚的时候没有鲜花,没有司仪,没有婚纱,没有戒指。
所以她想弥补之前的遗憾。
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旁,成为让他引以为傲的贺夫人。
女孩的声音软糯软糯的,望向他的那双眸子充满了期待。
他的心口早已在她软糯开口的时候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哪里舍得拒绝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想要办婚礼。
以前她很抗拒这些繁文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