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邪夜圣主一苏醒一非与落(下)
“是你,你刚才干什么呢,下那么重手作甚?”“我,我,我看见他在打你啊。”“哈哈,姑娘误会了,这只是他们在切磋罢了,对了,你们认识啊?”言诺非点点头。“千殇,你没事吧?”
“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姑娘好大的力气,诺非兄你还不赶紧给兄弟们介绍认识下?”“哈哈”“这位是逆天家族的小姐蒂落。这位是程天笑,江剑啸,君千殇。”“你们好,抱歉了,刚才是我鲁莽了,伤了你。实在对不住。”“没事,一场误会而已。不过蒂落姑娘不愧是逆天家族的人,刚才那几下子可真够猛的。”
“呵呵,都愣在这里干嘛呢?走吧,去找敖世他们几个聊聊。”“好”君千殇是个颜色,二人会意。“诺非兄,你好好招待蒂落姑娘,人家多远的来一趟不容易啊,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哈哈,诺非兄我等告辞了。”三人离去。
言诺非眉毛一挑,看了一眼蒂落,二人陷入沉默。半晌,蒂落开口。“你还好吗?”“好,好啊。”二人目光一触即退。就这样尴尬的站着,又过了半晌,言诺非像是下定了决心。“蒂姑娘,你来。”“好”
二人来到一片梨花林下。千树万树梨花开,一阵轻风拂面来。带来了春的气息和清新的芬芳。言诺非陶醉的深吸了几口,转过身来,清澈的眸子注视着蒂落,蒂落不由霞飞双颊,低下头来。两手搓着衣襟,偷偷抬起头,瞄了一眼,腼腆的笑了起来。
言诺非目光含笑,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啊”蒂落一声惊呼,不由再次抬起头来。“你知道”“是的”“蒂姑娘,人生有很多选择,你没有必要在我这浪费时间,我不会接受你的爱意,我的心早已尘封了,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女子。”“啊,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蒂姑娘,如果我的话伤到了你,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接受任何女的爱意了。”
“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好吧,我告诉你吧,因为我曾经深深的伤害了一个爱我的女子的信,她因我而郁郁而终,这是我心中永远忘不了的伤痛。蒂姑娘你是个好姑娘,不要把情感浪费在我的身上,话,我已经讲完了,告辞。”
“站住,难道你就因为一个逝去的人而内疚一辈子吗?”“蒂姑娘,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你”言诺非一抱拳,几个纵跃消失不见。看着言诺非离去的背影,蒂落不由跺脚。脸色写满了落寂。喃喃自语:“难道真要像小曌妹妹说的那样?”“执手未有三千意,自在飞花随水流,自古多情空余恨,此爱绵绵无绝期。”蒂落心情低落,不由转身离去。
“诺非,你怎么回来了?蒂姑娘她?”“哦,他有事,先回去了。”“呵呵,你呀...”君千殇走了过来,拍了拍言诺非的肩膀。“有些人和事情即使过去了也忘了,但你要知道人活着,得有面对这一切不可挽回的勇气,你要明白这一点,那就真的释怀了。到时候你就会扶摇直上,成为翱翔天际的雄鹰。”
“谢谢你,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吧。”言诺非自嘲的一笑。“可惜这心结要解开太难,这不是时间就能解决的问题。”“呵呵,我相信你可以的,要不来喝几杯解解?何以解忧,唯有醍醐,来咱们喝一杯。”江剑啸举杯相邀。“不了,我回去了,你们聊。”言诺非一抱拳,转身离去。
待言诺非离去,程天笑不由问道:“孝乾兄,你跟诺非兄交情最好,可以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吗?”“呵呵,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也是听以前别人说过,言诺非以前在世俗的时候,曾经是一位满腹经纶的才子,不过我想答案应该就这首诗里。”“哦,有劳孝乾兄念给我们听听。”“好,我记得是这样的。”
“无双璧人玉霓裳,十里徜徉待红妆,银虹彩带伊飞扬,狂歌怒马急如滂,佳人回首泪断肠,昔日红尘入梦惶,莫待少年鬓如霜,空留遗憾对卿殇。”(这首蒂落十里行乃本人原创诗词)“好诗,好诗。这可真是才子才能写出这么出彩的诗句了,意境高远,满腔深情,诗名叫什么?”“我想想,嗯,对,就叫《蒂落十里行》。”
“蒂落,蒂落。好像逆天家族的小姐正是叫蒂落,我命白了,哈哈。我明白了。”“天笑,你笑什么呢。”“哈哈,我总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啊,你怎么知道?”“哈哈,问题就出在这个名字上,逆天家族的小姐叫蒂落,而言诺非思念之人也叫蒂落,看到她就会想起以前的她,他的心中遭受到了强烈自责,所以他应该是拒绝了她。哈哈,对对对,就是这样。”
“天笑,你一口一个他,一口一个她,到底在说什么啊,把我都给绕迷糊了。”“哈哈,你们听好,我局的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说”“好,你们看啊,在那遥远的过去,在那个时空言诺非和她,不,就是蒂落,以前那个蒂落,不是逆天家族的蒂落,他们.......”“哦,原来是这样啊。”经过程天笑的不断解释,众人终于明白过来。
“想不到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不过天笑你这推算的准吗?”“哈哈,以我的判断,八九不离十是这样的。”“哈哈,想不到你天笑还是个妙人啊,这都被你分析出来了。”“哈哈,这有何难?”程天笑一脸得意,“那不成你们还不明白?”“哈哈,明白了。我想有一天他会释怀的。”“嗯,就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让我们把视线重新投向一元世界(异界)。
一元世界中,圣域深处,这是一片遍布毒虫猛兽,枯骨烂颅,毒瘴萦绕,阴云密布,到处散发着腐朽,死亡,阴暗等负面情绪的沼泽,沼泽中一处宽阔的泉眼不停的冒着气泡,发出阵阵恶臭。烂泥不停的翻滚着,一具青铜棺从底下浮了上来,紧接着又浮出了三具青铜棺。
“哗哗哗”“滋”棺盖打开,从里面深处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一道强壮至极的身躯坐了起来,这是一张布满伤痕,刀削斧削棱角分明的脸。一双凶神恶煞的眸子释放着无以伦比的傲气,一头金色的短发根根直立而起,更显得其威猛无铸。
紧接着另外三具棺材中接着出现了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鹰钩鼻,红色眸子的冷峻中年人,另外一位是面目阴鹫,目光深沉的老者,一位满头红发,却有着一张婴儿般白皙面庞的青年,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异的气息。一双深蓝的眸子,乍看一眼,就有可能会被吸进去的虚实之眼。
“阿波利斯”青年开口。“达达尼克”“莱西德诺”“兰斯特洛”“你们三人恢复得怎么样?”“还有些差距,这需要时间。”老者莱西德诺说道。“冒险者兰斯特洛,你好像恢复的不错。”“呵呵,借你吉言,还好吧。”
冒险者兰斯特洛是一位有着一头飘逸蓝发,神态慵懒却又散发着迷离气息的中年男子。兰斯特洛伸出修长的手指,拢了拢长发,向壮汉一笑。“阿波利斯,你呢?”
“我只恢复了七成,当年我伤得太重,没想到王者兽人的自爆威力居然如此巨大,差点就要了我的命。”阿波利斯狂傲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呵呵,能够活下来,证明你很强大,至少要比我们都要强。”妖异青年造梦者达达尼克不由赞道。“哦,他们来了。”“谁?”
“应该是王的使者吧。”“刷刷”两道流光,一闪即到。显出身来,出现在四人身前。“四位大人好,我是王的使者,夜幕兄弟。奉众王之王的旨意前来,告诉四位,暂时不用去见陛下,你们可以走出圣域,回到你们原来的世界中去看看你们的子民和兄弟。”
“噢,太好了,赞美王,最强大最高贵的众王之王帕米尔修斯陛下,您是最仁慈的王。”四人闻言不由赞美。“好了,四位大人,我们回去了,你们回你们各自的世界中去吧。有什么事,伟大的王会通知你们的。”“是”四人互作四道流光消失不见。而夜幕兄弟也返身折回去复命去了。
莱曼庄园,一袭红色礼服的莱曼兴致颇高,口中哼着小调,正拿着刀剪给一株名贵的观赏树修剪着枝丫,这时收割者索隆出现,向其一礼。低声道:“大人,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起源传说莱西德诺,冒险者兰斯特洛,造梦者达达尼克,以及永恒战士阿波利斯,四人从圣域中走出来了,回到了他们各自所在的族群之中。”“嗯,接着说。”莱曼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接着修剪枝丫。
“大人,根据探子回报。他们的伤势好像恢复的不错。”“呵呵,不错,就不错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大人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呵呵,索隆。你和阿比利斯一样,既是我的属下,也是我的亲人。难道还不知道我做事的风格吗?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了?”“哈哈,我明白了。”“明白了就好,下去吧。告诉探子们把他们给我看好了。先把赏赐给他们分发下去,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卖力。”“是,大人。”莱曼挥了挥手,将索隆打发走。这时虚空一闪,两道裹着黑袍的高大身躯出现,向莱曼一礼。
“参见大人”“哈哈,狂飙者提里西亚,毁灭者那亚兀尔,你们好啊。恢复得怎么样了?”“回大人,很好,再过几十到一百,不,一百个纪元内就可以全部恢复了。”“嗯,那就好。到时候可得有劳你们俩出点力了。”“是,大人,包在我们身上。”“呵呵,那我可就要拭目以待了。”“请大人放心”
“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永恒战士阿波利斯,起源传说莱西德诺,冒险者兰斯特洛,造梦者达达尼克他们四人从圣域中走出来了,不过,我不建议你们现在就去找他们的麻烦,因为他们刚出来,各方势力都在关注,这是其一;第二,你们都没有恢复,现在此事还不宜声张,所以你们不能亲自出面去找他们的麻烦。利用别人给他们制造麻烦,我看就挺不错的。”
“是,大人,我们明白了,因为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们竟然活了下来,这些年也多亏了大人在暗中照顾我们的家族,让他们没有因为失去强大的首领而被人欺负,多谢大人了。”“呵呵,没事,都起来吧,你们回去吧,记住不要暴露自己,很多人巴不得你们陨落了。”“我们知道,请大人放心,不到交战之时,我们不会让世人知道我们的存在的。”“嗯,去吧。有什么事我会让索隆通知你们的。”“是,大人,我等告退。”“嗯”二人鞠身一礼,身形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大人,您找我。”“是的,哈基斯,最近我的老朋友们都在做什么?”“回禀大人,根据我掌握的情报,他们都在忙着准备什么,目前还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动,但我还是加派了人手,以防他们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嗯,做得好,哈基斯,你是大有长进啊。”“谢大人夸奖,我这点能耐在大人的赞誉下可就暗淡无光了。”
“呵呵,哈基斯,你得逢迎之术也有了长进了。”“我...”“好了,下去吧,把他们都给我看紧了,另外我会让他们加快进度,打通两方元界,那样我们就能更快的将力量集中到一块儿了。”“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尽管吩咐。”“你们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去吧。”“是,大人。”哈基斯恭敬一礼,而后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莱曼将刀剪收拢放下,来到长椅上坐下。
“怎么样了?”
一道晦暗幽深的话语传来。“那家伙跟咱们不是一路上的人,你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呵呵,无所谓了,到时候我自有安排。这种反复无常的人就不该让他活在这个世上。”莱曼狠狠道。“对了,你去套一下尼安德特,我感觉他的身上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注意安全,别暴露了身份。”“是,大人,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暂时没有,你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我莱曼从不亏待认真做事的人。”“我知道,大人既然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属下告退。”
莱曼拿起了刀剪,在手中把玩了一阵,而后将其捏成了齑粉。“没有人可以阻挡毁灭之祖的诞生。谁也不行。”
“哈哈哈,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大人”“嗯?什么事?”“萨克拉大人的手下达鲁曼来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大人商量。”“哦,那好吧,让他过来吧。”“是,大人。”不一会儿,达鲁曼到来,向阿布鲁斯一礼。“参见最贵的阿布鲁斯大人。”“嗯,阿米尔,你下去吧。”“是,大人。”待阿米尔离去,阿布鲁斯打出禁制,将两人封在其中。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大人,最近萨克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个人躲在大殿中,也不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阿布鲁斯闻言神情一肃。
“有多久了?”“回大人,有一段时间了,自从被人族剑道天才所斩灭半截身躯回来后就开始了,他今天突然跑出来,让我来通知您去他那儿一趟,会不会有诈?”阿布鲁斯想了想,安抚道:“不用管他,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过阿布鲁斯的心中却是发出了一句担忧。
“知了道又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