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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他直接把她扛起来

天边的斜阳逐渐垂下。

苏溪宁独自待在花园中。

落日的余光洒在姹紫嫣红的花瓣与绿叶上,让眼前的风景一片美好。

闲来无聊,她仔细的观察每一朵花。

有些花的品种连她不认识,只觉得很好看。

她用手指轻轻抚摸花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它。

她忍不住想,这些美丽的植物被困在同一个地方,他们会绝望吗?

不能动,不能开口,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随风摇曳。

若是遇到狂风暴雨,随时能将他们折断。

他现在就像植物被困在一个地方。

更可悲的是,她是人,一个有自由思想的人。

“苏小姐,晚上想吃什么?”

身后是王嫂的声音。

苏溪宁捡起地上掉落的花瓣,她蹲在地上,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花瓣淡淡道:“都行。”

王嫂没有离开,而是上前一步。说道:“苏小姐,不要再跟少爷赌气了,你理他一下吧。”

苏溪宁讽刺一笑,听起来,好像是王嫂在命令她。

谁都可以命令她,可以要求她。

可是,她就是不想理赫寒洲,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看到那个男人他就反感。

“苏小姐,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不,你不理解。”苏溪宁打断她的话:“我被困住哪也去不了,我想要逃,却次次被抓回来,我被当成物品一样卖,我被铐住双手吊在柱子上,类似变态用鞭子抽,差点被他拔掉牙齿,你又怎么能理解呢?不要说你理解我。”

没人能够理解她,她也不需要别人理解。

如果真的理解她,就应该放她走,而不是打着理解的借口,让她顺从。

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来pUA她而已。

王嫂沉默了,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想了片刻之后,她又开口:“没错,我无法感同身受,但我知道你很生气,你也有这个资格生气,少爷这次做的事对你来说的确过分了。”

“对我来说。”苏溪宁又打断她的话,“意思是,从你们的角度来说,他做的事很平常,因为他也是这么对别人的。”

“他从来没有把任何人救回来,你是第一个,少爷对你是不一样的。”

“感谢他的不一样。”苏溪宁嘴角勾起讽刺一笑。

“苏小姐,少爷肯定也后悔了,所以他半夜带人去把你救回来了。”

“我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吗?”

是赫寒洲把她送给李雄的,导致她受到了那些对待,难道他后悔了又把她救回来,她就要感谢他?

明明都是他造成的。

“你不需要对他感恩戴德,但是你至少理他一下,我这么说也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虽然少爷跟你不一样,可是他的耐心有限,一个星期了,我从来没有看到少爷对别人有这么的大的耐心,如果你想活命,如果你还想要未来,最好不要得罪他。”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像狗一样讨好她,无论他怎么对我,这样我就有未来,而我的未来就是被困在这当狗。”

苏溪宁的声音格外平静,可是平静之中却又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苏小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把我强行拉进他的屋檐,不准离开,然后逼我低头,这正常吗?”

这屋檐根本就不是她想待的,她想逃都来不及。

“可是你的命都是少爷救的,如果不是他把你带回来,你早就已经死了。”

王嫂在耐心的跟她说,苦口婆心。

她没有见到别人敢在少爷面前敢这么倔,苏小姐这是在玩火。

“如果非得跟我算这个,那个女杀手要杀他的时候,我也救了他。抵消了一次。他在医院的时候救了我,可是后来他又把我送给李雄,这么一抵消,我也不欠他的命。如果非说我欠他十亿,那他把我困在这,我怎么还他的钱?他应该把我放了,我才能赚钱去还他。”

“……”

身后忽然没了动静熟悉,苏溪宁以为王嫂的事没话说了。

她能说出这些反击的话,也是因为她有道理,要不然也说不出来。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后,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你算的还真清楚。”

苏溪宁心头一震,转过头看到赫寒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而王嫂已经走远了。

苏溪宁僵在原地,双手握成了拳头,心跳加速。

她转身要走,赫寒洲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看来我们之间只剩下了十亿。”

他阴沉沉的目光,近距离的注视她,气息灼烫的几乎要将他的脸融化。

苏溪宁被他抓得手臂很不舒服,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是赫寒洲是越抓越紧。

苏溪宁低着头不说话,她就是不想理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心烦意乱。

赫寒洲直接将苏溪宁扛了起来,往房子里走去。

苏溪宁趴在他的肩上,长发垂下,像女鬼似的,身体被他折成了V字型。

赫寒洲堂而皇之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苏溪宁扛回了房间,扔在床上,上去就扒她的衣服。

苏溪宁颤抖地抓着他的手要阻止。

“你还知道怕?”

赫寒洲用力的将她的手按在两边。

这女人跟他玩这么久的冷暴力,现在还怕他脱她衣服,真是可笑!

“苏溪宁,你应该听王嫂的话,我的耐心有限,我给了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怪我,但现在时间到了,下面,就得按照我的方式来!我不会再纵着你!”

他生平第一次愧疚,就是对这个女人。

可是,她却无视他的愧疚!

既然这样他又何必愧疚。

他的病是没有复发,但是,他可以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对待她!

他可以不用控制自己。

盯着苏溪宁放弃挣扎的眼神,赫寒洲用力地撕开她的衣服。

苏溪宁咬着唇将头转过一边,不去看他。

赫寒洲将她剥光了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她脖子上的掐痕已经消了,脚上的伤差不多也好了,而身上的伤,还有很深的疤痕。

这些天,都是他亲自为苏溪宁洗澡,每一次都避开她的伤,不去沾水,而且亲自为她涂药。

可这女人就是硬骨头,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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