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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合作吗

翌日,亮光透过格子窗,打在叶槐安的下颌上,映照出他那张线条完美的下颌线。

一双手在叶槐安白皙滑嫩的脸颊上若有若无的撩拨。叶槐安脑子已经醒,眼皮微抬,锦被下的手悄悄伸出,抓住床边的枕头,手臂蓄力,忽然用力挥舞,床头上的影子摔下床,惨叫一声后,夺窗而出。

叶槐安睁开眼睛,气定神闲把飘落在锦被上的猴毛吹走。东家养的是母猴吧?

“扣扣……”

“叶槐安,醒了?”

“醒了”

门外响起沈云殊的声音。叶槐安披上外衣,想要起身时,发现自己全身酸痛,骨头好像被人打碎重新拼接。屁股上原来的隐隐作痛让他忐忑不安。

云殊同耿大推门而进。美男脸色苍白,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靠在床头,领口微敞,云殊眼前一亮,忘了正事。

她一屁股坐到床边,强行把叶槐安交叉的双手扯过来,指腹摩擦。“美人”肌肤腻理,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新味。尤其是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微微别过的视线,真是惹人怜惜。

叶槐安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去,一动而牵制全身,痛得他死死咬住牙关,随云殊意了。

“槐安,身体可好些?”

叶槐安微微点头,毕竟是自己的东家。

“昨夜辛苦你了”

叶槐安顿首。东家嘘寒问暖,与往日有所不同。可恶的是,他不记得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不……不辛苦”,叶槐安惶恐不安,眼神躲闪那道炽热的目光。

“屁股还疼?”,上挑的眉毛让叶槐安察觉不对劲。

叶槐安怔住。东家知道他屁股疼,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出。霎时,一腔怒火从两肋之间窜起。叶槐安猛地推开沈云殊,难以置信中带着咆哮、愤怒,“东家,枉我如此信任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云殊一头雾水。“我对你够好了”,应酬还带他去,他的要求,她都尽可能满足。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在这里质问她。

叶槐安生气归生气,理智犹在,“东家,请你出去”

“你……”,云殊的小脾气也爆发了。“叶槐安,我不管你发什么无名火。现在、立刻,梳洗出去迎客”

云殊怒气冲冲摔门离开,叶槐安脸色青灰惨白。

耿大摇头,心生不悦,“叶槐安,你别忘了,你是东家的人。惹怒了东家,你的下场不会好过……”,耿大腹诽,救了一头白眼狼,翻脸不认人。

耿大这话如一根刺插进叶槐安的心,让他痛不欲生,声嘶力竭,“东家不过把我当成一个工具而已。昨夜……”,叶槐安把眼泪逼回去,痛心疾首。

耿大瞬间明白,“你昨夜喝醉了酒,被东家送给一个男人?”

“难道不是?”

“你是通过屁股痛判断东家为人?”

耿大大胆直白,把叶槐安说得无地自容。

耿大见状,不由讽刺,“你是屁股疼还是屁眼疼?”

“耿大……”,至于说得那么羞耻。

耿大不为所动,大马金刀坐下,抱着双肩,冷嘲热讽,“昨夜,你喝醉了,那位张姓商人也喝醉了。东家把你交给我的时候,你自己烂醉如泥,但是你发酒疯,从二楼滚下去,屁股撞到犄角旮旯,撞到屁股了”

叶槐安的脸一下子刷红,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

“呵呵……”

耿大起身,冷漠地瞧他,“你有被害妄想症?”

叶槐安脸颊肌肉抽动,扯了嘴皮子,惭愧地低下头,“我会向东家道歉”

耿大哼了一声,指着桌上的药,“药在桌上,擦了药,赶紧去见张公子”

云殊和张檐喝了两盏茶之后,叶槐安装戴整齐来到书房。云殊低着头喝茶,眼皮子轻抬,扫了叶槐安一眼。叶槐安羞愧不已。

一旁的张檐羞涩不已。昨夜自己想灌对方反而自己醉了。沈东家虽不说什么,心宛若明镜。

“不知张公子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合作?”

“云大师的吸金能力,张某已经见识……”,大为震惊。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且大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何以见得?”,早就查云大师了?云殊心中一阵发寒,不知不觉被查得连底裤都不剩,

以云殊现在的实力,她查到关于张檐的信息微乎其微。青州张恒之子,庶出。

“云大师做的是达官显贵的生意,价格昂贵”

云殊呵呵。该不会连她的账册想打听清楚了?知道她三天月入万两,会不会眼睛瞪得去鸡蛋一样。

“张公子,贵有贵的道理”,云大师从一开始就走这个路线。云殊让叶槐安把云大师的产品拿出来,再与市面上的对比。

张檐仔细对比之后,心了于然。

“张公子,我们投入很大,材料昂贵,理性如此”,收费昂贵,天经地义。

张檐坐回原处,思忖了半会儿,确定拼一拼。他想走的路都被大哥堵得严严实实,女人的钱,倒是可以试一试。

“沈东家,张某想从你这里进货……”,回到青州,他再加价卖出。

云殊微笑不语,把云大师每一样产品的价格推给张檐。张檐看完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贵是真的贵,果真是为富人而制。

“张公子,从我这里进货可以,你回到青州,得按照云大师的定价买,你认为你吃得下?”,还有挣钱的空间?

张檐摇头。他一个庶出,周转不了那么多钱。他也不可能来一次蓟县,只装了点货回去,所赚的利润都花在路费上了。

“我料定张公子目前拿不出一千两”,不然也不会大老远来到雍州,鞍前马后。

张檐耸肩,露出勉强的笑容,“沈东家目光狠毒,张某替人做事,勉强糊口”,他的身份被扒出,让他羞愧得要挖地洞钻进去。

青州张恒儿子众多,产业都掌握在嫡子手中,庶子在夹缝中艰难喘息。张恒不像张家庶子,反而像张家的长工。母亲生病,他跪了一天一夜,才求来大夫。

本想借张家名声拿下云大师,却被对方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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