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眼光有待提高,教主信物
与心中所料不错,当丁珊珊顶着这一身“穿金戴银”,繁琐又出众的装扮,被阿黛扶着,缓步来到前堂的时候,不说立刻惊艳了全场人的目光也差不多。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甚至看到一见她出来,就立刻坐不住,起身迎上去的李博文,接替了阿黛的位置,小心的扶着丁珊珊时。
等在下首的十二个人,个别几人心中都觉得,他们这位新任教主,无论容貌武功,都是极为出色的,只是选男人的眼光有待提高,和这位嫁的主夫站在一起,还真是………不是那么太般配。
但这话他们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有一个敢明面说出来的,毕竟不管他们怎么想的,丁珊珊这个教主,可是非常看重李博文的。
愿意嫁给什么样的男人,是教主自己的意思,他们身为属下也没有资格管教主的家事,不然就是越矩了。
李博文才不管别人心中是如何想的,见丁珊珊进去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出来装扮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连脚上穿的绣花鞋,都给换成高跟鞋底的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实用了,别人也许不会注意那么多,但他就看出来了,珊珊穿这身衣服很不舒服,走路都得小心着,他得赶紧过来扶着,别让媳妇一个不小心再摔倒了。
这俩人不愧是两口子,心有灵犀到,这件事都想到一处去了,丁珊珊心里还的确是这么想的。
有李博文扶住,身边有了放心的依靠,她还觉得脚下有点根儿,不然忽然穿上了高底的鞋,整得她走路都觉得不稳了。
也不在意有人看着,双手握着李博文的手,对他甜甜一笑,收起了之前那揍人的狠劲,面对自家男人的时候,就是个天真无邪的漂亮小姑娘,“博文,你看我这一身装扮好看吗?”
在李博文心里,媳妇当然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表情异常柔和,一丝一毫都不错过的看着丁珊珊,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毫不吝啬的赞美。
“好看,珊珊这么美,你穿什么都好看,就是忽然穿这身衣服,你应该很不自在,我先扶你到座位上坐好吧。”
丁珊珊微笑一点头,李博文便扶着她再度来到正厅的首位上坐好,他自己就坐在了丁珊珊的下首旁,教众们为他准备的一张椅子上,这也是主夫该坐的位置,凌驾在四大护法与八大使者之上,却居于教主之下。
李博文也不在意这些,让坐哪就坐哪,在他心里,男子汉大丈夫,在外绝不能低头认输,但在内被自己媳妇儿压一头,那是甜蜜,不存在低下,的确是个拎得清的。
这次丁珊珊坐下以后,看着下方聚着的四大护法和八大使者都是一脸正色,有这么重要的事情要举行,连带整个别院里的人,也都一起来参拜教主,他们的神情中都满带着肃穆和庄严,可见是很看重这个仪式的。
丁珊珊自己也自然而然的,态度变得认真起来,然后按照他们说的教规,坐在那接受了这些人的集体参拜,以及青苍交给她说是在没寻回圣女和教主以前,由他保管的东西。
这些东西对玄天圣教来说异常重要,算是镇教之宝,本来就该是由教主和圣女亲自保管的,现在也是该物归原主了,东西一共有三样。
其中一样,是一块代表着教主身份的黄金令牌,由纯黄金打造而成,正面刻着“圣教令”三个大字,背面雕刻的是朵朵祥云和凤纹,还有一些繁杂的花纹,挺精致漂亮的。
还有另外一样,就是教主和圣女必须要修习的天罗心经功法,这个现在已经在丁珊珊手里了,连青苍都没见过,但丁珊珊已经用自己的武力值证明了一切,被“验明正身”过了,这就是毋庸置疑的。
最后一样也是青苍拿出来的,竟是一把银白色的软剑,而且青苍把这剑拿出来时,还是放进一个四方的檀木盒中,柔软度好到跟皮带一样,是卷成一个卷放在里面的。
说是当初那场大乱时,教主不幸身死以后,四位护法以及手底下的人,拼尽全力才在敌人的围攻下,保留下了这把历代教主才有资格使用的佩剑。
丁珊珊把剑拿出来试了试,不愧是历代教主的随身佩剑,剑身通体银白,剑柄也是纯银白色,没有任何花哨装饰,给人一种很高大上的感觉。
剑刃薄如蝉翼,而且软软的像面条一样,当成腰带缠在腰间都可以,拿在手中都不觉得有什么分量,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锻造出来的。
但一旦把内力灌入其中,这把剑立刻就会变得坚韧笔直,剑锋锋利无比,自带丝丝寒气,说是吹毛断发,切金断玉,也不在话下,很明显这是一把难得的宝剑!
尤其知道丁珊珊是半路出家的,对教里的事什么都不了解,青苍介绍的很仔细,说这把剑正是配合天罗心经里面的招式和内功心法所用的,那施展出来武功,更加会事半功倍。
丁珊珊对这把剑很是中意,观察了一会,便把剑盘在了自己的腰间,感受了一下,也没有任何不舒服。
想着就算平时在家干活的时候,按这把剑的柔软度,盘在腰上也就等于多了一条腰带,不耽误任何事,还能随身携带,这兵器实在太合她心意了。
而后,经过他们这一群人的商议,都觉得,即便前任圣女崔玉雪已经不在人世了,死前也没来的及即位,但现在的身份也是前任教主了,想把崔雪的尸骨寻回好好安葬。
只是这个丁珊珊是真帮不上忙,因为她扒垃圾的时候,就只扒出了天罗心经,崔玉雪埋这本书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发生在多少年前的事了,原主出没出生都不知道,更别说还能了解崔玉雪的尸骨在哪。
只能告诉大家,崔玉雪当时情急之下,只把天罗心经留下给她,说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然后人就匆匆离开了,她只知道人已经不在了,具体尸骨在哪儿,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