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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们还有事

麻池沟人谁也没有想到,促成刘福义和徐水仙亲事的人竟然是张成。

张成怎么当起了媒人?这件事村里人在背地里议论了好一段时间,大多数人都觉得张成一定是有什么打算。

老人们常说:“不当媒人最好”。媒人就是常游走在男女家庭之间,给双方传话,撮合许多婚姻的事。

有时,男女双方一旦崩裂了,甚至变成了仇家,就会把媒人卷入进来,从媒人这里寻找说法。

那时候,这媒人就是里外不是人,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张成可是个人精,他从没有做过这说媒的事,既然他要做,那就一定有他的盘算。

大多数人是不相信他这是在做好事,真心为两家人牵线搭桥的。

是什么想法,那只有张成自己知道了。

张成看不起穷人,看不起老实的人,更看不起没出息的人。他就愿意结交有钱、有权和有势的人,结交三教九流的人。

他接触不上白云镇中上层的圈子,就只能在底层圈子里混个人脉。麻池沟村虽然是他们老张家说了算,但麻池沟村里也有老张家不能招惹的人。

胡慧花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胡慧花,张成就与刘德胜好了起来,还认胡慧花做了干姐姐。

只要能从胡慧花身上获取到一定利益,张成就愿意为胡慧花家做事,他的目标自然是想结识胡长升了。

当胡慧花有了想给儿子说亲的打算时,张成立刻表示赞同,并罗列了村里的十几个待嫁姑娘,“姐弟”俩分析了一番,最后选定了徐水仙。

只有徐水仙是最能结亲的人选,其他的人家要么父母那里,要么姑娘那里,肯定总有一方是不会同意的。

张成向胡慧花毛遂自荐,由他来说媒,撮合此事。

张成对徐水仙这个女人早就有想法,试探了几次,当发现王三也在暗中盯着时,就收了手。

毕竟王三是他二哥的私生子,两个人为了一个女人要是撞在了一起,好说不好听。

徐水仙并不完全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很贼,是个不好对付的滑头,她一边向男人们释放着魅力,一边却在躲避着男人的不怀好意。

这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女人,她需要的兔子可不是简单的钱财,她爱钱、爱财,但胃口大,得不到能保证她半辈子的物质保障,她可不是轻易能让人得手的。

张成不知道王三究竟对徐水仙进展到了哪一步?但他相信,王三即使是再狠、再凶,最多也就是过了手瘾。

想拿下徐水仙,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成之所以做这个媒人,明面上是为胡慧花办事,私心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接触徐水仙,寻找机会搞个咸猪手。

张成懂得,只要不碰徐水仙的底线,其他的动作即使过激了,她也不会吭声的。碰不了底线,他也想过过手瘾。

某些不为人知的事物,比明面上的事物更有诱惑力,也更能激起人的渴望。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越是不容易接触的东西,就感觉越有诱惑力,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想揭开神秘的面纱。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就是个谜;对于女人来说,男人也是个谜,只不过这谜的诱惑不同而已。

张成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虽然他很熟悉女人的身体,但他是想要熟悉每一个他喜欢的女人的身体。因为他深知,女人的构造虽然是大同小异,但滋味是不同的,甚至有天壤之别。

把杨改俊送来的肉转送给刘德胜,以及买猪下水一事,都是徐水仙的意思,徐新茂可舍不得买。

徐水仙要做这样的安排,徐新茂两口子似乎懂了闺女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张罗了起来。徐水仙还让徐新茂买了瓶六十度的烧刀子酒。

徐水仙不是常来找刘福义,她的说法是不能打扰了福义的学习,但每次见面,她都会若即若离的给刘福义留下一些诱惑,她相信这些一丝丝的诱惑,一定能让刘福义心乱如麻。

当刘德胜把消息转告给刘福义时,刘福义嘴上随意地应答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五天前,徐水仙让刘福义好好的摸了摸她的大白兔,在刘福义想要动手时,她推开了刘福义的手。

不是徐水仙不想继续,而是知道实现不了的,既然胡慧花母女不给机会,既然刘福义不敢逾越这母女俩设置的栏杆,那她就慢慢的吊刘福义的胃口,直到他撑不住了,直到他敢为了得到而逾越。

徐水仙已经把刘福义的胃口吊足了,就差一个合理的时间。杨改俊杀猪送肉的事让徐水仙一下子看到了机会。

村里人能在夏天吃上一顿猪杂碎可是太难得了,拿猪杂碎招呼未来的女婿,是无可挑剔的,更是不能拒绝的。

天刚黑,刘福义准备走了,胡慧花边做饭边叮嘱道:“福义,早点回来啊。”

刘福义满口答应着。刘仙云在别人家还没有回来。

刘德胜抽着烟没有说话,他现在关心的不是儿子吃饭的事,而是刘雁玲后晌为什么没有来,难道她不想给郭存喜治病了?

胡慧花看刘德胜有点愣神的样子,不高兴的骂道:“刘德胜,想啥呢,快去抱点柴禾去,不想吃饭了。”

胡慧花又喊了一句,才惊醒了刘德胜,他忙装模作样的说道:“我在琢磨这杨改俊为啥要给人们白送肉。”

“琢磨那干啥,抱柴禾去。”

刘德胜郁闷着出了屋,好你个刘雁玲,敢不来,真不打算给郭存喜治病了?

猪杂碎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两盘下酒的小菜。刘福义一进门,徐水仙立马迎上去,边给他脱着外衣,边故意用胸脯蹭着刘福义的胳膊。

徐水仙娇滴滴地说着:“看你,才几天不见,又瘦了。”

听着这诱人的声音,闻着扑鼻的香味,感受着柔软弹性的触碰,刘福义醉了。

脱鞋上炕后,徐水仙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徐新茂,一杯端到了刘福义面前,“今我爹高兴,陪我爹喝两盅。”

刘福义不怎么喝酒,但不好意思拒绝。

徐水仙给刘福义夹着菜,边小声说道:“福义,少喝多吃,吃饱了晚回一会,我们还‘有事’。”

“有事”两字说的似轻又重,再加上徐水仙那勾魂的一笑,刘福义怎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可是他一直都在渴望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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