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他来做什么
郝德义还没有睡,因为今夜郝文奎的计划出现了意外。
郝文奎一直在屋里和姜咏梅、罗明文边说话,边等待着消息。
忽然,郝文奎的左眼皮跳了起来。
按照夏国民间的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但这眼皮跳,按时辰分析,是有吉凶之说的,子时左眼皮跳预示家中最近很麻烦。
他看了看时间,零点,子时正中。
“难道今晚师兄弟们会出事?”
他把心里的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罗明文“哈哈”一笑:“五弟别担心,老二办事谨慎,他们四人的武功加起来,我看跟张林贵也能打成平手,不用担心,等着他们的好消息吧!”
姜咏梅也安慰中:“文奎,大师兄说的不错,几位师兄是在暗处动手,即便是遇到了意外,他们也会全身而退的。”
两人的话虽然在理,但郝文奎却总是觉得不放心。
“我还是出去看看吧!”
郝文奎起身正要走,院里有了脚步声。
罗明文笑着说:“他们凯旋回来了。”
四人是回来了,却不是凯旋。
看到老四范树明那弯着腰痛苦的样子,罗明文的脸僵了。
范树明的那里被踢的不仅导致了损伤、影响了正常功能,而且元气大损,这让他的功力失去了大半。
从此以后,他只能算是一个有点武功的人,不再是高手了。
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他痛苦了;对于一个武者,他同样是痛苦了!
众人只能是用言语安慰一番。
安慰后,老二雷志光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对方是什么功夫?”罗明文问。
雷志光摇摇头:“此人的功夫诡异,一路上我想了好久,在我们熟知的门派里没有他这样的功夫。”
“难道是叶少平?”郝文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叶少平?”几个人都看着郝文奎。
郝文奎点点头:“我看过他与张小龙的比武,那招式很诡异,我也是从来没有见过那种身法。”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老三韩广疑惑的说。
雷志光分析着:“他也是一身夜行衣,如果是他,那一定是路过时发现的我们。”
“那就是说,叶少平今晚是有目的的。那他会去了哪里呢,目的是什么?”姜咏梅提出了问题。
这个问题同样是郝文奎心里的问题,叶少平是做什么去了?这是一个关键,这关系到他的计划。
郝文奎急忙连夜赶到了二爹家里,汇报了此事,想让二爹给予解惑。
郝德义沉默了半响,缓缓说道:“此人应该不是只有今晚才行动的。”
郝文奎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应该一直在关注着白云镇的局势。”
“那你就应该明白他会去了哪里?”
郝文奎瞬间茅塞顿开,激动的对郝德义说:“谢谢二爹的提醒!”
“他在暗中了解着这场乱局,这人不可不防啊!”
“张林贵和魏淑丽都争取过叶少平,一定是都没有成功。
二爹,我看我们也不要争取了,让干妹不要行动了。”
“我知道他是不好争取的,我安排你干妹的主要目的,是看看她与叶少平能不能有缘?
如果有缘了,能做了叶少平的老婆,只要我们不与叶少平为敌,那他应该不会妨碍你做事的。
叶少平这个人不是争名利的人,只要你不做让他恼怒的事,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要是你干妹真能成了他老婆,她为你出力有了危险时,叶少平是不会不管的。这样一来,你间接的就多了一个帮手。
在这场局里,叶少平才是最可怕的人,也可能他才是决定谁胜谁败的人物!”
“干妹的漂亮并不比他现在的那些老婆逊色,就是气质上可能差点。
我担心会害了干妹的!”
“成大事就不能太心软了。即使是把你干妹赔进去了,也得做这件事。
何况,只要她能把握的好,叶少平一般是不会为难女人的。
文奎,火还得烧,只是告诉你那几个师兄弟,不要祸害无辜的女人。否则,会让叶少平与你为敌的。”
“我明白。”
“这次要吸取教训,以后做事时,时间越短越好,不要在警察身上动手了。
有了这件事,已经把魏淑丽的火烧起来了,但我们不能与她为敌。
以后的目标就是张林贵,把他的人多灭几个,要逼得张林贵发怒、发狂!只要张林贵的阵脚乱了,我们就胜利了一半。
另外,张林贵和张小龙那里来了几个陌生的面孔,估计是这父子俩请来的外援,有必要会会这几个人。”
郝文奎知道,二爹虽然很少外出,但他对情况是很了解的,他愧疚地自责了起来:“二爹,是我做得还不好,竟然疏忽了这样重要的情况!”
郝德义“哈哈”一笑:“文奎,不要自责自己,自责是会影响你的判断的!
你只管放手去做,二爹相信你,二爹会在后面给你有力支持的。”
郝文奎感激地说道:“二爹放心,文奎不会人二爹失望的!”
郝文奎前脚一走,乔金兰立马走了出来,勾住郝德义的脖子说:“你为啥非要把干女儿送给叶少平呢?”
“你有点舍不得?”
“当然了,干女儿那么水灵漂亮,她应该是属于文奎的。”
“文奎只是喜欢她,但不会娶她的。你难道不知道文奎和他师妹的关系?”
“我当然知道了,他叶少平能有好几个老婆,文奎也应该有好几个老婆呀。”
“等成功了,你还怕儿子缺老婆吗!”
“缺是不会缺,但把干女儿送给叶少平去睡,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
“为了儿子,牺牲一个干女儿,值!是儿子重要,还是干女儿重要!”
乔金兰撒着娇,发着妩媚的勾魂表情:“儿子和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德义,时间不早了,我想要...”
郝德义“哈哈”大笑着,抱起乔金兰正要进里屋。
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家主,警所的井副所要见你。”
“井新民,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