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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玄毒

苏砚来京城的消息也没有瞒着祝夏,第二天,Ansel和苏砚一起去了祝夏的公寓。

“祝夏,好久不见。”

苏砚一身潇洒的跟祝夏打招呼,语气熟捻自然。

“好久不见。”

相比于和Ansel来说,祝夏和苏砚其实并没有很熟,顶多算是点头之交。

“他来找我,顺便想去看看郁沉渊。”

Ansel跟祝夏细细的解释了一句苏砚来这里的目的。

祝夏点点头,没有多说。

来到医院后,苏砚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郁沉渊,漆黑的瞳孔里充满不可置信,眼睛瞪的溜圆。

“他什么病啊,这么严重?”

祝夏没说话,Ansel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苏砚接收到Ansel的目光,默默的闭了嘴。

Ansel照旧给郁沉渊检查了一遍身体,借着他这个机会,苏砚凑近了几分,细细的观察郁沉渊,眉头却不动声色的拧起几分。

等他和Ansel一起从医院出来后,苏砚一直绷着的表情才松下来,眉宇间笼罩疑惑。

“Ansel,你给郁沉渊检查的报告出来了吗?”

“还没有。”

“我觉得不用等了?”

“为什么?”

苏砚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在这件事上更不可能随便开口,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果不其然,苏砚皱眉出声,“他不是身体上的病。”

“那是什么?”

“他中了玄毒。”

“什么?!”

Ansel面上罕见的露出惊愕,不确定的问:“你确定?”

“嗯。”

“这就棘手了。”

玄毒,传说中是一种蛊毒,被下蛊后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时间长了,毒性会慢慢渗透的肌肤,骨头,血液里,从内脏处开始腐烂,一直蔓延到身体表面,到那时候,中毒的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这个病可怕之处就在于,在未发病期间,中毒者不会表现出任何异常。

而且这个毒,不会被传统机器检测出。

当然,这个毒也有限制性,一般只有在婴儿或孩童时期下毒是有用的,一旦过了十四五岁的年纪,这个毒即使下了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郁沉渊是属于幸运的,这个毒还没有开始破坏他的身体结构,他也真是福大命大,从孩童时期,到现在,这么多年,也只出现了昏迷不醒的情况,一点没有其他症状,这样看来也还是有救的。

“但这种毒不是只有一小部分隐世家族可以下吗?”

而恰好苏砚的家族就是其中一个。

要不然,他也不会了解这些。

苏砚的家族是d国的隐世家族,几乎已经不复出了,也就只有苏砚还活跃在家族表面,算是他们家族的代表了。

苏砚耸耸肩:“确实,但是有权有势的家族要想得到也不是很难的事,虽然玄毒这种毒不常见,但也没有稀有到那个地步。”

Ansel了然的点点头。

“也就是说郁沉渊小时候就被下了这种毒,一直到现在才发病。”

“嗯。”

“那他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Ansel笑道。

“嗯哼。”

“那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有吧。”

“有……吧?”

Ansel凉凉的瞥他。

“……”

“哥,你也知道我是家族废柴。”

苏砚干笑两声。

“……”

“行了,这件事也急不来,你跟你的家族联系一下,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

“好的,哥。”

苏砚乖巧回答。

回了酒店的Ansel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都是苏砚说的话。

玄毒……

郁沉渊这样的身份,怎么会被人下这种毒?

他拿出手机的打开自己的信息网,搜索起了关于玄毒的内容。

苏砚洗完澡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头发微湿,水滴顺着发丝往下淌。

随意擦了一把头发后就把毛巾扔到了沙发上,自己抱着电脑上了床,靠在床头开始敲键盘。

屋内灯光昏暗,电脑屏幕的光映出他俊美的脸庞。

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飞舞,最后打出一封邮件发了出去。

他猜想那边应该不会立刻回,便没有继续等,关了电脑,闭眼睡觉。

…………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下着小雨,温度又低了几分。

祝夏穿了一件风衣外套,手里拎了一个纸袋。

推门进病房,里面有两个人在照看郁沉渊。

阚修和席元白。

看到的祝夏进来立马起身打招呼,“祝夏,早。”

“嗯,早。”

她把手里拎的袋子递给他们,淡淡道,“给你们买的早餐,你们先去吃吧,我在这里看着。”

阚修接过袋子和席元白一起出了病房。

昨天祝夏临时有事便让阚修和席元白来替她看了一晚,今天是休息日,她可以全天陪着郁沉渊。

拿着热毛巾给郁沉渊擦了擦手,摸着他没有温度的指尖,祝夏给他灌一个热水宝放到手心里。

“今天我没有事情,可以陪你一整天,开心吗?”

“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很好,我也替你看着呢,不会出差错的,你放心吧。”

“今天又冷了些,已经深秋了,快要入冬了,时间过的真快,你躺了很久了……”

祝夏握着郁沉渊的手温声说着这段时间的事情,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

阚修和席元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吃饭,两个身份金贵的大少爷,此时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只想着赶紧吃完去替祝夏照顾郁沉渊。

郁沉渊昏迷的这段时间,祝夏每天都来陪他,他们都是看在眼里,也能看出祝夏整个人憔悴了很多,人不是铁打的,每天这样操劳谁能熬的住。

两人吃了饭没有立马进病房,他们隔着窗户去看里面的两人。

依偎缱绻。

如果郁沉渊没有躺在病床上,没有昏迷不醒,应当是一个极美的画面。

阚修叹了口气,“这就是命吗?阿渊顺风顺水到现在,现在要和祝夏一起经历这么大的挫折。”他顿了下,带着些不去饿顶道,“你说祝夏会等阿渊醒来吗?”

席元白没有转头,眸光温和的看着两人,温声道,“为什么不会?”

“阿修,他俩的感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好,没什么可猜忌的。”

阚修没有说话。

他潇洒风流,身边的女伴换了一批又一批,没有遇到过非常喜欢的,也没遇到过非她不可的。

他知道郁沉渊和他不一样,可也没想到两人的感情会好这个地步。

等一个没有希望的希望,真的不会中途放弃吗?

阚修敛了眉眼,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他俩也没有再进去打扰祝夏和郁沉渊,只给祝夏留了一条信息。

【我和阚修先离开了,有事情你跟我们打电话就可以。】

【好】

两人出了医院后,看着外面的阴雨天,席元白想回家睡大觉。

只是还没挪动步子就被阚修拽走了。

“你拽我干嘛啊?!”

“走,去喝酒。”

“喝什么酒?我不去!我要回去睡大觉!”

“大白天的,睡什么大觉!”

阚修无视他的反抗,直接拽到了自己的车上,塞进去,关门,一气呵成!

“……”

席元白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他真的呵呵。

白了阚修一眼,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车子最后停到了京城一家非常出名的酒吧门口,两人一起下车进去。

白天的酒吧冷清的很,如果不是阚修是这里的高级会员,这个门都不一定会开。

进去了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阚修抬手让服务员上了一堆酒,各式各样的摆了满满一桌子。

席元白看着这桌能喝死人的量的酒,眉眼沉下来。

“你疯了,点这么多酒?”

阚修虽然平时也爱玩爱喝,但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

从吃完饭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一直到现在。

他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后放下,放松身体,道,“今天你怎么了?有心事?”

“心事?我怎么会有心事?”

他有钱有权,身边也从不缺女伴,潇洒风流的很能有什么心事。

阚修嗤笑,但席元白却莫名听出一点自嘲的意味。

得,确定了,绝对是有心事。

阚修不主动说,席元白也不会多问,就陪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直到桌上的酒杯空了一大半后,阚修才口齿不清的出声,“元白,你说我风流了十几年,还会遇到一个非常喜欢的人吗?”

“怎么不会?”

“我以前一直觉得爱情这个东西不值钱,谁能真保证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玩过闹过就得了。”他轻笑一声,在安静的酒吧内显得尤为清晰。

“可今天看到祝夏和阿渊,我忽然就想明白了。”

“原来真的有人爱你是不会带着任何目的,只是爱你。”

他身处高位,想得到喜欢的东西太容易了,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有。

身边走的一批又一批的女伴都是带着目的,钱吧权吧,总得有一样。他也承认,他也不是好心的,双方都是有所图,刚好省事。

可风流了十几年,每天过着一样的日子难免会腻,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开始在心里发痒,让他难以忘怀。

席元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阿修,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没什么可比的。”

“你羡慕阿渊只是因为你厌烦了现在的生活。”

席元白唇角勾起几分笑:“你不适合安稳的生活,你也不会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他说的笃定,好似已经看透了阚修。

阚修没说话,良久,才重新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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