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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恐怕你没机会了!

赵广清从安和县回到奋斗林场,食堂柴禾垛失火案已经告破。

原因是七岁赵震捉了一只黄鼠狼,放进宋海平家鸡舍。

然后他猫在宋海平家柴禾垛里,等鸡舍一片乱叫,宋海平夫妻跑出来看的工夫溜进去。

宋海平发现死了十几只鸡,又看到一只半尺长的大黄皮子,气得两夫妻抡起铁锹四处追打。

赵震趁着这工夫打开鸡笼偷鸡。

然后就带着六岁的赵丽霞,藏在柴禾垛里烤鸡肉吃。

直到两个小兔崽子吃得满脸花后,还不忘给杨彩凤带回两只。

杨彩凤这寡妇,也是个贪图小便宜的人。

看到儿子带回两只烧得黑乎乎的鸡,并没有责备。

而是趿拉着鞋下地,把土锅架上火,然后又从洋井里压出两桶水,把两只烧得黑乎乎的鸡,洗干净后扔进锅里煮。

直到娘四个打着饱嗝爬到炕上睡觉,都没意识到他们酿下一场灾祸。

据说火源是赵震烤鸡没有熄火,引燃柴禾垛。

干柴烈火肯定烧得快。

而且柴禾垛紧邻公安员的驻扎房。

这种解释合情合理,也得到宋海平夫妻的证实。

但赵广清却存有异议。

事情不会这么巧!

早不烧,晚不烧,偏偏他带着证据去报案就着火了。

而且他从大陈宿舍走出来时,并没看到柴禾垛被引燃。

他去报案大约是后半夜一点多,离开时也不过两点多。

距离大陈被烟熏也就两个多小时,这火燃得这样快,一定有助力。

分析到这,他就想起那个黑影人和那只狸花猫。

假如有火源,有人在恰当的时间洒上助燃剂……

嘶……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件事别人可以不了了之,他赵广清不行。

现在他名誉上是赵震的继父,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

但暗地里,这场火灾就是冲着他赵广清来的!

很明显,有人想消灭证据!

看来只有从麻蛋身上入手,才能顺藤摸瓜,将活占林绳之以法。

主意打定,赵广清就将注意力放在董丽华身上。

“王叔,这些日子你就多上点心,注意董丽华的一举一动,然后向我汇报。”赵广清悄悄把王维亮拉到一边交待道。

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王维亮和赵广清一样,心里明白又气不过。

本来想坐等公安员大陈收拾他的劲敌,没想到大陈出师不利身先死。

赵广清的用意他当然明白。

而且王维亮家与董丽华父母家,仅一墙之隔。

九年前,董丽华生了孩子后,就被父母早早嫁出去。

新生儿出生就被送人,董丽华连面都没见到,孩子的下落只有她叔叔董文海知道。

董丽华嫁到下山屯的一个老光棍家,过得非常不好。

老光棍一面娶不到老婆,一面又嫌弃她是未婚先育的‘破烂货’。

所以,董丽华一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娘家。

这给赵广清从她身上撕开口子创造了条件。

待王维亮走后,他回到养猪房。

这批猪抓回来一个半月,因为饲养合理,猪崽子长得很快。

大个点的,都有六十来斤,再有两个多月就能出栏。

他检查完饲料槽和饮水槽的卫生,又过去跟几个来拉猪粪的家属攀谈了一会就返回家中。

家里还有一大摊子。

前些日子,在铁道下的半山坡上修建的新狍舍,连洋井都打好了,只差迁过去,就因郑刚夜袭这件事给耽搁了。

现在,对手很看重他的养猪场,还没有意识到狍子将来比猪值钱,才得以躲过一劫。

但他不放心,要回来重点看护。

……

大陈死了,金鸣浩临时接替大陈位置。

因为太年轻,他坐这个位置就是个摆设。

过去大陈在时,公安员驻扎室非常严肃,很少人有闲杂人员进去聊天。

大陈在的时候,也常常管束着金鸣浩,不要带同龄人进来玩。

所以,尽管张晨跟金鸣浩玩得好,也不敢跑到公安室瞎扯蛋。

现在就不一样了,不但张晨去,就连麻蛋也是这里的常客。

所以,赵广清养殖场的所有安全保障只能靠自己。

把所有事都忙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消停一下,公安员金鸣浩找上门。

“赵哥,大陈死了的案子破获后,局里下发红头文件你先看下。”

“文件是发给你的,你传达就是,要我看什么。”赵广清扫了一眼金鸣浩手里的文件,估计对他不利。

“那个……跟你姓的赵震不是惹祸了吗,局里责令你对他进行教育。”金鸣浩道。

“谁生的你找谁去!”赵广清没好气的怼道。

“那包赔大陈家一千块钱应该你出吧?他妈管教小孩,你替他出钱,这样安排够合理对吧?”金鸣浩道。

“不合理!谁的种你去找谁!”赵广清一把夺过红头文件砸在金鸣浩的脸上。

金鸣浩愣怔的没反过神,他身后的麻蛋却不干了。

“我说赵广清,大陈被你那个后儿子给弄没了,让你出点血你还这态度,是不是想找抽啊?

鸣浩,不行你就向上面汇报,把这个‘拉帮套’的孬种,拉去保卫科蹲几天‘紧闭’,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就规矩了!”

见麻蛋狐假虎威的嘴脸,赵广清顿时火起:“我草你玛的麻蛋,这里没有你掺和的份!”

噗!

赵广清飞起一脚,踹在麻蛋的后屁股上。

这一脚来的太突然,连麻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趴在地上。

……

赵广清因为把麻蛋揍了,被金鸣浩找到地方派出所,拘留了几天。

麻蛋的伤情是,肋巴扇上多处软组织损伤,面部擦伤住院治疗。

活占林提着一网兜果光苹果,推开麻蛋的病房门。

“大姨夫来了。”麻蛋见到活占林,扬起涂着紫药水的脸,笑得春光灿烂。

活占林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

麻蛋老婆胡春秀坐在床边,见到活占林进来,没有任何表情。

或者说,眼底透着一丝冷漠。

活占林娶了她大姨,在外是谦谦君子,关起门来就往死里打。

每次回姥姥家,总能看到大姨趴在炕头抹眼泪。

姥姥也没办法。

劝她离婚,她又舍不得三个孩子。

再说,那个时候,女人若是离婚,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大姨又没有工作,再婚更不可能。

八十年代初,基本没有人离婚。

男人想娶媳妇,就算娶个寡妇,也不会娶离过婚的女人。

女人们常常打掉牙齿往肚里吞,也不会把自家的事说出去。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

没想到活占林从红星镇调到奋斗林场,胡春秀这个猴七男人,就像苍蝇嗅到屎。

原先骚嗑特多的人,慢慢变成不打野食就活不下去。

胡春秀把所有的不满,都怪罪在她这个大姨夫身上。

所以,活占林进来,她没给他好脸。

活占林也习惯这种礼遇,冷着脸,拿眼角扫了媳妇的外甥女,径直走到麻蛋的床边。

“刚才听大夫介绍你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要多住几天,让他多出点血,以示警告。”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不是养了五十头猪吗,到时候让他拿出二十头,包赔我的精神损失。”麻蛋眼里冒着狠意。

“恐怕你没机会了!”病房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两个穿蓝色制服的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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