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大哥有儿子了?
别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就知道给我发一堆任务的哥哥!早先不知道他就是凯哲的时候,我救他干什么,让他烂在土里算了!
琴酒,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玩了!
琴酒:任务多是boSS要求的,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执行命令。
琴酒看克莉丝沉默,又试探着问。
“你的哥哥?”
哎。
克莉丝无奈地叹了口气,琴酒猜闷儿瞎说的话,能碰到正确答案也是因为能猜的答案也就那么几个。
他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克莉丝不知道组织对凯哲做了什么人体实验,伏特加一副不能说的样子把所有事都说明得一清二楚。让他不记得以前事的大抵就是那什么破劳子的人体实验。
好啊,那位先生,想掌控她也就罢了,居然敢拿她家凯哲做这种实验,让这件事情发生的所有人,管你是谁,通通给我下地狱。
克莉丝心里阴沉沉的,果然凯哲离开了自己就是让别人欺负着了,自己得替他找回场子。
说克莉丝是好人那纯属夸大了,她只是守着心里那抹底线,不肯彻底坠入深渊,但她现在是踩在万丈深渊上的钢丝线上跳舞,即使掉不下去,看久了深不见底的黑渊也就觉得黑暗才是世界的主旋律。
克莉丝本在等,等那一位联系她,但这一刻她想该主动出击了。
琴酒注意到克莉丝听到他话的一瞬间起的应激反应,知道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是哥哥啊。
琴酒本还有些迷惑,重复做这个梦已经有一年了,梦的前戏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但最后发生的那一幕是否真实发生过还是个未知数,那是不属于他记忆的一段。
但那天他在这里看见了那张照片,回去睡觉时梦里的女人就有了样子,被迷雾遮盖的面孔一下子鲜活生动起来,梦中的人和克莉丝长得十分相似,眉眼里能看出是个很温柔的人。现在克莉丝问他,记得凯哲·温尔多德吗,梦中的一切好像和现实重叠,一切都在告知他那是他失去的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现实。
自从见到了梦中女人的样子,这个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个女人将他捡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离开意大利来到日本,克莉丝说的凯哲又是谁?
琴酒想着自己得到代号后去查自己的父母,却得到他们已经死在了两年前一场多个黑手党的争斗里,于是就再也没有查自己为什么会来到日本。
一直丢失的那段记忆真的如自己猜测的那般一样不重要吗?
里面发生了大事。
“克莉丝……温尔多德”
琴酒低声念着这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他萌生了一个直觉,他一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念出这个名字。
温尔多德?
琴酒忽然想起布鲁奈罗,她似乎也姓温尔多德,爱琴·温尔多德。
第一次念这个名字时,琴酒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这抹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
他应该认识克莉丝,克莉丝也认识他,只是他不记得了。
那段记忆他该追回。
琴酒坐了起来,停止了继续深究,他的头很疼,他想不起来。
克莉丝没有回应琴酒的猜测,装作没有听到他低声念她的名字,避开了这个话题,勉强笑骂着。
“下次别再让我捡到你了,累都累死了,我明天还怎么考驾照啊。”
琴酒一愣,从他初次遇到她起也有好几个月了,她居然还没有考出来驾照。
“考不出来就不要硬考了,下次想出门打不到车可以问我或者三郎有没有空。”
说完这话,琴酒就拧住了眉,这不像他会说的话。
只是在绕开话题,没在愁驾照的克莉丝没想到琴酒会说出这种话。
他这话岂不是委婉地告诉她,你不需要去考驾照,我可以随叫随到。
克莉丝对琴酒的秒接电话秒回信息深有体会,这句话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只有伏特加在一旁想,组织里的传闻是真的。
现在这个传闻又要多一条,琴酒的女朋友是其实是他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一起长大,奈何不可抗拒的外力迫使两人分离。在组织登临高位后,琴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实力宠。
伏特加就是真正的目击者,他能证明他传的传言都是事实。
“咕咚…咕咚…”
倒水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本还在自己脑补剧情的伏特加下意识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这一看直接呆滞住了。
“卧槽。”
克莉丝扭头看见导致伏特加口吐芬芳的罪魁祸首,一只半夜口渴跑来客厅喝水的安格斯,琴酒也注意到了。
伏特加两眼发直,这小孩怎么长得和自己初次见到的大哥长得那么像。
一样的铂金色头发和墨绿色眼睛,因为小时候的营养不良,安格斯身形一点不像十三岁的小少年,像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长得和琴酒确实也有一两分的相似。
睡了一段时间刚渴醒的安格斯还有些犯迷糊,揉了揉眼睛,自己还没睡醒吗,怎么听到了骂人声。
伏特加身体在发抖,不知是吓得还是激动的。
“大哥……这,你,你们……”
我大哥背着我这个小弟有私生子了!?
我大哥有儿子了?
卧槽,我当叔叔了?
安格斯被家里突然冒出来的两个黑衣人搞得睡意全无,放下水杯,手伸向睡衣口袋里。
这两个人他做任务时远远见过,坐在床边上的那个代号琴酒,是给克莉丝发任务的上级,另一个是琴酒的司机小弟,他没去记他的代号。
克莉丝她又救人了。
安格斯攥了攥口袋里的东西,克制住心头疯长的念头。
伏特加这次终于吐出了他一直想说不敢说的话。
“大哥,你不当人啊,怎么连孩子都搞出来。”
克莉丝小姐她今年才二十一啊,大哥怎么下得了手的,还让人家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在组织里呼风唤雨,却对娘俩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