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药王
从孙海江那里得到消息,孙思邈在一个小镇上行医,结果我们到小镇上一打听,他没在镇上,住在乡下的。当我看到孙思邈的住所时,还是有点吃惊,堂堂药王住在几间茅草屋里。
我在院外喊道:“孙神医在吗?”
一个年轻人小伙把院门打开,说道:“家师正在配药,请随我来!”
我在年轻人带领下来到孙思邈配药的房间,神医看起比较瘦,但是很有精神。我能见到历史上大大有名的药王,心里特别激动!
我抱拳行礼道:“孙神医你好!我是来自长安的李高。”
孙思邈看了我一眼,说道:“找我何事?我正忙着呢!”
我心想,神医就是神医,脾气怪,有个性!说道“这次慕名而来,是想请孙神医到长安去坐诊行医!”
孙思邈道:“我在这里行医救人和在长安行医救人有区别吗?”
“在这个地方太小了,浪费大才,如果神医在长安,救治的人就更多,我知道神医有颗菩萨心肠,济世救人,我在长安愿意免费给神医提供所有的药材,穷人一律免费看病拿药,怎么样?”
孙思邈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长安,从外地涌入很多难民,我在城外修建了一个农业产业园区,收留了三千难民,等基础设施完善,收留人数能达到五千人,这些人很可怜,目前温饱问题解决了,他们人太多,聚集性居住,就怕有什么传染病发生,所以才恳求神医跟我到长安去。”
孙思邈沉思了一会,说道:“你是个大善人,那好我就跟你到长安去!不过我要先把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再到长安去!”
没想到,孙神医那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说道:“神医给个日期,我派手下的人来接你。”
孙思邈道:“那就不需要了,我身边有徒弟,我们租辆马车就走了。对了,我到长安来去哪里找你?”
“神医,你到逍遥王府来找我。”说完,我在一块竹简上写下了地址。
孙思邈仔细打量了下我,欲言又止。我说道:“神医,那我们就先走了,我要到神拳山庄去。”
孙思邈道:“你和孙海江是什么关系?”
“我马上要和他孙女完婚了,算是孙女婿吧!”
孙思邈道:“那我要去找他讨一杯喜酒喝!”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很熟悉?”
孙思邈就给我讲,二十多年前,他游走各地,寻访名医,学习医术。在经过一座不知名的山时,被一群强盗劫持,发现身上无财物,欲将他杀害,就在关键时刻,孙海江的飞刀击落了强盗的刀,他上前几个回合就把那群强盗打趴在地,当时他还不是武林盟主,我们就经常往来,成了好朋友!
我叹道:“原来如此,你们是二十多年的好友,那该请!我当初问爷爷要你的地址时,他还没有说起你们的过往!”
孙思邈道:“他一生行侠仗义,从不说帮助过别人的事,武功高强,品德高尚,所以武林人士推选他当盟主!”
“神医,我就先回神拳山庄了,我在那里等你!”说完我就行礼道别。
孙思邈赶紧把我喊道:“逍遥王,稍等,我和你一路前往,刚刚我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是为了去和孙海江老友聚聚,到了长安相聚时间就少了!”
孙思邈跟徒弟交代完后就和我出发神拳山庄。
孙海江见到药王特别亲切,两人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他们聊我也插不上话,就离开了会客厅。我不熟悉这个山庄,到处走走,结果走到山庄的后院来了,我听到一个雄厚内力的人在咆哮,不时传来谩骂声。我好奇向发声处看去,一个废弃的小院,大铁门上着锁,院墙上都长着草了。铁门上挂着木牌,写着“禁止入内”。
我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入院内。声音是从假山下面传出来的,走了一圈都没找到入口。我想肯定有机关,我寻找着人过往的痕迹,找到一个口子,我看到右边一拳头大小的石头比较光滑,我握住向右一转,咔咔一阵响,出现了一个门洞。
我顺着台阶往下走去,下面很大的一个空间,一个被大铁链锁住的老头正在盘膝打坐。从顶上透下来的光,我隐隐约约能看清楚被锁住的人的面貌。面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应该被关了很久了!
老人睁开眼睛,特别有神,打量了我一番,缓缓的说道:“小小年纪,内力如此深厚,竟然到了我身边才听出气息。”
我好奇的问道:“老前辈,为什么你被锁在这里?”
老人说道:“老夫练功走火入魔,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糊涂时就会大开杀戒,不肖子孙海江把我锁在这地下。”
这是孙玉珠的祖爷,我该怎么称呼?我喊道:“原来是祖爷爷,曾孙女婿这厢有礼!”
老人道:“什么?啸天的女儿都出嫁了?我被关在这里时,他还没成亲!”
“祖爷爷,正在选日子,过几天就举行婚礼!”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了,你快走吧,等下我病发了害怕伤害到你。”
“晚辈再陪你一会,我出去也没事做!”开始下来还没适应这里的光线,现在里面基本能看清楚了。我看到祖爷爷在石壁上画小人,有点像无相神功内功心法,但是后面完全是反的,难怪他会走火入魔。
我试探性问道:“祖爷爷你是不是练习了墙上的内功心法才走火入魔的?”
老人吃惊的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功夫?”
我点头道:“知道,无相神功,不过后面那部分心法是错的。”
老人有点怀疑我说的话,出手试探我的武功,用百步神拳向我袭来,我用无相身法,轻松就躲开了。
老人收住招式问道:“玉虚真人是你什么人?”
我回道:“是我恩师。”
老人感叹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无相神功!玉虚师叔祖从来不收徒弟,没想到,百岁后还是收了徒弟!”
老人跪下说道:“拜见师叔!”
我赶紧过去扶起来,说道:“祖爷爷,不能这样叫,我现在是你的曾孙女婿!”
老头道:“我师祖和你师父是同门师兄弟,你是我师叔,辈分没有错!”
“既然我们是同门,你怎么会练错内功心法?”我问道
老人道:“说来惭愧,我们这一脉是不能学习无相神功,偶然机会我得到一部武功秘籍,上面记载的,我把控不住自己就偷学了!”
我好奇问道:“为什么不能学?”
老头道:“当年祖师爷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信奉佛教,小徒弟信奉道教。一人传授了一套武功。大徒弟就是我的师祖,学的百步神拳,后来还俗,开山立派,成立了神拳门。你的师傅玉虚真人,就是那个小徒弟,学的无相神功,他一直隐居修炼,很少人晓得他的无相神功!当年祖师爷就有交代,两种武功不能兼修!”
“祖爷爷,我有办法治好你走火入魔的病,你是强练内功心法伤了心脉,我可以用无相神功打通你的经脉,但是你以后不能再练习无相神功。”
老人道:“要是能治好我走火入魔的病,我再也不会练无相神功了!”
我一运功,一股强劲的内劲从他头上百会穴灌入,不一会儿,他额头直冒汗,整个身体也开始散发着淡淡的白烟。当我感到我内劲在他体内很顺畅了,我就收功,说道:“祖爷爷你老感觉怎么样?”
老人一运气,高兴的说道:“我感觉气流畅通,运气没有疼痛感了,谢谢你!”
“那我把你身上的铁链打开,我们一起出去。”
老人道:“打不开,这是玄铁锻造。钥匙在孙海江那里,你去找他来打开!”
我没有回答他,抽出龙吟宝刀,两刀下去,链子掉落。
老人道:“老夫孙霸天,一生所见宝刀无数,还没见过崭玄铁像切豆腐一样的刀,真是神器!”
“走吧,祖爷爷!”
孙霸天道:“你先出去,我把这里所刻的图毁了,免得祸害后人。也不用等我,我先去洗漱,整理一下容颜,再换身衣服!”
我心想也是,被关了那么久,一身确实太脏了!我就先离开了,等下孙霸天出现,不把孙家人吓坏才怪!
我回到会客厅,孙海江问道:“李高,你跑到哪里去了,到处在找你。”
我可不能说去把他老爹放出来了,说道:“我看你们老友相见,聊得甚欢,就没有给你们打招呼,到处走走,这山庄太大了,走错方向了!”
孙思邈道:“王爷,恭喜你,后天就是你们大喜的日子。”
“谢谢!”
既然日子定在后天,那就不回长安了,时间仓促,武林人士也来不多少,为了确保安全,调一个支队的兵力过来。
神拳山庄就开始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晚上,正准备入席时,孙霸天在房外大声说道:“没有规矩,我都还没有来,你们就入席了!”
孙海江面色大惊,自己的老爹怎么跑出来了?结结巴巴问道:“爹你们跑出来了?”
孙霸天说道:“我不出来,还要在里面等死!”
孙海江道:“爹,我们还是怕你犯病,闹出事来影响不好!”
孙霸天道:“我现在走火入魔的病好了,可以出来行走江湖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孙海江还是不敢相信,说道:“爹,你还是回地窖里去吧,万一犯病了怎么办?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
孙霸天道:“不用怕,我师叔在此,他武功比我高强!”
孙啸天道:“爷爷不要开这个玩笑,在座的谁都比你年纪小,怎么可能有你师叔?”
孙霸天有过来拉着我说道:“这就是我的师叔,玉虚师叔祖的关门弟子!”
孙海江从小就听过玉虚真人的事,听自己老爹一说,也就半信半疑。对我问道:“李高,你真是玉虚真人的弟子?你师父现在有一百多岁了还健在?”
我回道:“爷爷,我恩师确实是玉虚真人!他现在一百一十多岁,身体很健朗!”
我话一出,所有人都很惊讶,世间上百岁的人都少,一百一十多岁,身体还很健朗更少了!
孙霸天直接把我拉到主位坐下,我赶紧推脱道:“使不得,现在我是孙家的女婿,必须按现在的辈分来!”
孙思邈在一旁打圆场道:“确实是,王爷现在是孙家女婿,应该按这个礼节来!”
孙霸天道:“我走火入魔的病是小师叔用无相神功帮我治好的,这个上位必须是他坐!”
这下我尴尬了,不知道怎么说了,全场一片寂静!孙玉珠走进来说道:“玉珠拜见祖爷爷!”
孙霸天打量了一下孙玉珠,说道:“曾孙女都这么大了,都长成大美人了!你是我们孙家的福星,如果没有你找到这个夫婿,祖爷爷还在地窖里关起。”
孙玉珠道:“祖爷爷,既然你身体好了,我们全家人皆大欢喜!既然夫君和我们家缘分不浅,在家里还是按家里辈分来,在江湖上就按江湖上的辈分来,你老意下如何?”
孙霸天道:“行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倒酒,倒酒,今晚要喝个痛快!”
看得出来,孙霸天豪爽不减当年!
话说端阳郡主,回到岭南城,可把端阳王高兴坏了。端阳王被薛乾反水后,就把两个儿子从边境上调了回来,两弟兄不在前线帮李世民开拓疆土后,回到岭南城,为了争夺控制权,大打出手,手心手背都是肉,把端阳王是气得没有办法。
端阳郡主也是脑袋疼,两个哥哥从小到大都对她比较好,两边都不能得罪。大哥二哥对于这个妹妹的回来,格外热情,都想把端阳郡主拉到一边支持自己,王府控制权就稳妥了!
两兄弟变着花样的讨好妹妹,送什么奇珍异宝,带她到街上听戏,把郡主弄得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