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姐弟相依相守诺言 安达聚首葬长辈
我现在能清晰地感受到“海一阁”涯口的地气。前年时,我只是觉得在这里的空气非常清新舒适,让我觉得脑子异常清醒。
可没过两天就大病一场!而现在,我可以将地气吸入体内,也可以通过全身毛孔排出体外,这种感觉 就好似用地气给自己洗了一遍澡。
我将头枕在姐姐的腿上,非常舒服。
姐姐用手轻轻?着我的头发温声道:“小弟呀!如果明年姐姐变疯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我!不要让我留在俯内,留在岛国。你就将我带到那日月谷的山洞好吗”?
我侧脸笑着回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姐姐满意地拍了一下我的额头又问道:“如果姐姐不在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了想回道:“还是带回山洞”。
“那你也不能一辈子留在山洞,有事出去了怎么办”?姐姐问着。
我无所谓地比划着说道:“反正就是一小坛子吗!用双肩包背着就是了”。
姐姐闻言轻笑道:“你见谁出门还背着一个骨灰盒的”。
“如果姐姐疯疯癫癫的话,你要迁就我知道吗?不许你欺负姐姐,也不许别人欺负姐姐”。
我有些不耐烦地应道:“姐姐你还没有老嘛!怎么像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的”!
姐姐立时就蕴怒道:“这就嫌我烦啦”!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姐姐是想让你提前先适应一下的”。
面对明年的事,姐姐虽然嘴上说了很多!但我觉得她并不是十分紧张在意。反而 我却如心里放了一块石头压着,非常难受。
师傅信中给的方法,没有实践验证过!至少这几天在“海一阁”中翻找,我是没有任何收获。
以我的阳血渡气给姐姐的过程中,究竟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不知道!我想,即使两位老人都还在世,也不会有更多的帮助了。
飞机在京城机场缓缓降落,停留安检一个半小时左右。我在候机大厅的安检出口接到了“龙美心”。
这小丫头也是走熟了!这两年随我又是草原又是港岛的,去年还去了毛熊国。
她现在除了学习之外,就盼着放假好让我接她去外面玩了!丰臣光辉她们也下了飞机,就在停机坪上等着她。
摆渡车停稳后,龙美心就跑了下去和秋原眉她们抱在一起。
刚进到机仓里“龙美心”就将一个大包打开,拿出了各色京城小吃。还有贰叁拾个精致的京剧脸谱。送给大家后,博得得众人的超级喜欢。
这次随我来的只有俯内的人,但也有二十多人。
我们这次没有去“冲胡勒”,而是去了弗拉基米尔和阿鲁古大哥商定好的呼伦贝尔。
车队在室韦俄罗斯民族小镇停了下来。这里是蒙古族的发祥地,也是来呼伦贝尔旅游必到的打卡地!
这里生活着很久之前,就来到中国的毛熊人。在这里 人们住着传统特色的“木刻楞”房子,不出国就可以体验异域风情。
阿颜云和纳喇穆,以及“阿速达勇”他们热情地招呼着我们到了临时营地。
阿鲁古大哥没在营地!他去海拉尔会同“那之那”去接弗拉基米尔一家了,大约明天下午能赶回这里。随后 他们会从这里出发,去参加今年的“那达慕”。
雄鹰展翅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下,小金雕以是这片草原天空的霸主。
我骑着小棕马远远地追着它们,欣赏着中俄边界上这片美丽的天空。
“室韦”是位于我国内蒙古最北的小镇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的毛熊国民族乡镇,它与“恩和”一样,华俄后裔占了居民的大多数。
室韦依山傍水,就镶嵌在大兴安岭北麓,额尔古纳河畔,与俄罗斯小镇奥洛契隔河相望。
室韦也是蒙古族的发祥地,蒙古族人心中的英雄人物成吉思汗的出生地。
傍晚时分,阿鲁古大哥一行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同时 还有弗拉基米尔一家三口,那之那夫妻二人。
当他们从车上往下搬着大箱小箱的行里时,我不觉有些异样。
安顿好之后,大家就在村边临时撘建的营帐中聚餐。
其间,当地的族长带着几位长辈过来打了招呼,还送了二只烤羊,奶酪面包等……以及一些当地毛熊国民族特色食品。
这很对弗拉基米尔一家味口。他们在这里不但吃的开心,而且语言也都是通的,这道是没有想到的惊喜。
吃过饭后,约定明早我们四人要早起随阿鲁古大哥去办一件事。看阿鲁古大哥和“那之那”他们俩的表情似乎有些低落。
二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时,我们就骑着马向中俄边界的河流驰去。
阿颜云竟然也早早的起来,跟我们四人一起来了。
到了河边下了马来,“弗拉基米尔”和“那之那”从马背上取出了四把露营用的小铁锹。
我接过了一把,神情茫然地看着阿鲁古大哥。就见他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大布袋子,放在草地上翻开,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坛子。
我熟悉这坛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里面装的是什么了!我们四个人默默地一起动手,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
由于这里距离河边比较近,坑底以渗出水来!于是我们就停下了手。
阿鲁古大哥将坛子放入坑中,我们五人跪地长依,磕头后开始添土。
我抱着以哭成泪人的“阿颜云”,很快土以埋好,他们就骑着马在上边来回踏过。
那之那又从马背上拿出一棵小树苗栈了下去!回来的路上,阿鲁古大哥才同我说了一下详细情况。
师傅仙去后的第七天,他阿爸也去了!按老人临终遗愿,将他的骨灰埋于此地。
这是出于想离曾经并肩作战的毛熊国故人近一些的愿望!又让阿鲁古通知了弗拉基米尔,一定要他和我到来时,才能下葬!这也是老人想叙三世之好的美好愿望。更是以这样的方式,让我们后辈明白他的心意。
中午 阿鲁古大哥和弗拉基米尔拉上我又去了河边。他们俩人谈着一些我似懂非懂的事。只知道弗拉基米尔要将女儿“伊莎”留在草原一两年,正好“伊莎”和阿颜云年纪相仿,也好是个玩伴。
他们还计划明年送她俩去欧洲读书。
难怪他们带了那么多行里了!还要阿鲁古大哥帮他找三个绝对可靠的人,随他去毛熊国。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身边缼少可信的人手。
从他们交谈的内容中,我感觉弗拉基米尔有非常重要,且危险的事要做!这可能也与师傅要他转交的信有关系。
于是 我就建议道:“她们读书的事情,还是让我在港岛的小师叔来办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