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没有力量很弱
李丁见状大惊想跑,但却被理水叠山真君一下封在了琥珀里面。
肆厌脸色有些苍白,“多谢仙师。”
理水叠山真君转过身,一下就化成了人形态,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英俊潇洒,但眼里有仙人专有的威严的男子。
肆厌一愣,没想到他会化成人形。
理水朝他伸出了手,“没事吧。”
肆厌被他牵了起来,摇头,“没事。”
空救了人和派蒙回来。
想来也无语,救了那人后连声谢谢都没说就跑了。
看见肆厌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人,空一下就戒备了起来,跑了过去。
“你是谁!”
肆厌被他拉在了身后。
理水不悦的看着空,“擅扰山门,又私放贼人,还把你的朋友独自留在这里,险些遭遇贼人迫害,要不是本仙,你怕是见不到你朋友了!”
空瞳孔一缩。
派蒙着急的飞了过去,“肆厌你没事吧!呜呜~没想到我们救了坏人!”
空有些自责,“抱歉肆厌,我不应该把你自己留在这里的。”
肆厌笑了笑,“空,你别多想,是我自己的原因。”
转头又对理水道:“仙师勿怪,我和我朋友擅扰仙师是有要事。”
理水脾气不好,即便是肆厌这样说还是没有好脸色,“什么事?说来听听。”
空拿出了百无禁忌箓,还说了削月筑阳真君让带的口信,脸色才微微缓和下来。
“你们说吧,我会听你们说的,反正我会去查证。璃月港也并不远,你们也骗不了我。”
空又一次详细的说明了璃月的情况。
理水大惊,“什么!帝君…遇刺了!”
“这怎么可能?凡间…谁有这样的能力!不!不可能的!?人间兴盛,我们退于山野,这本对凡人的好意。可如今却…帝君竟……”
理水控制了一下情绪。
“好了,你说的事我知道了。削月筑阳真君的意思我也已经明确了,我这就去会见他们!”
空点头,这仙人的脾气,幸好他能听进去。
理水看向肆厌,“这位小友的身体不好,既他跟你们同行了,那就要好好保护人家。”
说完理水就化作兽形态离去了。
肆厌无奈,这真不关空的事。
“肆厌你有没有受伤?”空皱眉。
都怪他大意了!
肆厌摇头,拉着他走了,想让他不要问了,“没事的,好了,我们该去找留云借风真君了。”
空叹了口气,还是依着他了。
走到一半时,肆厌已经满头大汗了。
“我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去找下一个仙人。”空道。
派蒙也点头。
肆厌拒绝了,“不用顾我的。”
可肆厌坚持,空也没办法了。
不过肆厌想,一会去找留云借风真君还要过一下机关,以他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不能和空一起了,还是在外面等他吧。
累的他心口痛,可肆厌就皱了皱眉也没有说话。
走了很久终于到了,不过好像要做一些菜供奉仙人,空很快就按照食谱做了菜,还给肆厌煮了粥。
等一切完毕后,就可以进仙府了。
空煮的粥肆厌并没有喝完,没有什么胃口,空也没说什么。
进了洞府,不过却要过机关。
“空,你和派蒙去吧,我就在下面等你们。”肆厌道。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空皱眉。
“你忘了?这里是仙人所在的地方,我不会有危险的,放心吧。”肆厌道。
最后空还是妥协了,和派蒙加紧脚步去过机关了,想早点结束。
等他们一走,肆厌就坚持不住了,走到一边靠着墙坐了下来,喘着粗气。
伸手试着想感受体内的力量,可毫无起浮。
没有力量,行动太不方便了,他要想想办法了,要不然一直受限。
很快空就过完机关下来了,看着肆厌坐在地上连忙跑了过去。
“肆厌!”
肆厌睁开眼睛,感觉时间没过多久空就回来了。
空将他扶了起来,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肆厌摇头,“就刚刚有点困,没事。”
“肆厌,你不舒服一定要说哦。”小派蒙道。
肆厌点头。
“居然能闯过洞府,我倒是小看你们了。”
留云借风真君突然出现在了高处。
留云飞了下来,“本仙乃是留云借风真君,你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这些机关都是你建的吗?好厉害啊!”派蒙道。
“那是当然。”
留云说起自己的机关是显而易见的骄傲,“本仙的机关术,当初就连归终和岩王帝君见了,都是称赞过的。”
留云话归正题,“本仙觉得交际太过烦琐,喜欢清静,但才清静没多久你们就找来了。算了算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快说,不要再打扰本仙了。”
“事情是这样的……”
空将事情全部给留云说了。
“什么!你们没有骗我?帝君遇刺了!?怎么会这样!居然有人能刺杀帝君!”
留云充满了疑惑,但随后就是大怒,朝天怒吼了一声。
“真是难以相信,气死我了,本仙要去查证!不行,本仙要去镇压了璃月港!搞清楚一切!”
空和派蒙一惊。
他们可不是想让仙人去镇压璃月港!
“我们可是请您去保护璃月港的!”空道。
“现在恶徒当道,手段必须要强硬!虽然你们拿着百无禁忌箓,但本仙也不会完全相信你们,你们说的那些话,我会去查真假。想必削月筑阳真君请我也是为了这事。好了,你们快走吧,本仙要冷静冷静。”
留云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派蒙叹了口气,“这位留云借风真君怎么比理水叠山真君的脾气还要差呀,还要去镇压璃月港,真是吓死我了。”
肆厌在后面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空注意到了他脸色更差了,有些担心。
几人出了洞府。
下一位就要去望舒客栈找降魔大圣了。
空有些想停下了,想明天再去望舒客栈。
肆厌知道他的想法,思考再三,从袖袍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细筒状的东西,往天上放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