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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肆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肆厌笑了笑,“那可要让你失望了呢,北国银行的户头永远只能是我,因为我死不了的哦。”

富人看着肆厌恶劣的笑容突然一怔,一个想法出现在了他脑中。

肆厌是故意的。

他明明就是故意说这些话让他生气的!

是因为多托雷的出现,所以他想撇清他!

富人有一种后怕的感觉,肆厌太会骗人了,让人没有负担的远离他,而他,就会独自承受一切!

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但肆厌不就是这么傻的人吗,就算一无所有,也会把自己的衣服卖了请他吃饭。

“肆厌,你是不是……”

富人本想问他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可肆厌却打断了他。

“好了,潘塔罗涅,不逗你玩了,赶紧回至冬吧,别有事没事都往外跑。”肆厌道。

富人皱眉,“逗我玩?”

肆厌点头,“是呀,本来我就有自己的事要做,谁想到你突然就来了。我知道你不可能轻易走的,刚好,反抗军里面好像很缺物资,所以才把你带了回来,其实我就是想把你当摇钱树啊,还给你取了有钱这个名字。”

肆厌的话半真半假,不过富人已经分不清了,肆厌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了!

富人沉默许久。

其实把他当成摇钱树还是他能接受的结果,可万一不是呢?

“我来找你真的很给你添麻烦吗?或者对你来说是累赘?”富人问道。

肆厌说得毫无负担,“当然了,你可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我们还是不见的为好。”

富人嗤笑,“确实,毕竟我可是堂堂执行官啊。”

屋里气氛安静了下来,富人低眼,看向窗外的黄昏景色。

同样的黄昏下午,璃月港偶然一遇,竟让他记了好久。

背对着肆厌。

“肆厌,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请认真回答我,之后我保证不会再来找你。”富人轻声道。

肆厌看着他,“你问吧。”

“当年,为什么要卖衣服请一个想算计你的人吃饭?你这是出于同情还是另有目的?”

富人转头盯着他的眼睛,瞳孔光芒微微闪过。

这个问题对肆厌来说很简单,“我没有摩拉,当然只能卖衣服了,不然带你去吃霸王餐?不过我也是同情你,毕竟你当时可快饿死了。而且我也有目的的,就相当于投资吧,不过看来我对了,你现在不就成了全提瓦特最有钱的人了么?”

当初的富人确实快要饿死了,他起初并不想和他无聊打赌的,可看他精明的样子就答应了,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卖衣服请富人吃饭只是无奈之举,相比起来,几件衣服和一条命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

对他而言,不过几件衣服而已,所以再他用北国银行的钱的时候,他还是会有些顾虑的,毕竟不是他的,所以他后来才想着要自己赚钱了。

富人眸光微动。

对肆厌来说只是卖几件衣服而已,可当时就是他卖的那几件衣服,救了他一条命。

正因为如此,每次想到北国银行的户名是肆厌时,他才能忍下杀心。

几件衣服和人命比起来太微不足道?

可失去人命的又不是他,他反而还会失去自己的东西,他就这么自然的把一个陌生人的命看作是命,甚至可以做出付出。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傻子的啊。

富人掩去神色。

如果他刚刚不用出女皇给他的技能,恐怕就被肆厌骗了。

他掌控整个北国银行,自然少不了与人打交道,其中鱼龙混杂,谁知道谁说的话是真是假。

后来女皇特意给了他这项技能,让他在遇到棘手的人时,再使用“真心”,方可听见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技能在一个人身上只能用一次,可他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到肆厌身上。

肆厌没有商人的精明和野心,也不擅长算计。说起来肆厌和他打交道的那些商人简直不能比,可他就是看不懂他。

他的笑不能定论成笑,哭也不能是哭,任何情绪表情可能都是他想给你看到的。

富人才后知后觉,原来肆厌是如此简单的一个人,只是被他们想得太复杂了。

“小时候打的赌,我一直都愿赌服输,北国银行是你的,我说的话不算。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我会立马回至冬。”富人道。

肆厌点头,“那早点回去。”

富人就不奢望他能说什么挽留的话,毕竟他也不会说的。

竟然他这么想他回去,那他回去就是了。

富人什么都没说了,最后看了眼肆厌就走了。

肆厌看着富人离开的身影,站起了身。

潘塔罗涅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啊。

他说的确实对,他看到的,其实都是肆厌想让看到的而已。

肆厌从反抗军军营离开去了野外。

他明明已经把业障和力量融合,可为什么业障还会失控,差点就影响到了他。

业障在引导着他心中的仇恨,可他并没有什么可恨的,所以才能摆脱控制恢复理智。

不过多托雷又想干什么?真是甩都甩不掉。

“你是在想我吗?”

肆厌突然被多托雷从背后抱着,脖子被多托雷捏住,多托雷另一只手横着禁固住了他。

“多托雷!”

肆厌瞳孔微缩,使劲挣扎,可却死死被多托雷勒着,多托雷的呼吸打在他裸露的脖颈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样被抱着,很没有安全感,何况后面的人还是多托雷!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别挣扎了。”多托雷道。

不过能从他声音中听出他心情好像不错。

多托雷的手磨挲着肆厌脖颈处被衣服遮住的伤疤,这是上次他留下的,有微微凸起的触感。

“呵,原来还是会留疤的啊,疼吗?”多托雷轻笑。

那上次用的那把银色手枪杀他,是不是也在他胸口留下了疤?

多托雷眼里闪过病态。

肆厌不自觉仰起了头,眼里全是怒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多托雷的手从他衣领探了进去,冰冷的像条毒蛇,引起肆厌阵阵颤栗。

肆厌剧烈挣扎了起来,睁大眼睛,“多托雷!!”

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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