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终于要死了!而且是第一个死!
“马上就要天黑了!你们带着唐胖子走,我去阻挡凯撒!”卡尔玛脸色严峻的向牧师和冰熊说道。
“不行!”唐胖子猛然间回过神来,连忙阻拦道:“要去也是我去!你不能去!”
卡尔玛心中急切至极,双手猛然抓住胖子的双肩,嘶吼道:“他会打死你!他会打死你!他会打死你啊!”
看着卡尔玛宛如疯魔一般的样子,唐胖子顿时就被吓傻了。与此同时,心中感觉非常的怪异。却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一时间陷入懵博一之中。
牧师、冰熊和幸运七三人,也都感觉很不对劲。还来不及思考,卡尔玛就再次严厉的命令道:“带着胖子走!赶快!再不走!大家都要死在这里!”
说完,根本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拿起m24飞速向着楼顶而去。
牧师和冰熊来不及多想,一左一右架着唐胖子,飞速向着楼下冲去。幸运七飞身跳出窗户,先一步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
“放开我!不能留卡尔玛一个人在这里!她会死的!快放开我啊!”唐胖子疯狂的挣扎着,想要从牧师和冰熊的手中逃脱。却根本无法挣脱两人的挟制。只能任由两人,将他扔上了车子后驾驶位。
牧师和冰熊,一左一右坐在两边,唐胖子被按在中间,心急如焚的吼道:“放开我!让我去找卡尔玛!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
悲痛与绝望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
“胖子!冷静!不要闹啦!你就算去了!也只会白白浪费卡尔玛的牺牲而已!”牧师厉声说道。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一点,唐胖子察觉到不只是自己悲痛万分。牧师、冰熊和幸运七三人的心情也十分压抑与悲伤。顿时明白,心中就算有万分不甘与不舍,也不的不承认,趁着这个机会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卡尔玛真的就白白牺牲了!
一时间,唐胖子死死咬着牙,忍受着痛彻心扉的悲痛。忍受着良心的谴责,与无力的绝望。强迫自己,不要去做傻事。
但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眼泪朦胧的通过后车窗,向着后面望去。
此时,幸运七已经开着车来到了军港东边的道路上,一路向东急速行驶。
西面远处的道路上,隐约能看到那辆黑色的超跑,沐浴着夕阳,极速向着他们追来。
朦胧之中,唐胖子透过两重玻璃似乎看到,驾驶超跑的凯撒,脸上带着饶有兴致的笑容,双眼中满是看乐子的意思。仿佛,他根本不是来杀人的,只是来找乐子的而已。
正在这时,m24的枪声响起。
砰!
听到枪声,唐胖子的心头一跳。知道这是卡尔玛开枪了。
与此同时,同样听到枪声的牧师和冰熊,纷纷转过头去,透过后车窗观看战局。
唯有幸运七,因为要开车的缘故。只能强行忍着好奇心,继续专注的开车。
此时,卡尔玛单膝跪地在二楼房顶的边缘位置。双手端起m24,从倍镜中瞄准超跑中,驾驶车子的凯撒。
她的呼吸十分轻微,全身上下仿佛一丝多余的动静都没有。精神力高度集中,眼中和心中只有凯撒的身影。
寒风吹过,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舞。
砰!
m24狙击步枪的枪声再次响起,枪口冒出耀眼的火光。子弹穿破空气,向着凯撒急速飞去。
而凯撒似乎早就知道子弹飞行的轨迹一般,猛然一踩油门。车子速度瞬间暴增,宛如瞬移一般,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而飞过来的子弹,和第一枪的时候一样,擦着车身落在了地面上。
两百多米的距离,卡尔玛飞速射击的两枪。却都没有击中凯撒。甚至,就连车子的边都没有碰到。
而凯撒,似乎根本不在意有人阻拦一般,继续开着超跑向着军港行驶而去。嘴角的笑容,依然如故。似乎,是在玩游戏一般,一丝也没有放在心上。
眼看,凯撒的车子就要来到身前的道路上。卡尔玛没有丝毫惧色,飞速扔下m24,从身旁拿起m16,打算在他经过的时候,疯狂扫射。以此阻止他继续追击唐胖子他们。
当卡尔玛刚刚端起m16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超跑已经来到了身前的道路上。这一瞬间,驾驶位的凯撒,已经将玻璃落了下去。他双眼中带着享受玩乐的笑容,手中的的银白色沙鹰,已然举起,瞄准了卡尔玛。
在这一瞬间,卡尔玛心中意识到,我终于要死了!而且是第一个死!
砰!
银白色的沙鹰,发射出一发子弹。房顶上的卡尔玛应声胸口中枪,全身巨震。
大海将要把太阳全部吞没之时,朦胧的天色之下。卡尔玛的胸口鲜血飞扬,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身形一晃就向前摔倒而去。
由于她本来就单膝跪地在房顶的边缘,此时向前摔去。就是向着楼下的雪地摔了下去。
扑通一声!
卡尔玛背后落地,摔在雪地之中,宛如之前扔在路边的那些尸体一样。和冰雪地面,融为了一体。
“卡尔玛!不——!”唐胖子疯狂的向着后玻璃冲去,伸出双手想要将卡尔玛抓住。最终却只是按在了玻璃之上。心脏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刺穿一般剧痛,眼泪宛如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
牧师和冰熊,甚至是没有看到战局的幸运七。全都心头巨震,接着悲凉之感,涌上心头。虽然没有像是唐胖子那样悲痛欲绝,可也心中异常悲伤,难过的要死。
可卡尔玛终究是成功了,凯撒在杀死卡尔玛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追击唐胖子四人。就是耽误了这么一会的功夫,太阳已经彻底被大海吞没。
天黑了。
凯撒宛如无事发生一般,驾车进入了军港之中。和往常一样,找了个房子,点燃壁炉。好好洗了个澡,享受美味的晚餐之后,回房间休息去了。
杀死一个曾经认识的人,仿佛像是朋友一样的人。对他来说,就和摘下一朵花,或者整理衣襟一般,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