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宫宴开始
在几人用好午餐后,王府下人送来沈鹤渊要去参加晚上宫宴的衣服,一改往常的白色黑色,今日居然是一袭紫色。
“世子,这是王妃为你准备的衣服。”王府侍卫放下衣服后,就离开了。
左寒伸手摸了摸那衣服,“啧啧啧,上好的天蚕锦,江南进贡的,仅此三匹,静安王果然很得皇上喜爱。”
“好了,我们接着讨论案情,不然今晚晚宴定然是要出点事的。”沈鹤渊看也不看那件衣服,走到一边坐下。
谢筠则是在思考为何国师要杀朝中重臣的女儿,还有他又是在找什么东西?
“对了,国师是哪里人来着?”谢筠觉得一个人的来处应该要清楚,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不知是哪里人,只知道当年西南瘟疫时,是他出现救了整个西南的百姓。”左寒虽不在京城,可他也是知道采清子的事迹。
毕竟当时震惊朝野以及民间。
“西南?”谢筠在脑海里一直搜索,想看看有没有西南的消息,可惜原主没有去过西南,也没有什么印象。
“筠儿可是想到了什么?”左寒道。
“动机”
此话一出,沈鹤渊和左寒对视一眼后,纷纷顿住。
“是啊,采清子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单单杀那两位大臣的女儿。”左寒接着道:“你们发现没有,好像他的最终目标只是那两位妃子,而宫女只是顺带的一样。”
“对,特别是京兆府尹的女儿兰美人更是可以体现这一点,”谢筠想起兰美人那颗被搅得不成型得心。“那个心分明就是用来诬陷皇后的。”
三人在大厅你一言我一语,案情越来越清晰。
沈鹤渊始终没有说话,谢筠则是和左寒在一旁讨论。
“动机是什么?他的动机为财?为权?还是为色?”左寒想不通,采清子他都是国师了,地位尊崇,皇帝对他又极为信任。想要什么得不到。
突然沈鹤渊转身离去。
“大人…你去…”
“我马上回来。”谢筠得话还没有说完,沈鹤渊就转头看向她,遂大步走开。
左寒见沈鹤渊走了,心情大好,他巴不得他走了,这样他就可以和谢筠单独相处了。
这些时日因为宫里的事,他多久都没有和她单独相处了。
“我觉得是为权。”谢筠一个人在那里猜测着,而左寒则是目不转睛,眼神炽热地盯着她。
“左大哥你觉得呢?”
“啊…嗯嗯,我也觉得!”左寒被点到名,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红着耳朵含糊达道。
“可是他都已经是国师了,还要要什么地位,再高只能是……”
谢筠那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可是左寒明白她的意思。
“没错,他想要的就是那把龙椅。”沈鹤渊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几本书籍。
“沈鹤渊,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左寒忙看了看外面,对沈鹤渊挤眉弄眼。
“我说的他想要那把龙椅当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人。”沈鹤渊看了左寒一样,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你们来看这个。”沈鹤渊摊开一本书,谢筠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天圣朝的地图。
他拿这个干什么,谢筠不解。
“你叫我们看地图干什么呢?”左寒看了一眼地图就挪开了目光。
而当谢筠看到沈鹤渊手里的另一本书时,就明白了地图所谓何意。
原来竟是这样吗?
……
明月当空,华灯初上。
宫里一片明亮,到处都是花灯。
有挂在树上的,有放在池子里的,还有一些则是放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给那一条条蜿蜒的小路增添了几分色彩。
“看来这二皇子还真是用了心的哈哈哈。宫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三两大臣聚在一处说说笑笑。
远处的二皇子沈景修走过来了,“下官参见二皇子。”
“二位大人不必多礼。”
沈景修面带笑容,说了这么一句后,轻飘飘的从他二人身边走了。
“看来,这次二皇子要得圣上欢心了。”两人看着在和众大臣打招呼的二皇子。
“你,不要喝了。”沈鹤渊看着那个一直在喝闷酒的赵岚。
宴会都还没开始呢,他就快喝了半壶了。
“是啊,赵大人,等下被人看见了,说到皇上那里对你影响不好。”沈鹤渊身后的一个宫女打扮的人不是谢筠又是谁。
“好,师哥,”随即又抬头看向谢筠:“谢谢谢姑娘关心。”
就放下酒杯,端端正正的坐着,谁也看不出来这位刑部侍郎赵大人饮了半壶酒。
而他们对面的左寒则是一脸不爽。
沈鹤渊这个小人,方才明明筠儿是想跟着我的,结果居然被他用淫威施压改口了。
出发前…
“你等会儿办假扮成宫女跟在我身后,今晚可能要出事。”
谢筠正想答应时,一反对声音响起。
“凭什么,筠儿要进宫也是跟着我,我能保护好她,”左寒轻嗤一下“而你,世子殿下,少卿大人,今晚您会很忙。”
沈鹤渊看都没看他一眼,态度坚决道“她是我属下,只能跟着我。”
就这样,左寒“战败”,谢筠跟着沈鹤渊。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风贵妃到,风王殿下到——”
随着小太监的唱和,众人跪在地上,迎接那四个人的到来。
在跪拜后,圣灵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今日乃是中秋佳节,朕今日在碧霄殿,与众卿一共度过。”
“朕的七弟,也回到了京城,朕也借今天这个机会替他接风洗尘。”
“臣弟叩谢皇兄,皇兄费心了。”在圣灵帝说完后,谢筠看见对面第一个身穿银袍的男人站出来,缓缓跪地,声音清冽道谢。
奇怪,这就是风王吗?为什么看起来只比沈鹤渊大了那么一点。
可能是谢筠看了看风王,又看了看沈鹤渊的缘故。
“七皇叔是先帝的老来子,而且平时没什么操心的,只在垂州享乐,所以可能看起来比较年轻。”
沈鹤渊抬起酒杯,假意放在嘴边,轻声向谢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