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还真是活久见啊
珍浅府。
珍浅舫推着一台老旧轮车,将箱子搬回卧室,原来这三个箱子是由合金所打造,外面坚固异常,每个箱子上挂着三把锁,需要三把不同的钥匙才能够打开。
珍浅舫看着手中的三把钥匙,得意洋洋,心念念这么多年,宝贝终于都属于他自己的了。
‘啪嗒!’
箱子一一打开,刹那间整个屋子熠熠生辉,时隔数年,财宝重见天日。
珍浅舫兴奋的将金条捧入怀中自语道:
“哈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就在珍浅舫忘乎所以之时,屋门被打开,一人手持刀,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身材壮硕,豹头环眼,正是那止浅浅的护卫,豹子。
珍浅舫惊慌失措,连忙把箱子盖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
豹子慢悠悠的抬起脚,踩在箱子上。
“见者有份,镇长大人,分我一箱可好?”
珍浅舫心中不由嘀咕,这豹子本是止浅浅的贴身护卫,按理说身手应该不错,在不清楚实力的情况下,他绝对不能贸然出手!
于是便答应道:
“好,那我就给你一箱。”
豹子用脚一踢,箱子打开,财宝再一次照亮了屋子。
就在这时,珍浅炳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柄匕首。
然而还未等珍浅炳动手,一边的豹子便率先开了口。
“镇长大人,先别着急动手,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珍浅炳慌张收回匕首,心中暗惊:
“是止浅浅让你来的?”
豹子想了想:
“没错!不过他并不是让我来这里,而是在安眠酒楼埋伏着!”
珍浅舫没想到止浅浅会安排人
“为什么当时没动手?”
豹子说的轻描淡写:
“反正早就想杀他了,你杀了,那就更好了!”
珍浅舫越来越听不懂:
“他跟你有仇?”
豹子点点头,将怀中刀抽出,珍浅舫的目光顺着刀缓缓落在箱子上,上面的纹络一一映入眼帘,心头却惊起了滔天骇浪。
“水寨沟的水生是你什么人?”
豹头道:
“其实我不叫什么豹子,我叫水章。”
珍浅舫缓缓的站了起来:
“原来是水生兄的遗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啊!”
豹头看着珍浅舫人模狗样的表演,假装配合:
“是啊!是啊!”
就在这时,珍浅舫抽出腰间匕首,掷出去。
‘唰!’
寒芒一闪而过,豹头险而又险的避过,不免惊出了一身冷汗,再回过身,珍浅舫已经抓起了放在箱子上的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子,你还太嫩了点!”
豹头慌乱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害我父亲?”
珍浅舫如今胜券在握,不做废话,长刀挥向豹子的脖颈。
面对挥落的长刀,豹子面色平淡,紧接着浑身金芒乍现。
长刀落下,发出金戈交织的声音。
‘噔楞……’
如砍在钢板上一般,珍浅舫用尽全力,依然不能进半寸。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豹子抬起脚,一脚将珍浅舫踢飞出去。
“我不是什么水章,我乃虞衡王贴身护卫,虞则成。”
这时候屋门打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书生打扮,不是别人,正是水调渔村的教书人——琼先生!
珍浅舫跌坐在地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又什么人?”
豹子忙搬来一张椅子,琼先生缓缓坐下,面对珍浅舫,眼睛里隐藏着怒火。
“我是虞衡王之子,虞石难。”
听到这句话,珍浅舫吓得面色煞白,他知道这一生算是彻底结束了。
然而虞石难却不打算这么轻易的让他死。
另一边,珍浅一辉正在屋中睡的正香,突然被吵闹声惊醒,一睁眼看外面灯火通明,心生不满,推开门,怒斥道。
“你们干什么呢?让不让睡觉了?”
这深更半夜的,院子里架起了一口大锅,底下烧着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十几个人忙活着,有的往锅里加水,有的在磨刀霍霍,有的搬来刑柱,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杀猪宰羊。
这时候一人凑了上来,珍浅一辉对这个人脸上的那条刀疤记忆深刻,一眼就认出了是止浅浅的手下。
“你是止浅浅的下人吧?这是要干什么?”
那刀疤脸躬身道:
“小的叫虞刀子,正准备做菜呢!”
珍浅一辉不满:
“大半夜的,你们跑这做个什么菜?”
虞刀子道:
“老爷饿了,让我们做一道特色菜‘还真是活久见’尝尝!”
珍浅一辉疑惑:
“还真是活久见?那是什么菜?”
这边刀疤脸一挥手,招呼起人来:
“兄弟们,来给少爷见识见识!”
几个人手下摩拳擦掌的走到珍浅一辉身边,二话不说像押犯人一样,把人押了起来。
珍浅一辉当即就慌了:
“你们干嘛?快放了我!”
几个人将珍浅一辉死死的绑在了刑柱上,这时候,另一侧屋门打开,虞则成带着珍浅舫走了出来。
虞石难紧随其后招呼道:
“刀子,给镇长大人尝一尝特色菜,还真是活久见!”
虞刀子取来一把剜肉的刀,走向珍浅一辉,这时候珍浅一辉慌了,拼命的挣脱束缚。
“爹救我!快来人啊。”
此时珍浅舫已被控制住,自顾不暇,哪里管的上儿子。
另一边的墙角,绑了二十几个人,全是昔日珍浅舫的手下。
虞刀子对准珍浅一辉的胸口,剜下一块血淋淋的肉,丢进了煮沸的锅里,一片,两片,三四片,珍浅一辉痛苦的声音回荡在镇长府的后院里,每一声哀嚎都狠狠地刺在珍浅舫的心头。
珍浅舫跪下来,对虞石难道:
“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虞石难上去就给珍浅舫一个嘴巴子:
“当年我娘你又何曾给过机会。”
说罢,虞石难招呼刀子,将一碗盛了珍浅一辉的肉汤,端到虞石难的面前。
虞石难指着肉汤道:
“来,镇长,这就是‘还真的是活久见’这道菜,您要不要尝尝。”
珍浅舫面色煞白,连连摇头。
耳边回荡着虞石难的阴森笑声,珍浅舫肝胆俱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生生的活剐了,在极度痛苦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