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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屈辱烙印「上」

第十九节屈辱の烙印【上】

陈啸志刚走到铁门前便听见门后正传来的开锁的声音。一开始他对此并未在意,甚至还觉得看门的日本宪兵挺机灵明事,但是在声音停止后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刚推开铁门,外面的阳光照到他身上还不足半秒钟,一名日军少尉便从旁边站出来挡在了门口前;然后,还没等陈啸志张嘴说什么,已经认出他是中国人的日军少尉便向他一脚踹出;陈啸志无从躲闪,就用双臂抵挡了一下,结果那强劲的力量让他连部退回到了刑讯室里。

陈啸志停住后退的脚步,稳住身姿,然后拍了拍胳膊上的鞋印扭头向山本质问道:“喂,这是怎么回事?(日语)”

山本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日语)”

“妈的!”陈啸志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紧接着的扭回头面向那名日军少尉,摆出迎敌姿势。

日军少尉见陈啸志向他摆出了迎敌姿势,非常不满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后一个飞步冲上去便和他扭打在了一起;在激烈的交手中,两人上路对打四式1、下路对打两式,一共六式;最后于第七式,陈啸志反手一拳把日军少尉打翻在身前。

1式:指代武术姿势,此处用来作为“攻防次数”的单位,例如“上路对打四式”,即表示“围绕上身为中心攻防了四次”。

陈啸志刚把日本少尉打翻在地,一名日军曹长便握着刺刀从门口飞扑了上来对陈啸志一刀砍下,但是这却让陈啸志轻松避开;紧接着,陈啸志趁日军曹长还没收手之际,抓住其手腕将其拽到身后,跟着回身便是一脚将他踹趴在桌子上。就在日军曹长扑倒在桌子上的同时,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警告声“不要动!到此为止了,支那人!(日语)”

话声一落,警觉到威胁的陈啸志瞬间停止了动作,他扭头朝门口看了看,只见一名日军大尉站在门口前单手拿着毛瑟c96手枪指着自己。眼见如此,他不甘心的扭回了头,不满的骂道:“可恶!(日语)”

圆脸秃顶、上唇八字须、身材又矮又壮的日军大尉持枪警戒着陈啸志走进刑讯室里,对倒地的日军少尉和日军曹长命令道:“把他绑起来!(日语)”

“明白!(日语)”倒在地上的日军少尉吃力的应答了一句,然后他艰难的爬起来,与桌子旁边的日军曹长一起向陈啸志伸出了手。

“等一下!(日语)”山本非常不满的叫住了他们,然后气急败坏的质问日军大尉说:“武藤大尉!请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衣笠中队为何要插手我们青叶中队的事务,动我们青叶中队的证人?(日语)”

武藤简单明了的解释道:“因为上级把这项任务转交给我们衣笠中队了,从现在开始这项任务和你们青叶中队没有关系。(日语)”

山本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情愿的接受道:“既然如此那好吧,过来和我交接一下。(日语)”

“没有那个必要!”武藤非常阴险说:“不管是什么情报,我们只要把他打到残废,他就会自己说出来了。(日语)”

山本急忙强调道:“喂!他只是证人,不是共犯!而且对他的盘问已经结束了,阁下没有理由这么做。(日语)”

“不,那是你山本友孝三自己的想法!”武藤自以为是的讲解道:“支那人这种劣等民族狡猾无比,说的话完全不能相信!——要怎样才能让他们说出能相信的话?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施加痛苦’。(日语)”

陈啸志听到武藤这样说,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心里不停的嘲笑着自己:他妈了巴子的,我真纳闷自己对日本人有啥好指望的,他们用‘不是人’的手段那叫理所当然;用‘是人’的手段那只能说明我走运——落到他们手里还想有好?简直是痴心妄想嘛。

这时,山本气愤的锤了一下桌子,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警告道:“我很想叫你别那么做,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我只能劝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这证人是从中国人的军校里抓出来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都不会好过!(日语)”

武藤蔑视着山本,对他的警告根本毫不在意,他很认真的声明道:“山本阁下,现在这件事由我全权负责,你没有说话的权利!请你离开我的刑讯室!(日语)”

山本见武藤如此态度,便无奈的接受道:“行!我会出去的,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他阐明立场说:“你是皇国的勇士,不怕挑起两国战争……当然,我也不怕。不过我可不想因为你的个人的行为,导致我的中队成为战争的首批牺牲者。”他眼神坚定,直接了当的威胁道:“如果我的中队因为你而蒙受损失,那不好意思……我会让你给他们陪葬。——我说到做到,除非你先杀了我……但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日语)”

武藤一言不发的看着山本,心底不由得开始打怵。这也难怪,武藤最清楚不过了,青叶中队·中队长·山本友孝三是所有同僚公认的‘最不能惹的人’而且没有之一。

接着,山本拍了一下南云的肩膀说:“南云,东西给他们留下,我们走!(日语)”说完二人草草收拾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走出了刑讯室。

武藤看着山本离去的背影,静静的下令道:“动手!(日语)”话音一落,日军少尉和日军曹长立即行动,用着极其凶暴的手法把陈啸志绑在了十字木桩上。而后,武藤问了陈啸志几个毫无意义的问题,陈啸志一言不发表示拒绝回答,武藤随即开始对陈啸志动起了私刑。

恶劣的刑罚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武藤三人轮番上阵,连手都打软了,可是陈啸志却连一声惨叫都没有过。尽管全身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尽管整张脸肿的变了形,尽管鲜血染红了衬衣,可陈啸志却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连头都未曾低下过。

武藤非常气愤的坐到长凳上,非常认真的对陈啸志通告道:“支那人!我劝你最好识相一些,不要和我们大日本皇军作对!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尝尝真正的苦头!(日语)”

陈啸志瞪着武藤,眼神里既愤怒又厌恶,他吃力的揭露道:“你不要在那装相了,虚伪!你只是想让我吃苦头罢了,说不准还想要我的命,查凶犯的事情你根本不在乎,这还有什么可废话的?”他两眼一闭,极其不满的挑衅道:“尽管放马过来吧!(日语)”

陈啸志不留退路的揭底令武藤怒不可遏,连肺叶都快气炸了。他咬了咬牙,然后站起来一字一字的对日军少尉说:“把他手指甲……一个……接一个……都给我拔了!(日语)”

“遵命!(日语)”日军少尉兴奋的向武藤行军礼说。

陈啸志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他仰起头看着屋顶,幻想着自己的双眼能穿透屋顶看到蓝天。此时此刻他十分明白,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获救的希望,只有生不如死,只有无尽的绝望……这绝望直至备受折磨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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