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这是去追人了?
巫师的脸色也不大好,第一批药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按理说第二批药是他在第一批药上面经过改良的,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就已经毒发,且药石无灵,如果是这样的明显症状,那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他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就在这时,地上的人,脑袋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一点点肿胀起来,慢慢的撑开撑大。
直到变得和一个斗差不多大,才停止了变化。
脸上的五官都已经被拉扯至变形,活脱脱一个怪像。
中年人脸色更加阴郁了,虽然他很期待华国人变成这样,可是这种效果,如何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巫师!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的药,一次不如一次!”
可能也是知道自己的药出现问题了,巫师再没了先前的高傲,脸色铁青。
“大人,再给我些时间,我会找出原因的!”
中年人气得不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巫师怒吼了一声:
“把他们都抬到我的院子里!”
说完率先离开,底下人连忙动手抬人跟上巫师的脚步。
...
帝都。
箫时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姜姒的消息,笑的无奈。
这小丫头,还真把他一个人丢在帝都跑了。
这...要不要去把她抓回来呢?
脸上不禁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纪深端着酒杯走过来,就刚好看见箫时涔这副模样。
“姜姐呢?怎么不见她?她的解药还没研制出来?”
纪深摸摸脑袋,奇怪,这两人平时不都是一起的吗?
怎么今天舍得落单了?
箫时涔接过纪深递过来的酒杯,抿了一口,道:
“嗯,跑了。”
跑了?
纪深还是不明白啥意思。
跑哪儿去?
见箫时涔不想再多说,纪深又说起其他消息来。
“对了时哥,m洲那边传消息过来了,地下党最近异动频繁,似乎有大动作。”
箫时涔瞥了一眼纪深,笑的弯了眉眼。
第一次夸奖纪深道:
“这次总算有用了。”
纪深:“......”
难道我以前都没用?
艹!
箫时涔放下杯子,理了理衣服:
“收拾收拾,去m洲。”
纪深下意识点头答应,是该去瞧瞧地下党那边了。
m洲近年来确实不大太平。
随即才后知后觉想起,以前时哥不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吗?
怎么今天这么积极?
还主动说要去那边?
啊!不对!
刚刚时哥说姜姐跑了,难道姜姐去m洲了?
所以时哥是去追人的?
所以时哥才说什么终于有用了。
呵呵,真是打扰了。
...
m洲,下午时分。
m洲地域广阔,分为上m洲和下m洲。
其中,上m洲是一些大型国家和势力根深蒂固的家族的聚居地,如史莱文家族和诺尔家族这种。
而下m洲则是一些小的公国和贫民难民的聚居地,这里经济发展落后,亡命之徒很多。
和上m洲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所以下m洲的人都以进入上m洲,获得上m洲永久居住权为荣耀,甚至是一生的追求。
在这两极分化严重的中间地带,就是各种大小势力的领地了。
姜姒的基地也就在这两者中间,对上对下都各有一套标准。
算下来,中间这地带其实要更乱一些,毕竟势力分化多。
以前地下党都是不会在明面上活动的,两年前受过姜姒一次打击之后更是隐蔽了起来,没想到这次出现居然比以前还要猖狂了。
听司凌说,地下党先是在中间地带烧杀抢掠,遇到大的势力就讨好巴结,遇到实力不如他们的就一网打尽,手段极其残忍。
这几日更加疯狂,已经将手伸到了下m洲的一些普通老百姓身上了。
姜姒用完午饭,又换了套妆容,扮成了另外一副样子的中年女人,然后跟着司凌的车出了基地。
基地的人没一个知道姜姒已经离开了。
将姜姒送出去以后,司凌又去其他地方绕了一圈,这才返回基地,做出和平日里一样的行为举动,并没有任何人生疑。
...
下m洲。
这是一处沿海的小镇,小镇风光很美,特意打造的旅游胜地项目,也因为这一点给这个地方创收不少。
这个小镇属于一个小公国,国王崇尚和平自由,所以公国内居民气氛特别融洽,尽管国土面积很小,可是上下一心,大家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姜姒和司凌分开后,就去租车行租了一辆车,然后沿着海边一路开到了这个小镇。
想着这个小镇不止旅游业很发达,而且玉石也很出名,姜姒就想在这里买块玉石回去,雕刻一个特别的图案。
当作以后给妈妈的见面礼。
便把车停在了一家玉石店门口,打算买完东西以后就一路往内陆开,去看看地下党最近的动作。
刚巧,姜姒正在店里面和店员交流雕刻什么图案好,外面吵吵嚷嚷的就吵起来了。
紧接着就有另外一个店员叫住了姜姒:
“夫人!那是你的车吗?!被人砸了,你快去看看!”
姜姒回头,望着玻璃窗外面,一伙人拎着大棍子四处打砸,刚巧,她租的车就成了其中一个靶子。
车头已经被砸的变形了,玻璃已经全部碎了,甚至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卷毛男人坐在车头前面,挥舞着棍子,一脸得意忘形。
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不知道在骂骂咧咧说些什么。
很快,男人伸手将嘴里的口香糖拿出来用手指捻了几下以后直接抹到车头旁边,然后一下子跳下来,继续嘻嘻哈哈的挥着棍子四处乱砸。
姜姒轻笑一声,呵,有意思。
“麻烦你帮我雕刻刚刚那个花纹,等会儿我过来拿,我先去处理点事情。”
店里面其他人已经被吓得不轻了,哆哆嗦嗦的问道:
“夫人,你还要这玉石?”
一般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又是个女人,难道不是应该尖叫着躲开或者直接说不买了赶紧逃离吗?
怎么眼前这位夫人竟然没有一丝慌乱?
反而给她一种要上去和那些人干一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