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内心封闭画家4
好漂亮。
郁晨细细碾着手背上的筋骨。
吃过饭后,温姝就和团子回了家,进到卧室里,她拿起一本医书看。
天渐渐黑了。
郁家。
郁父和郁城也应酬回来了,走到客厅,见只有郁母一人,就都问着,“小晨呢,在干什么?”
“吃过饭,就进了画室,到现在还没出来。”郁母的语气有些担忧。
“小晨一向喜欢画画,不会出什么事的。”安慰着她,郁父也坐下来。
“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晨晨很配合,反应也比之前多了。”
一说起这个,郁母又有些激动,开始细致的、从头到尾讲着两人去医院的事。
郁父和郁城也听的十分认真。
听完后,郁父很是高兴,十分果断的说,“那就先用这个医生,或许小晨真的能好转很多。”
郁城倒是谨慎,想起郁母让自己找标本的事,就说了。
“小晨喜欢人骨标本,今天反应多,很有可能是跟办公室里的骨架有关,这个医生很可疑。”
郁城考虑到的,郁母早在咨询医生前就调查清楚了,事后不放心还让人再调查了一次。
“我找人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她说着。
“或者,直接聘用,让他作为小晨的专用医生,这样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安全些。”郁父沉思了会道。
他这么说,郁城也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
“不用了,我觉得跟医生没多大关系。”
看着父子俩一脸严肃,郁母笑着否决。
“我已经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了。”
郁父和郁城瞬间抬头看向她。
“暂时保密,你们后天就知道了。”郁母却保持神秘。
两人还要再问,楼上却有了动静,原来是郁晨从画室里出来了。
“晨晨。”
郁母当即站起来喊他。
紧接着,郁父和郁城也站起来,叫着,“小晨。”
郁晨看了他们一眼。
“小晨,下来吧,我给你带了礼物。”郁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楼梯口。
郁晨并不动。
“是一副从研究院带回来的骨架,连院长都说它是最完美的标本。”郁城又补充着。
听到这里,郁晨才有了反应。
慢慢走下楼。
看着他下来,客厅里的三个人都十分高兴,甚至觉得因走动带起的轻微脚步声格外悦耳。
黑夜彻底降临。
时间很晚了。
温姝才合上书,从房间里消失。
来到了陆家书房。
房间里黑极了,不时还有红光闪烁,团子静静趴在她的头上。
环顾四周,温姝直接走到墙边,伸手轻按。
下一瞬,墙便开了。
顺着这条狭窄的路走了许久,才到了尽头。
温姝看着室内。
这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保险柜。
走向最平平无奇的一个,她将它打开。
结果还有一层。
又连续开了许多层,才见了底。
只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优盘。
温姝看着,把优盘拿了出来。
下一秒,直接销毁。
亲眼看着这小小的东西消失不见,连渣也不剩,团子惊讶的瞪大眼睛,“主人人,你都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不用。”
接着,温姝又拿出一个和方才一模一样的优盘,放进去。
然后将保险柜关上,恢复原样。
她站起来,扬手。
下一瞬,所有的保险柜都开了,露出里面放着的或大或小的文件。
拿走原件,又将所有的都复刻一份放回柜中,温姝才收了手。
这下,又和原来一样了。
看着这一幕,团子十分痛快。
所有的陆家恶心贱贱,你们不安好心欺负小晨晨,主人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吧!
拿着这沓沉甸甸的纸,温姝带着团子离开。
只不过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看着眼前这栋无比陈旧,又散发出恶心腐烂味道的废楼,团子有些不解,但在跟着温姝走进地下室,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后,瞬间明白了。
只见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里睡着四个膘肥体壮的大汉,个个都打着呼噜,模样十分安稳。
而这些人,就是当年的绑匪。
床边脚下全是垃圾,几乎无处落脚,温姝走到他们身边。
直接一刀下去,砍断了一人的双手。
“啊……”
睡梦中的人痛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怎么了。”
有人被吵到,一边质问着,一边转身继续睡。
“血……啊!”
断了双手的人血流不止,痛苦的叫着,翻身滚下了床。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睡得好好的,怎……”
方才问话的人不以为然,但在闻到了空中浓重的血腥味后,立刻起身。
“什么……”
话还没说完,温姝就又动手,将锋利的刀扔过去,插在了那人的脚心。
“啊!”
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嚎,那人摔在了地上。
“有人。”
“有人来了,快起来!”
终于意识到不对,断了双手和摔在地上的人大声喊着另外两个。
但已经迟了。
未等另外两个起身,温姝便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
疼痛难忍,惨叫哭喊声弥漫在这间地下室里,又被黑夜吞没。
过了许久。
有人稍稍恢复了些理智,艰难的问着,“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当年。”
温姝看着他们。
“当年?”
这四个人回忆着。
他们几十年来只干过那一份勾当,还因此暴富,一生都不差钱,对于那件事当然是记得的,还记得清清楚楚。
“呵呵呵。”
有人一边吐血,一边无耻淫荡的笑着。
“你是郁家派来的?要给那个嫩小子报仇?”
“哈哈哈。”
提起郁晨,又想着当年的事,其余人也无耻的笑出了声。
“报什么仇?报他被脱了衣服的仇?”
“还是报他……呃……”
话音戛然而止,温姝砍断了说话人的舌头。
那半截东西就此,掉在了有着一滩血渍的地上。
声音十分惊悚。
有人被刺激到不敢再笑默不作声,但也有人似是不怕死了,更加猖狂,放肆的笑着。
“你急了?哈哈哈。”
“你知道当年,我们是怎么玩弄……”
话未说完,温姝就一刀插进了他的嘴里。